,哪个给您做衣服会更好些呢?”
皇上一听,原来云珊所谓的事情竟然是这等荒诞之事,当即怒道:
“这等妇道之人,皇后你来问朕!知不知道朕为了株洲水灾之事,忙的焦头烂额!”
顿时就想将她赶出去!
云珊连忙问道,这株洲之事,是何等烦劳,让您这么揪心?
皇上一听,刚想回答,但转念又想,“皇后这般前来,莫非是有什么事和你那表兄弟有关?”
皇上这般说话,让云珊自是吓的忽然跪下,说着刚才自己准备好的一套说辞:
“这表哥自是智力有限,怕是受了奸人蒙蔽,才做出这等荒唐之事,还请皇上您能饶恕他的性命!”
“原来如此!”
皇上似乎终于等到皇后这句话一把,对着她忽然吼了起来。
“你贵为一国之母,竟然为了一个害国之人来向朕求情!你可知道那株洲之地,因为你那昏庸的表哥无能,哀尸遍野,生灵涂炭,他危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你这般来为他求情之时,还说他是智力有限,恐被奸人所害!”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这般天意昭昭之事,竟然被你这个皇后信口雌黄到如此地步!”
“云珊,你可真是让朕太太失望了!”
随后,皇上历数那表哥的罪状,且句句都是今天早上云陌说给云珊的,自是让云珊心中汗然,听皇上这话,似乎他早就知道了表哥之事?
“是不是纳兰兰儿,那个女子在您面前嚼了舌头!皇上,您不要被她蒙蔽了啊!”
关键时刻,云珊还想倒打纳兰兰儿一耙,这让皇上忽然间喊来了公公:
“传朕口谕,株洲刺史一案,立判斩立决,永生不得翻案!”
公公马上去安排,可云珊却哭着去哀求皇上。
皇上自是失望的望着她,道:
“兰儿听说此事,也是为了向你表哥求情,说天下谁人不犯错,惩罚他一下,知错就改就好,让朕顾及你的感受,朕本来是应下了,却没想到你竟然这般为他开脱,有你这样包庇的亲戚,他怎会不再犯错!”
“所以,云珊,你且什么话都不用说了!朕已经下了决定,你再这般缠绕,信不信朕做出让你再次后悔的决定?!”
看着皇上气的声音都变了,云珊只得跪地谢恩,请求皇上原谅自己的蒙昧无知。
可皇上却已拂袖而去,要外面的人摆驾华颜宫。
余下云珊一人跪在地上,望着华颜宫的方向,心中的恨意顿生:
纳兰兰儿,我云珊一定不会放过你!
话说皇上怒气冲冲的进了华颜宫,却看到宫殿里已经备好了薄酒,原本说好的杀牛宰羊的火锅子,却冷冷清清的只余下寥寥的几个盘子。
这情景让皇上顿时忘记了自己心中的烦恼事,便问道那摆盘的小宫女,说好的火锅子呢?
小宫女倒也机灵,直接说着:
“娘娘说了,最近株洲有难,那里的灾民连饭都吃不下,且让我们仔细着点,不能浪费粮食!”
皇上一听,心中快慰,刚想表扬一番,却听到婉儿呵斥那小宫女,道:
“话怎么说的!娘娘说的自是我们吃的简朴一些,可是皇上日理万机,需要保重龙体,若是皇上过来,自是要好生准备着的!”
那小宫女被婉儿话说的眼中含泪,连忙道歉说,“婉儿姐姐,您莫凶,奴婢立马去告诉娘娘皇上来了。”
皇上看着这两个一个比一个严肃的小宫女,觉得很有趣,刚想说,朕也简朴点便好。
却又听到里面传来纳兰兰儿的声音:
“婉儿!怎的又在外面凶谁呢!妹妹们做不好事,你自是好好交代便是,咱们华颜宫,可不要这些乱七八糟的说法。”
说罢,她含着笑掀开了帷帘,却看到了皇上正含着笑望着她,当即就跪倒在地,连声说着:
“皇上息怒!臣妾没有看到您!”
皇上笑着将她扶起,纳兰兰儿赶紧命大家去准备火锅子。
说,“只不过羊肉以后怕是吃不到了,臣妾实在不敢做那等屠杀之事!”
惹得皇上又是一阵大笑道,“不如就吃点简朴的吧,也算是朕为那株洲之事尽点心意。”
纳兰兰儿听后什么话都没有说,自是简单准备了下,待午膳之后休息之时,她躺在皇上的怀里,听到皇上再次向她承诺这皇贵妃的封号时,她忽然翻转过身,用手捂住了皇上的嘴,轻声说道:
“皇上!这一个封号,对臣妾来说真的不重要。更何况如今国难当前,很多事情都需要您去处理,若是皇上因为臣妾的而烦心,臣妾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