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嚼碎揉烂了细细把玩。兰玉整个人都要融化在李鸣争口中,喘得厉害,想逃——李鸣争要把他那个不该有的性器官吃掉了,可浑身无力,yīn茎却在这极致的快乐里硬了起来。
李鸣争脸都埋在了兰玉腿间,丝毫不像人前矜贵淡漠的李家大少爷,未来的当家人,登徒子也没有他孟浪凶狠。
水流得太多了,李鸣争渴饮着,又不知足地含住阴唇吸嘬着,舌尖也深入里头搜刮着嫩生生的穴肉。淫穴早就尝过李家男人舌头的好处,迫不及待地绞着他,迎合着他,谄媚地滑出汁水,李鸣争额头浮了一层汗,在兰玉吹在他口中时,直起身,将粗长的yīn茎重重插入了剧烈抽搐的女屄,登时就将兰玉刺激得yīn茎也射了。
屋子里的酒香还未散,李鸣争也像喝过几杯,臂弯里挂着兰玉的两条腿,yīn茎如归巢的兽闯入湿滑紧致的梦乡,恣意逞欲。李鸣争自小就被李老爷子当做李家未来的当家人培养的,十余岁,就跟着李老爷子走南闯北,为着家中生意离家四方奔走,却鲜少惦记什么。这一回自北平而沪城不过月余,他却数次想起兰玉,尤其是赵氏棺椁摆在李家铺子里的时候。
李鸣争看着那樽棺椁,想,兰玉大抵又要伤心一回了。
一个和他从无往来的八姨娘都能让他兔死狐悲,高烧不退,更不要说五姨娘了。这座公馆看着大而深,却没有什么能瞒得住李鸣争,就像他知道他那个天真的三弟痴迷兰玉一般。
“人说……小别,小别胜新婚,”兰玉趴在床上,被李鸣争攥着屁股操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浮现这么一句话,就说出了口。李鸣争顶得太用力,话也撞成了几句,兰玉故意挑逗李鸣争,说:“大少爷这么缠着我——想我了?”
他刚说完,就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呻吟,却是茎头叩开狭窄的宫口,兀自长驱直入。一巴掌也甩上兰玉红透的屁股上,李鸣争俯下身,掐着他两颗挺立的奶子,一把声音喑哑,说:“我想念小娘,小娘半点都不想我。”
兰玉被他提起屁股,不自觉塌下腰,女穴里也喷出水,浑身上下都被快感激得发软。他舌尖微吐,喘了几声,才稍稍回过身,顶着春情泛滥的一张脸,说:“我怎么不想你?”
他眼神是勾魂刀,缱绻多情,喘着道:“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李鸣争的yīn茎被他水汪汪的小屄吸着,目光也被眼神缠住了,胸腔里的心脏都狠狠跳了跳,他倾身压上兰玉的后背,性器一下子捅得极深,在他耳边说:“满嘴谎言。”
兰玉低哼了一声,手指蜷了又张,他竭力转过头吻李鸣争的下巴,说:“你不信我。”
“我伺候你爹的时候想着你,和李二那个混账做的时候,”他声音低哑,却像是能掐出水,黏稠鲜活的色欲扑面而来,一把攫住男人的心脏,他说,“我想的都是你。”
没有男人不喜欢听这样的话。
李鸣争发现他竟也不能免俗。他掐着兰玉的下巴,狠狠堵住了他的嘴唇。
床上的褥子都不能用了。
二人无话。
过了一会儿,兰玉问李鸣争,说:“五姨娘葬哪儿了?”
李鸣争看了他一眼,道:“济南。”
“李明安留在了济南?”
李鸣争随口嗯了声,他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伸手摸着兰玉的耳垂,说:“舍不得?”
兰玉横了李鸣争一眼,似笑非笑道:“你吃醋?”
“你年后都要定亲了,有什么醋可吃的?”兰玉说。
李鸣争目光落在兰玉脸上,没有说话。
兰玉说:“李鸣争,等你定亲,你我就到头了。”他语气里有几分若有所失的怅然,李鸣争说:“为什么?”
兰玉瞧着李鸣争,说:“你都娶老婆了,我还跟着你厮混,我兰玉成什么人了?”
兰玉脸色一冷,漠然道:“李鸣争,你瞧不上我也犯不上这么作践我。”
李鸣争看着他眉梢眼角的怒意,欣赏够了,才道:“你不愿意我成亲?”
兰玉冷笑道:“当然不愿意。”
“我恨不得你们李家断子绝孙。”
他话冷,神色冶艳且烈,李鸣争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说:“小娘是想自个儿给李家生?”
兰玉反问李鸣争,“生谁的,你爹的,还是你的?”
李鸣争思索了片刻,道:“自然是我的。”
兰玉笑了起来,说:“我虽长了那东西,可生不了,就是能生,李鸣争,他该叫你什么?大哥……”他在李鸣争耳边说,“还是父亲?”
“你敢认吗?敢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