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还沉浸在要结婚的幸福中,兴奋的睡不着在屋里转圈呢。
秦淮茹来到门口听里面有动静,以为傻柱在等她求告,在想怎么拿捏她。心中冷笑:今晚谁办了谁还不一定呢。朝身后的秦京茹点了点头,推门进屋。
傻柱正转呢,抬头看秦淮茹进来,就要大声呵斥让她出去。
可秦淮如白色的衬衫上高耸处的两坨水渍却吸引了傻柱的视线,看傻柱痴迷的模样,秦淮茹挺了挺傲人的资本,一步步向傻柱走了过来。
傻柱闭眼,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然后退到椅子后面,使两人中间有了个障碍物。然后略带慌张地问:“你来干什么?”
“柱子,还是下午的事,我真的没办法了,你帮帮京茹,要我怎么谢你都行。”秦淮茹媚眼如丝,放电不止。
傻柱从没见过这样地秦淮茹,之前的和梦里的她都是稳重矜持的,虽然会对自己笑,但不会用眼神勾人啊。这小眼神如果早来几个月自己肯定抗拒不了一准缴械投降。不过现在吗?有更好更干净的原装美女,干嘛要个二手带娃、比自己年纪还大的寡妇。生自己的孩子不香嘛?
脑中的想法让傻柱从魅惑中清醒,皱眉道:“秦淮茹,这行不通,我已经有对象了,马上就要结婚了。”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刚才还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秦淮茹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外焦里嫩,心中除了焦急还有悔恨,特别想要知道那人是谁。深吸了口气,秦淮茹颤声道:“那你说怎么样能帮忙吧?如果不帮我明早就跪在你门口,让全院人都看看你心肠有多冷。”
傻柱原本还想说没办法,可是后一句话把他给镇住了,明天秦淮茹真要是跪在他门口,就算能解释清楚,也可能会传他冷漠无情的坏话。结婚在即,不可妄生事端。
傻柱想了半天都没有贾家能拿出来自己还需要的东西,看了看秦淮茹,想起刚才的情景,说了句:“我只需要从今以后你离我五米开外,咱们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这句话让秦淮茹如坠冰窟般后退了两步,不小心带到了旁边的椅子,声音惊动了门外埋伏的秦京茹。
“傻柱,你住手,别碰我姐。”秦京茹冲进屋什么都没看到就大喊大叫的。
“闭嘴。”傻柱厉声呵斥,“再胡说,我刚答应的全部不作数。”
秦京茹被傻柱的怒喝给吓的像只鹌鹑似的缩脖看着周遭,这才看清屋里的状况,姐姐秦淮茹和傻柱隔得老远,两人的衣服也都整整齐齐,只是堂姐秦淮茹有点晃晃悠悠的,脸色也不好。
傻柱觉得越快打发这姐俩越好,省的夜长梦多,直接问:“秦京茹,你和许大茂发展到哪一步了?”
“嗯……”秦京茹和傻柱不熟,不好意思说。
“丢了身子了。”秦淮茹见状替妹妹回答。
那就用梦中的办法好了。“让你妹妹在家等一个月,然后你带她去医院开个怀孕证明。最后再说一句,我只负责出主意,做不做是你们的事,以后但凡出点问题跟我无关,也别赖我。好了,二位,请回吧。”
秦京茹没听明白为什么开怀孕证明,今晚傻柱的两句话让秦淮茹这会还处在冰火两重天内,脑子麻木了。两人迷迷瞪瞪地离开,出门时傻柱又说了句:“秦淮茹,别忘了你刚才答应的事。”
直到第二天早上,秦淮茹顶着两个熊猫眼到车间,被同事在耳边大喊了几声,秦淮茹才从失神中醒来。晚上,秦京茹再次问她为什么要去开怀孕证明时,她才明白傻柱的意思。
从这天秦淮茹开始找机会交好厂医院妇科的李大夫。
现在的生活对盼望结婚的傻柱来说,每一天都是幸福的也是煎熬的,好容易熬到了周天,接上于莉再次去了师父家。
师父把上门提亲的礼物都准备好了,日子也选了几个,就等傻柱今天过来商定呢。分别是下周一三月二十六日,阴历二月二十一,下周周三三月二十八到周五三月三十日,这几天都是好日子,等傻柱决定后师父就和饭店请假。
傻柱看了眼几个日子,和于莉商量了下,于莉认为把日子放在更方便于父请假的周五。
大家愉快地决定三月三十日阴历二月二十五,孙师傅带着傻柱去于家提亲,订立何雨柱和于莉两人的婚事。
还有五天就可以把和于莉的事公告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