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呵,风儿,你真是聪明啊。”龚墨书拉着外甥的手走出去,“大义,今晚到此结束,你们收拾收拾,待会儿都去睡个好觉吧。”
次日上午,龚墨书与风少帅都睡到很迟。太阳都晒到了房间里头,渐渐热气勃发。突然,那黄大义站在房外大喊大叫起来:“老爷,老爷,不好啦,不好啦!”
这两人一骨碌地自榻上爬了起来,风少帅开门道:“发生了什么事?”
黄大义急道:“不知是谁泄出了话,那明王府的人来闹啦。小侯爷的爹娘也都来了,他们说要见老爷。”
“你先接他们到大厅上候着吧,我们就来。”龚墨书点头道,“哦,对了,你叫客人都出来,统一聚在大厅,待会儿我有话要说。”
龚墨书与风少帅洗漱用饭完了,两个人款款而去。大厅之上,两个老人相对啜泣。围着的人有的苦劝,有的叹息,有的默然,有的大骂凶手……
龚墨书脸色凝重,一声不吭地走到那两个老人的面前深深一长辑,一面道:“祝老哥、祝嫂嫂,前晚令郎不幸惨死蔽府,我龚某愧颜无地,今儿特向你两位道歉,还望两位瞧在龚某的面上,能容我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细细禀告。”
风少帅在旁,也不禁对外公暗暗喝起彩来:“外公这叫做‘负荆请罪’,足要别人认为见他是个知书达理之人,理对理亏他都是要先给自己台阶下的。”
那个年逾六十的老叟擦着泪眼,说道:“龚老弟,你也不用多礼。今天我同拙荆只想问你,你找到了杀人凶手没有?”他的这句话虽然客气,但实则无疑是在向龚墨书要人。倘若龚墨书回答“我还不知道杀人凶手是谁”之类的话,那对方决计会动用威逼、上告龚府等等手段以报儿子被害之仇。等到那时,说不定他们双方便要撕破了脸,将这件事上告到龙庭,最后不论于谁都没好处的。
“幸喜我们找到了凶手。”龚墨书脸色不变,他还是弓着身子向他们答道。
“啊?是谁?”那老媪突然至声哭泣,抬头问道,“你快说,是谁害死了我的会儿?”
“倪松扬,你就是真正的凶手!”龚墨书一转身,怒瞪着眼睛喝道。
“龚老伯,你……你……你不要胡说,我……我怎会是杀人凶手?”倪松扬急道。风少帅道:“我且问你,你昨晚一更天在哪里?你该不会说你已经回家了吧?”
倪松扬白了他一眼,道:“你算什么东西,要你来——”
“倪侄儿!我就问你昨晚一更时去了什么地方!”龚墨书两条眉毛倒竖起来道,“风儿也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我们现在是在审问你,你当着大火儿的面回答就是。”
闻言,倪松扬心里大吃一惊,但脸上还是平静得很,回答道:“我昨晚一更的时候醉得模糊不清,是这个仆人扶我去的。”手指着黄大义,继道:“我睡在床上,就……”
“你撒谎!你并没有醉,而是趁大义出去的时候出去行凶杀人了。”风少帅怒瞪着他,“这件事,我告诉你,有人可以作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