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说着自行喝尽,借空杯朝崔横柱照照,意思“我已经喝完了,你可不能不给面子”。那崔横柱无奈,也只好照着风静宇一般喝完一杯。
可风静宇却不让他闲着,又自行斟酒在先,再替崔横柱倒酒。如此一杯接着一杯,灌得崔横柱暗暗叫苦,嘴上不迭道:“风尊主,下官真的醉啦,不能再喝啰。”
风静宇得理不饶人,笑笑道:“崔大人何必过谦,这么小小的酒杯何能尽兴。来来来,本尊陪你喝。”他的意思只在杀鸡儆猴,言下之意是,“你们这些不识好歹的东西,胆敢戏耍本尊的儿子,胆敢让他醉酒不堪,嘿,当真是在找死!”
“风尊主,酒我是不敢喝了的,你就放过下官一马吧。”崔横柱的这句话无疑是在讨饶了。
“你崔大人的酒量不是很好么?怎么这般谦逊起来了?”风静宇冷冷道,“是不是觉得犬子的酒量更胜得过崔大人么?”
崔横柱道:“令郎的酒量自是比下官的好,……啊,不不不,应是令郎不如下官——不对不对,下官,下官……”
“哈哈哈,你这么一个大人物又何必欺骗耍玩一个小孩子呢?你说是不是?”风静宇还是笑道,但目光却似一把刀,锐利摄人。
那崔横柱正不知如何作答。忽然间,龚墨书快步行进大厅,大声道:“各位,静一静,静一静,朝中传来捷讯说,适才有人暗袭当今圣上,圣上已经受伤了,各位这便随我进宫……”
“什么?皇上遇刺了么?”“皇上没事吧?”“刺客抓到了没有?”“他妈的,是谁这么大胆敢行刺皇上?”“……”一时之间,厅上客人站的站,坐的坐,走的走,正闹得不可开交。
那风静宇一拂袖,厅内灯烛蓦地一爆亮,刺得众人无法启目,朗声道:“众位佳客贵宾,请听本尊一言。当今皇上遇刺了,现下凡是朝中大臣即刻启程回京。”
“风尊主,我们现在这便回去么?”高星故不自觉问。风静宇瞥了他一眼却并不理会,回头对龚墨书道:“岳父大人,你老这便喊来众家丁到街外叫来轿夫,我们这便赶快回宫。”
其他人简直连饭都还没吃到嘴里,那一干人都整整衣冠陆续走出了大厅,顿时适才还喜气洋洋的大厅内却只剩着一群好吃好色的年轻公子了。
“风兄弟,你怎么了?”脸呈三角的高代问。他着一件清爽的公子服,手背刺有一只老鹰。风少帅原本不欲理他,但还是冷淡道:“我不想喝酒了。”
“没事没事,喝醉酒了还可以在外公家就寝嘛,”倪松扬笑脸迎春,倒似十分希望风少帅酩酊大醉趴在地上爬。
风少帅的第一感觉便是:“这人很阴险!”他适才对自己表示得很亲近,实则却是暗中找机会大放冷箭。风少帅脸上也是笑嘻嘻,一副无谓的神态,恍作不觉,道:“既然倪大哥有命,那小弟我就跟你拼拼酒量。呵呵呵,咱们可说好了,谁输了谁就钻桌子,耍赖的就是乌龟王八,怎么样,敢不敢啊?哈哈哈,我看你定是想学缩头乌龟吧,哈哈,哈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