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然后问我,你有没有喝过这东西,我想了想,你大概没有,于是,我从军需处给你要了一些干部特供的红茶包。”邓昆仑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所以说那几个茶包,是因为kate在喝,在炫耀,他就眼巴巴的跑到军需处去讨,讨要回来给她的?
苏樱桃没说话,但立刻就挣脱了邓昆仑的手,男人这东西,你不能对他太好,就像上回,他是想搜kate的包的,但他要抓kate的内衣之前,为什么不跟她事先通个气儿?
还有秦露,在秦工呆了整整半年。
他是提过一点,但是可没跟她说过秦露长的那么漂亮,而且一直跟他朝夕相处,在一起工作,还是除了她之外,跟他聊天最多的人。
要不是他一点都不注意自己,秦露会变成今天那个样子?
他和kate之间不会有什么事情,而且在kate心里,博士比不上金钱,也比不上美国的花花世界,更比不上也想给女儿一份优渥的生活那些事情重要。而在苏樱桃心里,如果真正来排,杰瑞和汤姆,珍妮几个,也比博士更重要,这是有孩子的女人的普遍心理,当有了孩子,有了下一代,男人就不那么重要了。
但苏樱桃能感觉不出来吗,博士很爱她,隐隐的,她甚至要跟他最重视的工作一样重要了。
但是不行,爱只是一种情绪,摸不着,看不到。
婚姻当中,男人都不重视对方的感受,不清楚对方的付出怎么行?
梦里的苏樱桃有过三个丈夫,哪一个不是想尽千方百计的在她面前献殷勤,褚岩甚至为了讨好她,二百公里外的羊,说去吃就开着车去吃呢。
可邓昆仑,因为她太贤惠,太好了,太能干了,甚至从来没有意识到过,她为这段婚姻到底负出了多少。
“kate喝过的就让我喝,你这意思是,我只能喝kate剩下的茶?”苏樱桃来了一句。
这?
博士的轴脑子,可没往这方面想。
“拿去给kate喝吧,反正你也不重视我,也不管我是谁,我要生孩子前一天,还在处理你的风流韵事呢。”苏樱桃索性又来了一句。
女同志的秋后算账,其实也只是过过嘴瘾,苏樱桃也就吵一吵,说一说。
可邓昆仑是个有一说一,一板一眼的男人啊,蓦的一下就坐起来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会这么介意。”
就像他完全没想到,秦露会爱上自己,而且,那种爱情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她分明有很好的脑子,也有天赋,却只准备把一切奉献给爱情一样,让博士觉得完全不可思议。
“当然介意,我会介意一辈子。”苏樱桃说完,看邓昆仑一直坐着,不肯躺下,又搂了过来,柔声说:“睡吧,但是你上回染的那双皮鞋让我很高兴,我就暂时放过你。”
其实kate还说过。
一旦乒乓球团访华的事情为广大群众所接受,很可能中美就会建交。
一旦中美建交,她会邀请苏樱桃去一趟美国,当然,这应该也是本想看到的。
因为汤姆曾在电话里,跟本提过苏樱桃,而邓昆仑呢,在本的潜意识里,很可能是因为苏樱桃才不回美国的,所以本对苏樱桃很感兴趣,也想见见她。
在苏樱桃这儿,撒个娇,耍个小任性,也就睡了。
但在邓博士的心里,却又是惊涛骇浪:当小苏去了美国,她还会愿意回来吗?
当她把汤姆和珍妮都教育的又红又专,而她自己面对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的时候,她又会怎么样?
可怜博士原本本该怀疑一下褚岩,看褚岩是不是那个第三任的。
但是因为这些乱糟糟的事情,他把怀疑褚岩的事儿,就给全忘了。
而且破天荒的,博士又失眠了。
想来想去,他把汤姆也给扔到了隔壁。
其实这还是生了孩子之后的第一次。
因为怕小苏同志恢复不好,博士一直没有放纵过自己,今天晚上俩人就来了个,没有套子隔着的,亲密接触。
第二天一早,虽然没有公鸡,但毛纪兰是跟着公鸡的习性,五点多就起了床的。
杰瑞两只眼睛亮晶晶,因为头一回跟汤一起睡,居然刷的翻过身,两只小手在汤姆的脸上摸来摸去。
毛纪兰起了床,出来,看罗老也起来了,看样子是准备下楼去锻炼身体。
于是笑着说:“我估计,我又该多一个大孙子了。”
儿子儿媳妇把孩子全扔过来了,夜里肯定没干好事,她乐见其成。
杰瑞这样宝贝的大孙子,她还想好几个。
这老太太粗不咧咧的,就跟罗老炫耀上了。
而正好这时,邓昆仑一觉醒来,也听见了,就在卧室直皱眉头:自己这粗俗的母亲,怕是没救了。
正如苏樱桃所言,罗老是个有文化,有内涵的高级知识分子,人家的亡妻可是读过大学的,她这样,怕是要被罗老笑话。
“咱们是老人,下面有儿子,有孙子,您以后不能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这会让他们难堪的。”罗老耐心说。
毛纪兰声音一高:“这有啥,一个开了头,苏樱桃就该多给我生几个大孙子,孩子年龄差的小才容易带,我的经验就是这样,苏樱桃啊,得给我多生几个大孙子,我要带着他们,跟资本主义做斗争。你不知道嘛,最近咱们国家来了资本主义的运动员,我听了就很生气。”
“国家现在需要的是发展,不是闹革命,也不是跟资本主义做斗争,你这种态度,正是我所反对的。”罗老的语气里带着愠怒说。
“罗老,我可一直当你是个明白人,你咋这样,我听你这语气里,大大的资本主义啊这是?”一个家庭里,突然之间革命派和实干派,俗称的左.派和右.派就要辩论起来了。
……
博士被吵了醒来,就在思考一个问题,其实革命派和实干派,就像罗老和毛纪兰一样,在一个国家,都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人,但是因为政见不同,对待资本主义,以及国家发展的思想也就不同。
上层的斗争,很多情况下,跟民间的民意息息相关。
可是,大多数像毛纪兰这样的革命派,无比强硬,说起资本主义就当成血海深仇一样。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放下对资本主义的成见,全心全意搞发展,这估计是连领导.人都在操心的难题。
而这时,苏樱桃和珍妮俩,虽然没像苏樱桃心想的那样,上报纸,出更大的风头。
但她的大字报已经贴满全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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