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一下车里的刺激。
不过就在这时,苏樱桃低声说:“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梦里的三任丈夫都是谁吗?头一个是郑凯,你猜猜第二个是谁?”
“谁?”这时候邓昆仑已经觉得很不妙了。
苏樱桃说:“公安局长,鲁一平。”
就在这一刻,车到粮食局的大门口了。
邓昆仑刹停了车,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苏樱桃:“怎么可能?”
这一击够狠吧,苏樱桃懒得再说,打开车门就下车了。
确实,在她梦里有过三任丈夫,头一任是郑凯,新婚夜死的。第二任是鲁一平,因为新婚的时候体检出他有肺结核,俩人一直没同床,而后来,积劳成积的鲁一平死在工作岗位上了。
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让妻子守活寡,而且婆婆还很难缠,鲁一平在苏樱桃这儿也是个渣男。
但这种渣跟别的渣可不一样,鲁一平确实是个好公安,也是个好人民公仆。
邓昆仑不是总在郑凯面前自信的不行吗,就让他可着劲儿的吃回醋吧。
还生孩子,他想得美。
……
自从方东宝和那个年青人进了家属楼以后,公安当然就把那间房子的前后左右给围住了。
前门是一个便衣,站在楼道里,老太太们看不见的位置守着门。
还有一个便衣守着唯一的窗户,他是低着头,缩着肩膀,蹲在老太太们身边抽烟,兴致勃勃的。在听她们拉家常。
公安不像军人,站在人群中,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你一眼就能看出他们跟普通人的差别。
公安中的便衣,也是要接受专门的便衣训练的,他们随时都能表露一副憨憨傻傻的笑,身上永远沾着二两土,往那儿一蹲,小烟一抽,平凡而又普通,就是任何一个院子里,大家叫不上名字,但总觉得熟悉的隔壁老王,或者老张。
老太太们正在变着花样的说着儿媳妇们的八卦逸事。
有一个老太太正在说儿媳妇一顿吃得多的事儿,形容的极为夸张:“我一顿半碗包米面粥就够了,她一顿能刨一大碗,有一回我故意给她一根筷子,我就看她怎么刨,结果她也不怕烫,呼噜呼噜,一会儿的功夫,就拿嘴巴吸,一碗苞米面粥就给吸完了,碗舔的哟,光的就像镜子一样。”
不知道是这老太太形容的夸张,还是那个儿媳妇真的有这么能吃。
总之,就连汤姆都给馋的流口水了。
这会儿抱着他的是鲁局,他悄声跟鲁局说:“老奶奶做的苞米面粥肯定特别香,要是我,我也喜欢吸着喝,我还喜欢舔碗。”
鲁一平低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说一个小女孩,有一天不明不白的死了,她母亲来报案,总觉得女儿死的不对劲,但是公安一直查不出死因,后来我尝试了一下,居然用吸铁石在女孩肚子里吸出一串针来。当时很多人认为这个女孩子有吞针癖,是吞针而死的,但我觉得不是,你猜怎么着?”
“嗯?”汤姆特别好奇。
鲁一平又低声说:“后来,经过审问我才发现,那个小女孩喜欢吸着喝苞米稀饭,还喜欢舔碗,她奶奶因为嫌弃她是个女孩子,还费家里的口粮,于是总在稀饭里放绣花针,想让针把小女孩给害死,小女孩吸了好多绣花针进肚子,果然,后来有一枚穿心脏而过,就把她害死了。”
汤姆也喜欢吸粥,还喜欢舔碗,舔了舔唇,虽然他知道没人会给自己的碗里放粥,但顿时给吓的脸色煞白:从今往后,他都不敢再吸粥喝了。
正好这时博士来了,鲁一平也就停下不说了。
他抱着汤姆走了过来,问博士:“您这是打算破窗,还是要撬门?”
邓昆仑指了指后面,扬了扬手里的液压爆.破器,皱着眉头说:“开墙吧,咱们从后面破墙进。”
就他手里那个像暖瓶一样的东西,能开墙?
再说了,开墙,那动静得多大?
难道说破门的动静,还不及撞开一堵墙更大?
但是既然对方是博士,鲁局心里再怎么觉得疑惑,也得先听博士的。
当然,公安们也是相互挤着眼儿:这位传说中的博士,是不是一直呆在办公室里不出来的书呆子啊,破个门,难道不比破墙墙简单?
不过宿舍的后面就是一堵围墙,一整片过来,没有窗子,也没有门,就只是墙壁,就这,邓博士要搞爆破?
他要爆个口子,那得弄出多大的声音来?
但是他取了几极细细的,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细长条样的东西出来,插进了砖墙里,再把手里的罐子一扭。
大概就过了三分钟,是真的,整片墙依然安安静静,但是它就在公安们的注视下,渐渐的四分五裂了。
场面依然安静的可怕,偶尔有一声裂响,咳嗽声就能盖过,但是,砖墙却整个儿的支离破碎了。
看公安们一脸从未见过世面,看稀奇的样子,邓昆仑给鲁一平解释说:“液压爆.破,不会发出声响,但是爆.破效率非常好。”
这要鲁一平也像那些看稀奇的公安一样,或者眼神里流露一点不屑出来,邓昆仑都会觉得心里平衡一点。
但是鲁一平把手摁在正在四分五裂的墙上,眼神里满是赞叹和欣赏:“这东西真不错,没有火.药危险,不会发出声响,还可以做定向爆.破,以后用在解救人质中应该效果非常好。”
这不是个渣男,这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就是身体大概不太好,一直在嘶着嗓门咳嗽。
这会,终于轮到邓昆仑的心里不舒服了。
特别特别不舒服。
……
再说剧院里,《红色娘子军》马上就演完了,kate一直说服不了珍妮,于是,就一只看着珍妮坐在椅子上,拿着颗小球在手里玩儿。
kate现在马上就要走了,离开华国,之后她将回到m国。
而在m国,现在有超过20万人在打乒乓球,这项运动在m国比华国要热得多,而且经常有比赛,冠军的奖金动不动就是几千美金。
而珍妮呢,在m国,还有20万美金的存款,当然,那笔钱只有在她成年之后,才有权从账户上拿出来。
曾经那么温柔,可爱的小天使,现在变的又高又站,又黑,沉默寡言。
在华国,她就只能吃着苞米面,穿着这种简单,粗糙的衣服,在这种贫脊的地方长大。
但要是在m国,她能不成能成为一个专业的乒乓选手,然后到全世界去打比赛?
小球运动,因为需要敏捷的反应和身体的灵活性,虽然一开始是从m国开始发展的,但是从50年代开始,日本和华国的选手,就碾压性的战胜了m国选手们,在各种国际赛事上,拿奖拿到手软,完全制霸了整个行业。
不知道珍妮的技术到底怎么样,但kate现在起了好奇心,很想看看她真实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