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的跑进了。
一看……呃,似乎是家姐教训家弟……就是这教训手段是不是狠了点?
骁勇有些担心,说道:“蒲姑娘,这孩子不听话,打几下意思意思就行,照这么打,万一打坏了,事后会心疼的。”
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蒲杏糖是不想把这第五凌乏的事情告诉骁勇的,但想到与这骁勇已是朋友,告诉他也无妨。
“唉!家门不幸……”蒲杏糖说着,抽人的动作却不见停,“这混小子加入了那伙势力,地宫那边的事情,说不准就有他一份,叶勇,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一个该死的弟弟啊!”
越说越是恼怒,越说……蒲杏糖越想杀人。
可这终是自己的亲弟弟,真要杀了,真会后悔的。
那就打吧,打残打废,总比事情败露,被人抽魂炼魂的好。
蒲杏糖身上气势一涨,带得砚台上弥漫一层辉光,仔细一看,辉光构成的形状有点像一片羽毛。
第五凌乏见此,惨叫痛叫都不敢了,惊恐的道:“姐夫,姐夫救命啊!”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只有十三四岁的骁勇长得却有十七八岁的模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完好无损的与蒲杏糖一起来,但此时此刻能救他的就只有骁勇了。
救他?想着那处地窖中的那些骨头,他都想杀了眼前这个该死的家伙,可对方终究是蒲杏糖的亲弟弟……
但也不能就这么不理不睬,骁勇来到蒲杏糖身旁,伸手往砚台上一摸。
“嗡嗡!”
砚台瞬息之间得个暴涨,个头增大一倍。
第五凌乏见了,啊的一声尖叫,惊恐的一个招手,一旁的一架傀儡飞身过来,挡在了第五凌乏的身前。
近乎同一时刻,蒲杏糖含恨砸下砚台。
“哐!”
一声巨响,某种金属炼制的傀儡被扇来散了架,其后的第五凌乏被散架的零件砸痛。
可他没去痛呼,惊慌的道:“姐姐,姐夫,不是不是!我与你们说的那伙势力没有关系,我加入的势力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组成的,在里头都是研究傀儡、机关乃至器具,从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残害什么婴孩。”
第五凌乏也是慌了和怕了,绕开傀儡残害,跑到骁勇身旁跪下,抱着他的腿道:“姐夫,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所以求求你劝劝我姐姐,求她不要再打了,再打下去,我可就废了。”
姐夫什么的,骁勇真没想过去做,可被第五凌乏这么喊着,转头又见蒲杏糖那张诱人俏脸,他本能的有点意动。
咳咳,甩开不该有的思绪,骁勇对她道:“蒲姑娘,要不先不打?等问清楚了再说?”
蒲杏糖脸上有点发热,这第五凌乏唤骁勇的姐夫这个称呼,其实是不应该的,因为她没想过要嫁给骁勇,但不管是第五凌乏还是第五将军,似乎都把这是当成了以后的必然。
而这第五凌乏如果真的没有加入那伙势力,不打也可以,至于他自己加入的那个势力,看样子是那种下九流的实力,也就是里头的人多是鼓捣乱七八糟的东西,于自身修为却不怎么在意之辈。
单凭此事,第五凌乏也该遭一顿打,毕竟他可是堂堂第五将军的儿子,不子承父业的去第五兵营当个将士已经丢了第五将军的脸了。
见得终于可以免除挨打,第五凌乏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哎哟哎哟的揉了痛处,站起身,打量几下骁勇,问道:“姐夫,你……是怎么逃出大相府的?”
蒲杏糖一声冷喝:“什么叫逃出?你以为他是你吗?人家叶勇可是在大相府弄死了慕容魁坛,又弄得慕容大相不得不逃命,而后正大光明的从大相府走出来的!”
“这……这么厉害!”第五凌乏双目放光:“姐夫,快说说!快给小弟说说具体过程!”
忽然又是一愣,第五凌乏赶紧补问:“对了姐夫,这慕容魁坛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又被你弄死了?”
骁勇正想要说,蒲杏糖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脚踢第五凌乏的腿上,道:“问什么问?赶紧的!给我准备傀儡,我和叶勇还有大事要去做!”
“什么大事?多大的事?”兴奋的问着,却见到蒲杏糖扬了扬手中砚台,第五凌乏赶忙跑去取用傀儡,但激动的声音还是传来:“姐夫,既然是做大事,带小弟去看看好不好?”
又闻“姐夫”,骁勇挠了挠脸,尴尬道:“那个……俺有未婚妻的,做不了你姐夫,你还是不要这样喊了,你还是叫俺名字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