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自身令牌,破开箜易老生的法宝之威的事情。
骁勇一身从意堂的装束,在那几个从意堂学生看来,他自然是同堂同窗,自然就有破开法宝之威的令牌,而有此令牌,却和箜易老生待在一处,在他们想来,只能是他自愿的。
自愿与箜易老生待在一处,不算痴傻,概因箜易老生也有修为,也懂法术,如若方法得当,还能骗来一二。
可骗到一个土球术,此事只有痴傻之辈才会去做。
“或许……是他刚得修为,还未去过万卷阁,不知道土球术的微末价值。”
“不不!你们没见他手中有万卷阁的抄本吗?说明他去过万卷阁的。”
“去过还学土球术?哈哈!你们说……是不是他娘怀他的时候想喝药把他堕掉,结果他命大没死,但伤了他的脑子啊!或者他爹娘是白痴,他随他们,生下来就是个傻蛋!”
回应这个学生话语的是一颗土球,砸他脸上,糊他一脸。
土球是骁勇砸出的,他不允许有谁辱骂他的爹娘,但凡辱骂者,哼!
骁勇收起抄本,起身奔出,趁他脸被糊着,正抽反抽,捣胸揍腹,送他跪倒地上。
骁勇出手太快,这个学生跪倒惨叫了,他的同窗才反应过来,纷纷大惊大怒。
箜易老生也有大惊,却无大怒,他有的是悲哀悲喊:“混账后生!老朽说教你半天,你怎么一点都没听进去?居然动手伤人,你……你气死老朽了!”
骁勇冷哼道:“他骂俺爹俺娘,该打!”
打人是不对,骂人爹娘更不对,箜易老生偏执于礼于法,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不知,被打的学生江文钦的却知。
“我是韵心殿四俊之一,仙途光明,别说骂你的爹娘,就是你的爹娘在此,我打了他们,你也不能对我动手!”江文钦忍痛站起身,抹了脸上软泥,怒火冲天的盯着骁勇,切齿道:“可你动了手,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江文钦手腕一转,一道画卷出现在他手中,他将画卷一展,展出其上画着的一只模样狰狞的螳螂。
“这叫断木螳螂,顾名思义,这种螳螂的螳螂刀一斩便能斩断树木。”江文钦面带傲然和冷色:“我观它四天便将它画下,虽受境界所限,没让它拥有断木之威,可也能让它拥有划破你的皮肤的……”
“嘭!”
骁勇一步欺近,一拳轰他脸上,让他满眼金星,倒地陷入昏迷。
“要动手就利索点,扯这些废话,还四俊之一?蠢货!”
江文钦人虽蠢,画却能入人眼,就是骁勇不懂画,也看出他画中的断木螳螂有一丝的鲜活韵味。
但骁勇没拿了他的画卷,因为他更为鲜活的石质浮雕。
而见骁勇如此不讲斗法规则的轰晕了江文钦,江文钦的同窗彻底的怒了。
“好你个混蛋!你找死!”
这些同窗也有画卷,是江文钦赏他们的,画上所画也是断木螳螂,但明显鲜活韵味要差上一些。
他们展出画卷,没敢废话,催动灵力,度入画中。
画前有雾气汇集,缓缓凝出断木螳螂的模样,待到完全凝成,竟有巴掌大,且鲜活韵味与画上相当。
可它们还没来得及发动攻击,骁勇先它们出手了
拔刀,上削,斜掠,直刺,竖斩……画有几张,刀出几招。
于是画卷全数受损,于是断木螳螂全部消失。
于是乎,那几个同窗或呆或傻,或伤或闹,因这画卷于他们而言,是一件不错的法宝。
箜易老生没看那些画卷,他看的骁勇和他手中的刀。
“这后生……怎么像个杀戮颇多的绿林人士?”箜易老生面容冷肃:“这可不行!书生连庖俎都当远,杀戮岂能近?”
箜易老生起身出了小亭,就要再对骁勇做说教之事,突兀感知一事,一扇手中折扇,身形飞速飘前,再是一扇,扇出一道怪风,卷着骁勇不知飞向了何处。
而下一刻,一道人影飞临,目光一扫地上昏迷的江文钦,再看其同窗手中已然损坏的画卷,怒视箜易老生,质问道:“老愚生,这怎么回事?”
飞临的人是个面如冠玉的书生,他是韵心殿的数个老师之一,且颇为看重江文钦。
箜易老生颤着身体的愤声回道:“怎么回事?老朽还要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这学生一来就出口伤人?还骂人爹娘,你没教他们口中也有德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