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勇怀中揣着一样儿时在山中捡到的宝物,此宝物是能否请动仙人救治娘亲的关键,失去不得!
此刻古昭溪的那些仆从已经围来,又有瘦恶仆在旁,凭他一人,护不住宝。
不!谁说护不住了?
骁勇忽然想到此处可是登仙台,此日更是知画宗的收徒大典,换言之,知画宗的仙人不期将至,再换言之,他只要挨到仙人降临就能护得宝物。
骁勇心思一转,主意已出,猛然冲向古昭溪。
古昭溪乃是一位身娇体贵的少爷,捉了他作人质,他的仆从因此忌惮,定然不敢动手,这便能拖延时间。
古昭溪的仆从中也有剔透之辈,猜出骁勇的想法,或急喝“少爷快躲!”,或厉喝“贼子尔敢!”,纷纷抽刀奔来。
没错!是刀!精钢铸造的腰刀!显然他们才是保护古昭溪安全的人。
瘦恶仆手中短棍虽断,可他终究是临得最近的一个,不得不闻声护主。
古昭溪听得急喝与厉喝,再见向他冲来的骁勇,哪有不懂?赶忙向护他而来的瘦恶仆跑去。
骁勇岂能让古昭溪得逞?手腕一转,手臂一扬,在急速冲前中掷出手中骨刀,狠狠的砸中古昭溪的后背,砸得他一个踉跄。
骁勇猛扑过去,将古昭溪扑倒在地,再抄起地上骨刀,刀尖下抵,抵住古昭溪的左背。
此刻瘦恶仆已然很近,抽刀奔来的恶仆也不远,骁勇冷冷的看着他们,冷冷的道:“谁动,他死!”
左背之下是心脏,若是一骨刀刺下去,必能要了古昭溪的性命。
古昭溪到底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娇弱少爷,被骁武一吓,心起惊慌,慌声嘶吼:“不要动!谁都不要动!”
无需古昭溪嘶吼,瘦恶仆和一干仆从也如骁勇的愿,因顾忌而不敢妄动。
他们不敢,旁人却能,是秋水灵眸,她走上前来,微笑道:“骁勇,放了古昭溪,有我秋水灵眸护你,无人敢夺你的宝物。”
骁勇没有放人,因这秋水灵眸只是柔弱少女,但也抬头看向她,认真问道:“真的?”
秋水灵眸能上前来,便是有保护骁勇的把握,被他这般一问,仿若不被他信任,气急道:“不是真的,难道是假的?还是你怕我抢了你的宝物?哼!区区一块紫曜铁还入不得本姑娘法眼!”
骁勇不晓怀中宝物的名字,但它整体紫色,闪烁星耀的样子倒也符合紫曜铁这名字,可它藏在他的怀中,不曾显露,为何这秋水灵眸能道出它?
骁勇心起疑惑,却没能得到答案,因为整个登仙台上响起了嗡嗡的轻鸣和悦耳的仙音。
“仙……仙人来了!知画宗的仙人来了!”
不知何人高呼了一声,圆台之外那过千数的人们呼啦跪下七成有余,余下没有跪下的也变得恭敬非常。
圆台上的少年少女则多是紧张不安,而瘦恶仆和那些仆从则是惊慌的逃下圆台,就连昏迷的高恶仆也翻身而起,连滚带爬的逃了下去。
没了他们的威胁,骁勇放开古昭溪,收好骨刀,四处打望,寻觅仙踪。
古昭溪在此时爬起身,惊慌消去,满脸愤怒:“骁勇,你给本少等着!”
秋水灵眸看了一眼古昭溪,又看了一眼骁勇和他别在腰上的骨刀,便抬眼看向某处天际。
那处天际飞来一团巨大的黑影,是一只半隐于云团的百丈巨鹰。
百丈巨鹰头上站着三道身影:一道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老者晏鹰子;一道是俊逸非常、温润可亲的书生穆渊;一道是仙裙清逸、羞花闭月的仙子秋饰心。
“这便是知画宗的仙人吗?”骁勇心神激荡,能踏百丈巨鹰的仙人,定是厉害非常,若是能请得他们为娘亲医治,娘亲得的怪病必然根除!
可如此仙人是能被一块紫曜铁请动的吗?骁勇想着秋水灵眸对它的“区区”评价,心头忐忑。
百丈巨鹰飞临,三位仙人飘然落下,而那百丈巨鹰几下缩小,赫然化作了一幅巨鹰展翅的画卷,飘入晏鹰子手中隐没不见。
当真神奇!也当真让敬者更敬,畏者更畏,亦让神往者更为心驰。
骁勇却更为忐忑,忐忑区区一块紫曜铁只怕是真的不能请动眼前的仙人,但随即,他身体一僵的发觉这事已然不重要了,因为他运道太差。
“古家子弟古昭溪可有前来?”老者扫视圆台上的少年少女,正色说道:“老夫乃知画宗‘观羽峰’长老晏鹰子,奉本峰古师叔之命,特来接其后辈。”
“古昭溪?古师叔?其后辈?”骁勇转头看向了对他还是满脸愤怒的古昭溪,心中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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