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能搭乘直升机来的,定然是大官了。
不医三懒一心以为直升机上的人,是来找重建上尧村的官兵们,便负手而立注视着直升机在村子上空盘旋着。
可不医三懒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直升机怎么老是绕着他家在盘旋,似乎在找降落的地方呢!
确定直升机是冲着他来的,不医三懒飞快跑回卧室,取了电筒出来直奔到山丘顶上的草地,用手电筒的光指挥着直升机的降落。
受惊的牛羊鸡鸭鹅全跑到不医三懒身后来,似乎有主人在就什么也不用怕似的,全抬头望着轰鸣中的直升机,渐渐降落在草地上。
直升机上先行跳下两个年轻男人来,借着灯光不医三懒认出他们俩是蔡将军的两个警卫员。
应该是蔡将军来找他了,不医三懒心里这么想着迎了上去。
果不其然,两名警卫员跳下直升机后,立即回身抬手去搀扶钻出机舱门来的蔡将军。
蔡将军平稳落地后,朝不医三懒点下头,立即对直升机上的人喊道:“快背客人下来!”
不医三懒听了心下明白,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人得了大医院的医生治不好的生病,蔡将军给送来让他治了。
未经他的同意,就擅自送病人来,不医三懒心里虽有不快,但看在蔡将军派部队官兵来重建上尧村的面子上,他还是带着笑脸迎了上去。
出乎不医三懒意料的是,病人不仅年纪很轻很魁梧,而且还是个非洲人。
他只能根据病人那一身的异国军服,才大致将这病人的轮廓看个明白。
蔡将军没有跟不医三懒多客气,很严肃道:“对我们国家非常重要的人,受了严重的枪伤,脊梁骨被打断了!”
不医三懒没多话,国家的事情他也弄不明白。
替背着这位对国家非常重要的外国人的一名穿军官制服的高壮男人引着路,不医三懒让病人躺在他的木板床上。
见病人已经昏迷不醒了,不医三懒立即取了针炙皮套和一只药瓶来,装模作样地将银针蘸了蘸药水,便替病人扎起针来。
卧室里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连随机而来的两名年轻精壮的男人,也屏息注视着不医三懒扎针救人的动作。
不医三懒替病人扎了十几针后,病人开始眨动眼球,轻轻地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眼来。
怔怔地望着正替他扎针的陌生男子,病人将警惕的目光投在蔡将军的脸上,见蔡将军微微点头,这才放下心来,用英语对不医三懒弱声道:“谢谢!”
不医三懒转眼朝病人点下头,继续着他捻动银针的动作。
又过了会儿,病人无力地举手指着不医三懒,用纯正的中文问蔡将军道:“将军,他是谁?他能治好我么?”
蔡将军见状,立即想起当日不医三懒替他治病时的情景,“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总统先生,他就是治愈我重伤的神医,外号不医三懒。至于神医不医三懒能不能治好你的伤,你怎么来问我呢?总统先生,你问你的手不就知道了么?”
这位被蔡将军称为总统先生的外国人,听了目光落在他自已抬起的手来发了一小会怔,这才将目光转投在不医三懒脸上,似乎不相信般问:“医生,我的伤治好了么?”
不医三懒才不管他总统不总统呢!
在他眼里,病人就是病人,没有总统与平民的区别。
“别说话!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不医三懒不假辞色道。
这位总统先生倒很听话,只将目光又望向蔡将军,见蔡将军连连点着头,脸上才涌起激动的神色来,又对不医三懒用中文说了声“谢谢!”
不医三懒将所有的银针都排出消毒后插回皮套里去后,站起身来对蔡将军道:“你们等会,我给你们取些牛奶羊奶来,病人需要补充营养,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正常进食了。”
“昏迷四天了,全靠输液维持着。”蔡将军简捷解释道。
不医三懒到厨房提着半桶的牛奶,半桶的羊奶走回卧室,对蔡将军的两位警卫员道:“你们到我家厨房取些碗来!”
两名警卫员见蔡将军点头,便抓起不医三懒放在床头木桌子上的手电筒出去了。
很细心地扶起病人靠在床头上,不医三懒用他带过来的一只口杯,舀起小半杯泛黄的羊奶,喂给他喝。
病人贪婪地喝了一大杯羊奶的量,这才长长地呼出一口长气来,望着不医三懒用纯正的中文道:“羊奶很好喝,很香!谢谢医生治好了我的伤,我会报答你的!”
说完,这位总统先生目光望向一位精壮的年轻男人,道:“把天晶黑玉送给医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