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常的天真以及带有很多年轻人该有的轻浮感...
也是得有个发泄之处,每个人第一次离家换做是谁都不会把自己的内心包裹起来。若是那样这个人不得抑郁症也得有心灵疾病,很多东西是得说出来的,借与酒桌之上,借与共言之人。
忘前川现在就相当于二毛的共言之人...
二毛是个非常懂事儿的孩子,因为他在十一岁的时候就放弃学业在家里种地,做饭照顾自己病重的母亲。家里住在那倾向僻壤之下,邻居们虽说都挺好。可是肯定没人愿意帮助一个已经患了癌症的人...,人之常情。
那种穷乡僻壤之下,怎么可能会有谁家里富裕。能在他母亲病重无奈之时,出现在他旁边儿安慰他已经算是好人了。
照顾母亲共七年,母亲病逝...
据他自己说,当时他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原话是这样的,
“我看着我妈冷冰冰躺在那坚硬的土炕上,心里吧难受极了。我想哭但是仔细一想,哭好像没有屁的用,就不哭了。挑水停难的...,在搬我妈尸体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枕下有一种小纸条,纸条上写着一些话,说我爸是异人,他姓...,之后就没了。一共在纸条上就十个字。
二毛一直都是我的名字,问村里的邻居也不知道我姓什么...,纸条上也没说。其实可笑,我当时修炼成为一个修士的目的。就想找到我的父亲,虽然我不知道他还活着没有,死了我也得当做是活着找啊...,要不我也不知道为啥要活下去...,希望吧...希望吧。”。
忘前川听着二毛的感慨,不由地摇了摇头...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世间很多痛苦来源不来与别人而来与自己的家庭。父母双亡,稚子健在,有人领养。可能算是人这一辈子最帅的开局...,其实这种人生下来才是最值得活下去的。
毫无牵挂便无所牵挂,毫无情义便无论是非。
真正艰苦的是那些生活在责任与担当中的孩子们啊,他们绝望,没有任何的希望。父亲是个罪犯住在了牢里面,母亲却因为父亲心性改嫁了...
生下来父母双亡无人管与父母健在无人管是两个概念...,仔细想想什么才是人间悲剧。
这种悲剧不仅仅出现在当中,出现在现实里面。一个家庭的破灭,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其实一个最难以接受的事实与打击。
二毛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至极。他只是想诉说自己的过往,让一个人清楚他的曾经。因为他以无人述说...,就算忘前川只是曾扶过自己的人,他愿意掏出真心来对待他。
这样的孩子是极其缺乏安全感与自我情感的...,还好忘前川不是一个铁石心肠之人。
话言道:“自古多情真要命,要命自古真多情!”,他在给二毛疏导内心世界的平静...
单单两句话足以代表忘前川此时的看法...,其中意思就不在细说了。
......
姜来坐在这病床上...,不知为何他总会在这白衣大褂房间内出现。他好像很容易受伤也一直都在受伤...,二毛看了看他,呵呵直笑。
“你是唯一一个,没有笑我的人。”。
“啊...”。
“我进了山门就被教训了一顿,所有人一顿认为我是傻子。其实那些站出来不敢纠正错误的缩头乌龟才是傻子。枪打出头鸟,我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总得有人做出头鸟,不是吗?我母亲告诉我一个人的成长或轻于鸿毛,亦或是重于泰山,我终身铭记。”,二毛说完朝着忘前川微微一笑。
这一刻,忘前川在这个年轻人身上看到了什么才叫做境界的不同,“可笑世人千百代,不知天才病床中!”。
等了一会,一个女人走进了他们两人的病床...
其实很早之前,已经听到隔壁病房里面有着嘶哑乱叫之声,有着鸟呼啼叫之感。反正简而言之就是叫的贼几把惨,不知道是在杀猪。
看来轮到他们“猪叫了”。
客鑫穿着一身红袍,走了进来...,尽显风姿。但是从这个家伙的身材来看,忘前川明确清楚这个人的真实年纪一定很大...,有些功法可以改变面貌但是可是改变不了身材。
一个四十岁少妇的身材与十六七小鬼的身材是不一样的。
二毛看着这个少妇...,就和见到女魔头一般,一脸蛋疼的叹了口气。二毛是个把什么都直接表现在脸上的人,这种人可能不受人待见,但是他们有着最珍贵的品质诚实。
与二毛交好,忘前川感觉这次从九天而落也不是太坏。
客鑫左手戴着一只白手套,右手却提着一个酒壶。身体晃晃悠悠站在两人病床前...,异人的身体可以医法迅速恢复。而来这治疗的目的可不真的是让他们修养生息...
是让这些不遵守规矩的家伙清楚,若是不遵守规矩是什么下场。
客鑫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举起那只白手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咔嚓杵在了二毛的肚子上,二毛没忍住:“啊——额的亲娘嘞!”。
随后灵魂升天...
忘前川瞳孔在一时间猛然放大,他感受到了客鑫手中的那种炁是医法之炁。闪着绿光,可是她为什么要用如此大的劲儿按人的谭中穴,这回死人的。
治好了二毛,客鑫微微一笑又看向忘前川,忘前川“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手指随意在自己胸口戳了几下。一摆手,说道:“多谢!不用了!”。
可客鑫朝着忘前川微微一笑,丝毫不顾及已经自己医治好自己的忘前川,一指前来。
瞬间忘前川眼冒金星灵魂出窍,留着哈喇子睡到在了病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