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盯着忘前川的一举一动。在姜灵的心里,忘前川这就是叛逃,这就是叛变。一个在一个地方敬职敬业带来十五六天的人,说要出个远门儿。也不清楚他要去哪里,干什么,都不知道多会儿能回来。
这不是要去另谋高就,是去干什么。
姜灵的两颗水灵灵地眼珠子一直看着忘前川,就想让他回心转意。可是忘前川不为所动,一直在杂点着自己该带些什么东西。最后所有东西收拾好后,忘前川拿着一张纸递到了姜灵的面前,说道:“千金,这里是我早上记下来的清单。”。
姜灵伸手拿过了这张纸来,看了看纸,看了看忘前川。问道:“你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
“不是,我是不知道我多会儿能回来。有可能很快,有可能很慢。”,忘前川向姜灵解释着。
“那你到底是去干什么?”。
忘前川摇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必须要去看一看。”。
“看什么?”。
“不清楚。”。
这模模糊糊的对答,让姜灵越加的认为忘前川这是在敷衍自己,喊道:“姜来,你可是在我家吃了十五天的白食,而且我们还给你住的地方。你...”。
“难道那不是我看诊所挣来的权利吗?”,忘前川满脸疑惑地看着姜灵,真不知道这个丫头有时候语无伦次的再说些什么。
“你...,好,那你走吧!”,说罢,姜灵气鼓鼓地走上了楼去。
忘前川摇了摇头,看着被姜灵甩在一边儿的清单。捡了起来,放在柜台上。
背上了小书包,缓缓离去。
清晨没有多少人,姜灵趴在二楼窗户上,看着忘前川消失的背影。一下躺在床上,粉红色被子往头上一蒙。脚踢腾着,也不知道这女孩儿心里在想一些什么。
出的了门,忘前川直奔着火车站而去。买了一张票,他要去的地方是宿城。从记忆中,他恍惚间想起了他每回买票的场景。这回也学而用之,买票是需要身份证的。
忘前川从记忆里捕捉到,他永远都是会给这个售票员施加一定的封锁法术。把钱交给售票员,然后自己不用身份证拿着票转身离去。有人问起他的身份证的话,他也会如此,让那个人忘记这件事情。
好像这个术法叫做来着。不经多疑了起来,想着自己以前到底是个什么人啊。连个身份证也没有,什么都没有的人。到底是如何安然无恙的保持在现在的,真是奇怪。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法术,,使用这些法术的时候,不自然的就会想起一些人的名字,解洁,孙鱼。
一切都是谜底,忘前川有时候真希望把之前的事儿,全部都忘掉。可是这是不可能的,那些事儿好像一把枷锁一般把自己牢牢的控制住,从心灵中控制。若是不做的话,自己的心里便会难受。
“奇怪啊,甚是奇怪!”,忘前川坐在动车上,不禁念叨出这样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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