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爷子吃完这顿饭之后,大概也随便调侃了这些,因为在这个过程之中,老爷子对安娜也是很有兴趣的,当然,安娜这个人的存在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不仅让我们整个兄弟们特别的迷恋他,而且让整个公司得到一个快速的发展,废话,对于这么有魅力的男女子,老爷子能不关心吗?
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子正在热烈的追求她的儿子,对于这点他能不关心吗?
所以话我们现在是非常诡异的一幕,我跟老爷子在谈论着我的竞争对手,而且讨论的情况热烈非凡,好像在谈论一个失败的事情。
饭后老爷子漫不经心的喝的咖啡,因为每天我们的约定俗成,要把公司的一些事情跟他沟通一下,以后再做一些讨论以后就是他扮演这样的角色所做的事情。
老爷子对这个八卦新闻一直很热烈,好像他不愿意放弃这个新闻的了解,看来他的生活还是太寂寞了,对于这样的新闻他简直是激动的要死,好像是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老爷子说:“这么说来,真的那个女孩子这么优秀,你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吗?”
我懒洋洋的喝了杯咖啡,我对他看了一眼,表示耸耸肩,无所谓。
老爷子不甘心的继续追问。
“你真的一点不着急,我就真的替你着急,看,你这样说安娜应该是一个非常优秀有魅力的女孩子,据我所知西方女孩子特别的热情,他们对爱情的追求绝对是像火一样,热恋,你笑的这种情况好像有些危险哦,难道你不要对我的儿子有所表现什么东西?要不要你或者可以求我,我可以把婚礼这个事情提前准备上来,反正我已经准备给你的服装各方面都安排到了,你到时候可不要让我白白忙活。”
我对他这种狂打搅敲击已经有点不耐烦,他老是用这种方式来刺我又有什么用呢?那我还能做些什么,不过就是想也想不通。
我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这个事情我还真起不来,这事情怪我吗?我怎么去争取你的儿子,如果他真的想在这个时候有异常之心,那我肯定烧死泡澡,欢迎不送,那么说明你的儿子不是我的菜,既然不是我的菜,何必我还要去抹着脸去吃这道菜,那简直是大家一拍两散各自欢喜,那岂不是很好,想必我猫九九也是貌美如花,找一个男人也不是这么难吧?”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老爷子心里有些着急了,他的样子觉得好像我这样说的话,好像不太中听。
那废话,哪个人一定要按照你的生活去指定去做。
我再补充到:“一旦我发现你的儿子有任何变异的行为,有任何一丝的见异思迁,或者有任何一个过人的举动,呵呵,那么你麻烦你转告你的儿子,那么这条路我们就ok了,解决了结束了,我走人,就这么简单,坦坦荡荡潇潇洒洒,别怪我不给他机会。”
做人嘛,本来就要这种大大方方坦坦荡荡的,如果小小事情扭扭捏捏反而让人看不起。
“你……”老爷子哭笑不得的指责我,“看来你真的是被我的儿子给宠坏惯了现在都把他已经不当一回事了就算有个这么美貌如花魅力非凡的女子,作为你的竞争对手,看来你不当这么一回事,够厉害的。”
“他老爷子我再当怎么一回事,那有什么办法了,这当然还是给予你的孩子,你的儿子他如果建议三思的话,小心我可剁了他,别怪我没提醒他。”
“你……唉,”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当然他叹气的时候,我观察到他的表情并没有很失望,或者并没有很不高兴,这就是我们两个人的这种对话风格,也许通过对话能让彼此得到一种调侃,我才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一个事情。
我端个茶壶给老爷子续杯,我还给他发了一盘果仁,这是我们在平常他最喜欢吃的东西,当然还是要陪一下他,因为他一个人还是太过于寂寞了,有时候对一个人的陪伴还是很重要的,这也是我跟那锦堂堂达成了一个默契,他在外面打拼,以后呢,家里面的事情由我去操持。
我们一老一少就这样相默契的坐在月光下。
感受月光带来了那种温暖,这是家的味道,我知道这是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去体验过的味道,而且我现在正在感受到这种家的快乐和家的温暖。
我望着月亮发誓,以后向老爷子沟通一下今天我们在工厂所遇到的事情,因为在这个工厂遇到事情实在是太庞大了,我完全是很难很难去融入,因为本身我没有这个技能,第二我虽然识字,但是整个环境对我来说还是很苍白。
我问:“老爷子现在是这样个情况,今天呢我跟兄弟们一起参加技能培训技能培训,也就是工厂的一个机器的一个培训以后工厂这边约定三天之后,做一个专业的考核考核,过关之后呢,我的兄弟们才能上岗,这个我想也是合情合理的,因为每个人的学习技能能力不一样,他所扮演的角色就会不一样。但是我觉得自己有时候觉得好无能,我在这方面好像都没能帮到那锦堂,我只是在那里好像做个耀武扬威狐假虎威这样的角色,我无法从全情的去深入到工厂里面的事情。”
老爷子笑盈盈的,看了我一下,他好像对我这样的一个说法并没有觉得特别的突然或者突然的陌生。
他说:“你这样的想法其实是刚开始是很正常的,因为工厂它是属于现代化的一个机器,我们在这边很少,基本上没有步骤到我们在这里基本上是算是工业作坊,那么我们看到这些大规模的机器的时候,我们难免会有担心,难免会力不从心,但是今天听到你这样说,我觉得其实还是处在一个学习的一个探索认识的阶段,因为你毕竟从来没有学习过这种东西,你要换个角度去思考,你在工厂里面去帮助那就好,并不是因为要掌握工厂技能机器的技能多么深奥,这点礼物可以都做不到,因为这没有三四年内的基础,怎么可能去做到这些呢。”
我听他这样一说,我倒反急了气来:“哎呀,这样听你这样说,那我在里面什么东西帮不了,那我不过就是个当茶送,送水。”
老爷子倒是听到我这句话有些想笑,但是我看他憋住了没笑,看来他在这个时候还是要给我几分面子的。
“这个时候你要做的事情,要了解你能擅长做什么事情,而不擅长做什么事情,如果你一定要去钻研这些机器的话,我建议你就不用去这么认真了,为什么因为这是专业的东西,包括我要去学习这种东西,都需要几年的时间或者更长时间才能会了解到这方面,而我们的工人他们也不需要去掌握这些这些东西,他们只需要这个开关,是上还是下这个开关是关还是开,把这东西放进去是横着放进去还是竖着放上去,他们所要做的就是一个标准的工业化动作,就是呢,他们其实也掌握不了这个整个机器的一个性能。”
这样说恍然大悟,难怪安娜,他信誓旦旦这么自信的去教导工人,原来他做的事情其实做的都是基础上的事情。
我问:“所以安娜今天要教我们的东西,其实他未来要教的也是一些机器的一些基本的一种操作技能,也就是刚才你说的这个键是红色的世冠那个键是蓝色的是开,要根据这一个东西开和关,以后我再把东西放进去打磨,每一个动作都是规范好的,就像我们打架一样,牵着手去打人,出右手也是打人,但是打边手打的更痛,那是看我们自己的习惯,对吗!”
老爷子这个时候仰头哈哈大笑,看来我这个比喻确实没有恰得其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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