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他毕竟还是比较寂寞的一个人,我们也需要一个非常有爱心的人,而且是自己能信赖人去做这个事情。
送走小马路之后,我就转身到老爷子的书房里。
在我敲门推门进去之前,那锦堂和小老爷子就在里面沟通他们工作上的事情。
他们对我进来也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他们已经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当然我觉得这个事情也是一个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我们三个人在一起好像这个已经成了生活这么一部分,并没有觉得特别的唐突,也没有觉得特别的让人意外。
现在整个房间只是像我们三个人,随后我们谈话的东西可以很畅所欲言,就没有必要因为顾及到旁边有人而有所保留。
看来老爷子刚才没有把这话说出来,确实是因为他没想当着大家的面去说这个事情,显然他已经知道刚才我回来之前被歹徒抢劫这个事情。
老爷子阴沉着脸看着我。
“你胆子还挺大,敢跟绑匪称兄道弟,还真的不怕,如果不是锦儿,还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意外,你现在想想这事情后怕了吗?以后告诉你6:00回来就不要太纠结于什么东西,因为我们所做的事情一定是有我们的一个原因。”
我只得老老实实的点头,对于这个话题我基本上还没有发言权,因为这个事情确实是因为我的原因,而且这个事情突然也是因为我的原因,而让拉着他们推迟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应酬。
我说:“好吧,老爷子这个事情是我的疏忽,也是我错了,以后我就不会再犯这些错误,如果有任何一个事情特殊的事情,我都会提前告诉你的,也不会擅自的决定做任何一个决定,因为我确实当时也没想到那条路确实这么凶险,我以为只是平常了一条路,现在看来很多事情都隐藏着很多很危险的事情,所以话我决定不会再给家里面添更多的麻烦。”
老爷子听到我这样的一个解释,反而又更加生气了,他因为感觉听到我的语气中好像不是特别真诚,而是还是有种不服气。
老爷子没有在对这个问题进行更多的追究,因为在追究也没有太多的于事无补的,解决的一个方法。
他非常赞赏的看着那锦堂:“你今天的方法处理的非常正确,学生就要以学习为主,他们辛辛苦苦的培养他们并不是让他们去做一些他们不属于他们做的事情,每个人所扮演的身份所扮演的角色是不一样的,少年强中国太强,少年弱则中国弱在教育这一块一定要全力的支持,不能让教育这块有所落后,如果有一天你能把工厂这个事情做好之后,我希望你能在教育这块能有所作为。”
那锦堂向父亲点点头,沉声道:“是父亲,孩儿尊听教诲。”
老爷子又转向问我,他的思路永远是处于一种非常跳跃性的,有时候我一下子没办法适应他谈话的节奏,他突然说话的时候只问下我,我刚才还在神游之间,我吓了一跳。
“老爷子,你说什么,你问嘛。”
老爷子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听说那个绑匪在绑架你的时候,你如何去跟他们,能让他们对你称兄道弟的?”
“嗨,那还不简单,肯定要吓唬一下他们,他们很好骗的废话,我三下五除二就给他们给骗过去了。”
老爷子不动声色,“你给了他们什么样的理由?”
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了,侧着头看着他。
“当时那个绑匪叫做张铁牛,他当时想要1000块大洋,当时我想工厂这边还是很急,需要这笔经费的,没有这么大的一个经费能满足得了他,所以的话我基于保护的一个作用,我就把宋达、汪铭九、司徒腾他们三个人都摆出来说,以后告诉他们他们可能会能得到这笔费用,但是我不会让他们得到这笔费用,你想啊,他们这么好骗吗?他们根本就不在这个城市,要拿到这个钱那肯定是很难拿到的,随后不过就是随口说出了。”
老爷子一听眉头一跳,包括我看了一下那只疼,当然他也是微微皱皱眉,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也是在为什么对这个问题上要如此达成了某种共识,难道这个事情有什么错吗?
老爷子很严肃的说。
“你这样反应应该按正常来说是没问题的,而且你的想法也是正确的,为了保护工厂而不受到任何的损失,但是你要想到一点,一旦你发生任何个危险,公司工厂可能损失的不是1000块大洋,当你什么时候威胁的时候,一定不要在乎这些钱财,钱财有时候是身外之物是可以挣来的,不要因为这些东西而让自己的生命受到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这是其一。”
听到他对我的一个赞扬和肯定,我其实心里还是蛮乐滋滋的,看来如果真的发生要1000大洋的敲诈勒索。老爷子已经表态了,也就是说我可以得到自由,也就是说老爷子他们一定会出这笔钱去拯救我。
我心里如果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对一个人这么如此的掏心掏肺,而且不计后果,我觉得这个是除了亲情更多之外,应该是一种信任。
我非常狗腿的,看到老爷子露出了一个海阔天空笑容,“那么第二个是什么?”
“第二,也是希望在今后你一定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
“啊,那老爷子你赶快说。”
“宋达、汪铭九,你也是他们到他们两个人现在已经到前面线去做事情了,而且他们现在做的事情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危险的事情,现在整个局势的一个不明确,所以话不确定,他们现在的一个危险程度主要很多人都会树立很多的树敌,包括他们也会有很多的敌人想要他的脑袋,所以话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要去轻易的去暴露他们的行踪,也许我们不经意中的暴露他们行踪就会让他们身陷昆仑,我想这点不是我们作为朋友和作为热爱中国的人所要做的事情,也许你是无心之说,但是听了人可能就会很有想法。”
我听他这样说的这番话,我突然感觉到确实我刚才做了一件极其愚昧和低级的事情。
是啊,我真没想到,如果我轻易的去说出宋达他们两个人的行踪,那说不定就会曝光了他们行踪,那么他们现在做的事情是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那么可能就会有很多的敌人,那种敌人就会先跟着我这线索去找到他们,而他们却全然不知,难道不会是有困境吗?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所以我看了下那种糖,才意识到刚才他跟李铁龙那番对话。
那锦堂也向我点点头。
他说:“是的,这个事情是不能让任何人或者不相干的人,陌生的人去轻易的去曝光他们的两个人的行踪,约他们两个人在前线行军打仗,重要的就是一个非常隐蔽的一个事情,所有的线索都要根据他们自己的安排,而不能让我们自己去判断,因为我们不是当事者,无法判断他,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是否危险,一旦我们泄露出去,那么它很可能真的就深陷昆仑了。”
原来如此,刚才李铁牛三番五次的追问着这个事情,不不管他的心思是如何,但是那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了他的一个请求,原来是有理由的。
我终于有种后知后觉的感觉,就后知感觉让我觉得到一种毛骨悚然,幸亏当时没有上当,我当时如果把这个事说出来,后果真的会超出我的想象,也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但是已经会有一种可能。
“幸好当时我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吹吹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