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我们,希望我们从他的描述中给他一个热烈的鼓掌和热情的拥抱。
但是事实相违背,我看到大家对他冷冷的相看,露出了一副相互厌恶的样子,我敢说这个任务的样子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确实是这样的,我不敢确定昨天猪头三唱了哪些戏曲,但是我敢说,他手上的戏曲已经到达了大家人神共愤的境地。
第一个跳出来反驳的就是拉了三次厕所的油四鸡:“哎哟喂,我的猪兄弟,拜托,以后你唱歌的时候,能不能等我吃饱饭之后不再唱,你能不能等我们睡觉醒了之后再唱,你昨天那叫唱什么东西,完全是我吐出来跟你完全有直接的关系。昨天晚上要不是你一直在唱,搞得我直接失眠,到现在我还犯困,全都是因为你,你的歌声太过于让人中毒了,你确定你不是来坑害我们的吗?不是里面人的那个间谍吗!”
猪头三听到这样的说法之后,急急忙忙的反驳,他反驳起来的话是面红耳赤,直接用它庞大大的吨位,直接想对对方进行碾压,碾压对象的油四鸡像是猴子一样嗖的逃到我的后面。并且肆无忌惮的对着他做若不可一世的鬼脸,鬼脸还吐出了一个长长的舌头,好像是得意之极,并且半腔着得意洋洋的语调:“有本事你就来呀,有本事有种的赶过来吧,你敢过来的话,老子今天把你的衣服全部给洗了。”他一副仗势欺人,狐假虎威的死样子。
猪头上的庞大的吨位站在我们面前,脸色憋得通红,急喘喘的说:“老大,让我揍油四鸡!他乱说谎,这个任务是你给我吩咐的,我是按你的要求极力的完成,你竟然能吩咐让我去做这个唱戏去,绝对是因为我有这个资格才去做这个事情,对吧,老大他们居然敢这样说我,以后我怎么去完成我的事情。油四鸡居然今天敢诬赖我这个好人,我不揍他一顿的话,他就不知道以后什么叫做猪大爷。老大说什么,我今天无论如何要揍他一下,那就是你惩罚我,我也想要揍他!他昨天晚上拉了三次厕所,真是把我们这帮人熏得臭气熏天,我都没说他!”
猪头三一股带着哭腔的申诉,虽然他在急着生气着,虽然他的表现是处于一种弱者同情,其实他很狡猾,他想利用这种纯幼稚的身份来获取大家的同情。而且一边说着一边笨拙的扭动着他的身躯,想去抓我身后的油四鸡。
身材比他瘦弱,动作比他更加敏捷的油四鸡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快的抓到,在这个环节上,猪头三完全属于劣势,这种阵营很快就演变成一种聚众,因为看不过你的小马六加入的猪头三阵营。阿五驴迅速成为油四鸡的坚强后盾,2:2,然后并~卵。
因为在这种时候,两方还有如此兴致去打架,我毫不客气的给他们每个人的脑袋都敲打一下,黑着脸吼着他们:“你们来这里是玩的吗?别忘了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如果谁要打架的话,马上给我滚出去!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的,做事情没有解决之前,谁敢乱打一场架,只不过我们在这里如履薄冰,说不定我们下一步被谋杀的人就是我们,你还会有脸在这里嘻嘻哈哈的,这个图片不对,就补你们这帮人如果没有任何事情的话,那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再玩的嘻嘻哈哈的。”
大家听到我严肃的说法之后,大家都顿时安静了下来,没有谁敢再乱发言,我本不想对他们如此,只是这帮家伙总是缺少一根筋,玩乐和占便是这帮货的特色之一,没心没肺的玩,永远没有危机意识。
尽管受苦受难,鱼七秒的记忆永远是他们共性。不想对他们有过多要求,有时候是无法再能有勇气面对失去他们中任何一人。
我不也是一个胆怯的人吗,当一旦你心中有计较的时候,你就会在做人做事时事情的时候都会更加有思考,就会有更多有苛责的余地,或者说更多有标志的空间。
我知道我这时候是严厉了,我不能违背内心,放松的心情下来,对他们微微一笑:“现在事情真的很紧急,大家都别闹了,我来跟大家一起分析下昨天晚上的事情。既然你们已经观察到这个江南客栈所诡异的事情,我们到现在还没调查出龟凤七住在哪个房间,以后老板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们现在一无所知,比我们时间不多了,包括今天在内,我们只有两天的时间。你们不是一直说要把他解救出来吗?”
我这番话让大家禁言。
时间确实不多了,我没有跟办法再跟他们纠缠他们这些细节。
我喝了一杯小马六递过来的白茶,重点是暗示他,他外面是否有人在偷听,小马六也很懂得起,迅速的在门口站着,油四鸡站在窗口边,必须杜绝任何一个空间可能存在沟通的情况。因为在这个江南客栈上,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纪念厦门客栈的口号是维护者平静,说是在这个动荡的城市里面最后一片净土。
但是人的欲望呢,所有的江湖的道义上的东西,仅仅是隐藏在平静之下,当这种欲望无法挟制的打开和展示的时候,一切都会由魔鬼一般涌现出来。
大家各自为阵,兵分几路,手控着各个的桩关口。
我压低的声音对他们说:“我们一起来是说昨天所发生的事情,就先说小马六的,昨天他非常认真的观察着,别以为他是不是观察到这些菜,这里面一定有蹊跷。所以大家不要慌,不要紧张,我把这东西拿回去好好的想一想,晚上就会给大家一个好好答复。这些事情存在这是合理的,中午饭的时候,我们一起到外面去吃。今天我们一定要把龟七的位置给查出来!”
大家纷纷附和:“对,吃饭的时后一定要想方设法给查出来。绝对不能再浪费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