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两个兄弟们陷入了沉默,其实是他们狡猾的一面,他们正在察言观色,看如何回答下这个问题。
这两个家伙又开始不争气的不停的向我使眼色,小声地“猫大猫大”念叨着,我看也没看往他们脚上一踹,那个念叨变成轻轻的惊叫声。然后我看到油四鸡和r阿五驴大眼瞪小眼,其中油四鸡掐着他最敏感的肉把他掐的叫了起来。
阿五驴就这样被出卖了,他被推着往前一步,他懊恼的望着油四鸡,便揉了揉淤青的手腕。我不愿看着他这个熊样,便盯着远处正在练习的其他兄弟。
两个家伙紧张的轻轻咳嗽,这样的沉寂是要死人的,连阿五驴的唾液声都响的惊人。王老爷子仁慈的看着他,阿五驴不咽口水了,但是某个傻瓜的心脏实在跳得太响,阿五驴瞪着油四鸡,轻声的说:“别跳了,傻瓜。”
阿五驴迟钝的看了油四鸡一眼,油四鸡指了指他的心房,因为阿五驴突然发现那个恰恰是来自于自己的身躯,他尴尬的朝我们笑了笑,然后脑袋像拨浪鼓一样摇来摇去。
我们都瞪着这对活宝,他们现在表现的真的很像活宝,连走的心思都没有。
他们两个傻瓜在我面前表演,特别在外人的面前真的丢了我的脸,难道我不能支撑他们的勇气吗?这也难怪他们从小就当官的人都是怂的不得了,我记得曾经那锦堂到我们孤儿院来的时候,这两名也是微微缩缩。
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向他们发出杀人一般的眼光。
我现在终于给自己找个事情都要做了,看来两个人迟迟不回答刚才的问题,我开始一开一合在我的书包,这个书包你抓着我的武器菜刀,我估计让书包金属扣发出碰撞声。当我发出以后就知道我心里不耐烦了,如果像以前的话,我可能会毫无征兆的就拿菜刀去威胁他们。
油四鸡终于鼓起勇气,但是他还是一副犹犹豫豫的表情,其实他是一副便秘的表情,他瞄了我一眼,我终于收回了我要杀人一般的目光。
王老爷子看到这一幕倒是哈哈大笑:“大胆讲,无伤大雅。说错了也没关系,本来这个是个人观点,没有对错。”
我也笑的很像干巴巴的念白,“哈哈……”
那锦堂很幽默的说:“说错有赏。”
阿五驴终于开始说:“那个就是如果有人入侵到我们家里面来的时候,绝对二话不说,打!哪有敢闯入我们家里来做强盗,那还得了,肯定往死里打,不仅往死里打,我要,而且还要把他拿出来游行示威,那下次还敢不敢打我们这边主意,别把他打痛了,打怕了,看他下次还敢不敢!”他一口气说完,到是说的很合情合理,谁会愿意自己会被人欺负呢?不可能的事情。
王老爷子开心的笑,大声的说:“行,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样理解的是自己家,足够的通畅,来,赏!”
狡猾如狐狸的油四鸡看到阿五驴这样乱吹牛也能得到赏,这时他也非常兴致勃勃的说道,一脸狗腿的样子:“老爷子,我也说说呗?”
王老爷子点点头。
油四鸡开始大声的说道:“刚才打了个比喻是家里面,老爷子说是天下,那就是一个国家,如果有外敌入侵的欺负我这个大家,二话不说,一句话也是打!知道吧,对方爬位止回去,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错字。敢乱踩别人家,偷不到别的东西,如果我们意味着什么都给他偷,那么我们下次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大摇大摆的人欺负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东西能给他们拿走了,在我们乡下的时候这样的强盗土匪也有啊。我们开始给他们上供些东西,他们总是不满足,后来胃口越来越大,导致我们的村民无法赠送给他们,结果还不是被他们侮辱。如果一开始我们就不让他们得逞,哪怕我们是流血了,手断了手残了,哪怕就是死了也没有关系,因为后面的兄弟会得平安,哪个总是为自己着想,那这个世道怎么存活。遇到这个问题,我们的态度立场是我:打!”
油四鸡现在表演的很热闹,把自己表现得激情盎然,好像他是一个不得了崇高的英雄一般,以我对他的了解,如果真遇到这种情况,他打肯定要打的。但是有这种英勇献身的精神,我看还是有些勉为其难。
人的本身尚且如此,我们也不过是苍天下的一个普通的人。没有经历过很多的大~波大折,也是很难体会到,他们所说的那种崇高的理想。
我止住他继续发挥:“打住打住,把重点说清楚。年轻人太哆嗦了,说的太多反而说不清楚,想好要说些什么。”
油四鸡坚定的说:“天下有责,我们的口号是打!而且要把他们整死,谁让他们闯进我的家”
王老爷子继续,他是一个怎么绕不会跑题的人:“谁说你的想法就是,付出一切的打?”
油四鸡简短的回答:“打!”语音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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