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种方法可以让他清醒过来。”
曹坤耸了耸肩,他好像已经看惯了我跟那锦堂自然相处的模式,任我处置。
我上床去捂住住那锦堂的鼻嘴,那锦堂很快就控制不住清醒过来,挣开朦胧的双眼,望着我俯身下来大脑袋,看到他清醒过来后我才把手移开:“清醒过来了吧,少帮主找你呢。”
在外人面前他一向是很严肃的表情,他不会跟我随意的打闹,这个家伙总要在人前维护他小老大威严的形象,我内心暗想,如果让大家知道他背后的一面,不知有多么吐槽。
最爱装的其实就是男人。
我把大枕头垫在床上,扶着那锦堂靠在大枕头上,给他倒了一杯清茶,他喝了茶之后略有一丝清明,看得出他恢复的还不错,但是脸色还有些苍白。说起话来也没那么吃力,他正在朝好的方向恢复着。
曹坤看着那锦堂笑着说:“那兄弟现在看起来恢复还可以,把身体调养好了之后才是一件大事情。”他在说一些常用的客气话。
那锦堂会有一些歉意的说道:“谢谢曹兄弟,这些日子给你们添麻烦了,今天见了胡彪子,情况如何了?”那锦堂说的倒是开门见山,他当然看得出来我们两个是来找他的目的是什么。这就是他的优点所在,他也不打算去忌讳和躲避这些该讨论的事情,坦坦荡荡的面对。
然后我就把我跟胡彪子见面,我们两个私下所谈的一些细节原原本本的跟两位一起说出来,当然我会弱化第四点关于胡彪子是对曹锟的认识。这一点是刚刚的事情,何必要说出来让大家进行两极分化,我还没有蠢到猪的地步。
曹锟问:“你们觉得胡彪子的话说的大概有几分真相?”
我答:“对于这个问题,我大概是信任他的,不可能拿自己生命去开玩笑吧,而且是关系到他最关注的十三姨太的事情,这两个事情就搞得够呛。他明确的提出来他想活下去,关于明天是否去见到李海,他已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的意思是说,必须由他去出面去主导见李海的事,我觉得这个事情就会不成功。我是否应该给他这样的机会,去让他活下去的机会?”
那锦堂偏头问我:“你应该给他这个机会吗?”
“为何不可?难道没有一种说法叫做功过补过吗?如果他们能让我们尽量离开,我觉得,这就是给他一个机会,我不会让这个事情让他觉得更加卖力,最后为曹少帮主所用,不是很好吗。”我知道那个人在拿我开心,所以我说话说的有些严厉。
曹锟在一旁,没有表态。
那锦堂*的说:“他违的是山寨的规矩,自然按山寨帮的规矩来执行。”他似乎要平息我的火气,他很忙,正言顺的告诉我,这个事情跟我没有太大关系,他们家中的事情我们无权插手。我当然理解他的意思,但是真的让我手起刀落的,去真正处决一个人的信任,我怕我至少目前还有些人是做不到这一点心狠手辣。
看着曹锟的不发言,不知道他葫芦里卖是什么药,但是我想表达自己最真实的观点:“他犯的是山寨的家规是没错,如果他明天能把所有事情都了结,也算是以上犯罪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算是寻找到曹老帮主的一件好事,现在不是要马上去自己寻找回曹老帮主吗?但这个事情不该我们过问的。”我把目光转向了曹锟,他再这样沉默下去,我觉得根本就没有继续沟通下去的可能,哪有我们两个旁观者在指手画脚的?
曹锟只是静静地回答了一句:“他所犯下的罪行违背我们曹家的家规,当然现在寻找父亲是最重要的事情,两件事两件事来谈。”
看来曹锟的嘴还是很,目前他来看还不打算放过胡彪子。
那锦堂愉快地揶揄我:“告诉我,你真的认为,胡彪子当时做这件事情是无辜的吗?不管怎么说,杀人的时候,他肯定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既然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也想过一旦发生这个事情,他会怎么去处理。”
欧耶,现在两个大男人一起反驳着我。
后来我有自己的私心,因为我想通过胡彪子尽快把那个木箱子的秘密是给找了出来,如果有他的帮助的话呢,这个秘密也许很快就能重见天日,因为他背后的神秘人物厉害,肯定会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很李海是有共同的目标,有共同的利益冲突点,嗯,任凭我想破脑袋,我也想不出。所以然要不然我拿这个破的小本子回去又有什么用处呢?对我们来说这本破书一厘一毫都没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