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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事情谈的很好的。这点你不要太担心,他告诉过我,阁楼东南西北都有四个陷阱,都有可怕的东西在守护着,这些东西都是曹老帮主饲养,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怕,曹老帮主,因为他帮主身上有它们秘密害怕的解药,每一次曹老帮主进去的时候,身上都会穿着特制的衣服,身上都配上了各种药物,这些药物是足以让它们害怕的,从而它们不敢靠近身边。但是这些东西,高锟并不知情,或者他不愿意说出最后的王牌,一旦他说出来,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空间了。”
我脸色已经暗了,紧张的问他:“那还有什么东西?你赶快告诉我,让我心里有个底。”
“房间里面还有上千条山蚂蝗,但是这山蚂蝗他不在房间里面,它在才通过房间那条路上,这是传说中可怕的吸血虫,当你走在路上的时候,如果是潮湿之地,它会不知不觉的附上你的身体,让你却觉得全身发麻,然后它会在你的脖子上,耳朵上,头皮上爬上满满的一条条山蚂蝗。这些吸血虫,可以把你的血吸得鼓胀起来,黄皮下透着黑红。且它们十分黏滑,圆溜溜的,捏也捏不住,费了好大的功夫,就算我把它扯断了,如果无法连根拔断,那么另一半还在吸附着你的皮肉里。”
“啊!”我大惊失色,这种恶心感油然而生,恶心的想把早餐都给吐出来,但是我更多是一种兴奋,我的这种兴奋是有理由的。
我真想哈哈哈大招,笑死了。
那锦堂看着我的笑声,他也被我的笑声感染了,不由的开心笑不起来:“我亲爱的小猫猫,好像你很开心。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慢慢来说吧。”
这轮到该我发挥的时候,我怎么也得注重一下我的出场的气势,我咳嗽两声,望着眼前那个已经帅到天际的男人,即便他谈笑之间,樯橹灰飞烟灭气势。但我对这个问题上,本人,猫九九其实最有发言权的。
嗯,我从小就和蚂蝗打交道!
这些虫子我是知道的,我觉得对那个他说:“在我们的山下也有这些大蚂蝗,它们一般都生活在田间,我记得我小时候种地插秧的时候,没少遇到过这些蚂蝗,这些老黄确实专门爱吸人血,当然我也被吸过几次了。然后呢……”
“然后你就找到了办法,对不对。”
我觉得气恼跺脚:“喂,现在由我来说。”
他笑眯眯的做了个请的姿势。
“对付蚂蝗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这些蚂蝗最怕什么东西,它们当然会把响声,就怕烟灰,很怕麻辣,这三样东西给我之后,我绝对把它这个服帖贴的。”我得意洋洋的说。
那锦堂露出赞赏的目光,也露出了一丝心痛:“你小时候遭受了太多的苦了,一定不会让你再遇到这些。”
我对过去所发生的林林总总并没有过多的去怨恨,既然已经发生的事情你何必去怨恨它呢?我心很平淡的说:“我记得我有一次在稻田里除草的时候,我觉得浑身难受,脱下衣服更吓人,我的大腿和背后,到处是山蚂蝗,那是我害怕的,哭了起来,我记得是鬼哥,他一把把我抱起,用树枝烧起来烟火,哦,然后用燃烧着的火灰才把这山蚂蝗一个个都拔下来。”其实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会很害怕,没有遇到过的,根本无法想象那一种窒息的感觉,痒痒的,痛痛的,我咬唇不安的,这段历史对我来说真的是刻骨铭心的。
我又换了更多轻松的话题:“所以说,我能懂得这些词,值得一根金条吧。”
那锦堂脸变色了,摸着我的头发:“都过去了。”
他静静的说:“你值得所有的一切。”
我心里一暖,打趣的问他:“那你还知道些什么呢?”
他静静的说:“这就是蚂蝗,也叫水蛭,他们是生活在深山的草泽里,它们喜欢生活在潮湿地方,阁楼里面的蚂蝗,比你所看到的蚂蝗要小很多,长不过寸,但比一般的蚂蝗的很多,只要有人经过它们的旁边,他们就能迅速附人体,然后上遇到你的皮肤,吸你的血液。然后在不知不觉的转到你的体内的时候,它就会慢慢的施麻醉之毒,让我不知不觉,只有在触上它或者扯痛时才会感觉痛,那些讨厌的东西,极其的贪婪,吃饱喝足之前,强有力的吸盘把住人体,你又会扯到断绝对不会松口,只有真正等他们吃饱喝足之后,才会自行跌落,但是,如果是被很多蚂蝗吸住了,那才是真正的麻烦,他们定然会把你血给吸干,然后你就结束了。”
他在描绘这个事情的时候说的很冷酷,我会轻轻的打颤抖,这确实比我想象中的可怕。
“就像你所说那样,这是蚂蝗只要听到响声,就会一拥而上,盯到脚肚子上来吸血,一条条蚂蝗就会造成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其实对付他们并不是很可怕的事情,嗯,如果让你发现有一条蚂蝗盯到你的时候,随时要把脚抽出来,发现后不拉扯,只有巴掌在它身旁的皮肉上用力的一拍打,受了惊的马蝗就会马上缩成团,滚落到水里面去,就像你刚才说的,用烟火会往它身上烫,它也会疼,这一疼掉下去。”
“那等我们去的时候,那你岂不是要多带几雪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