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过来,顾不得穿上衣服,立刻走到位置上,戴上了耳机。
电报里面,刘一飞同意了藤泽行提出的卑鄙而又无耻的计划,可是,刘一飞却直截了当地说道,计划虽然不错,但是,有点儿过于理想化了。一旦事情有变,陈细弟根本就无法保证第三和第四两个军团能够听他的话,很有可能,陈细弟将面临着四个军团的连番进攻,而这显然会对共和军的通盘计划造成相当大的打击。
刘一飞说了,对俄罗斯的战争已经迫在眉睫,就连英法俄三国心中都相当清楚,中俄之战不可避免,除非俄罗斯肯拿出整个西伯利亚来交换中国对其不进行报复。以尼古拉二世的性格,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刘一飞在电报中透露,对俄罗斯的全面进攻,估计会在八月底或者九月初进行,到时候再视情况而定。在进攻俄罗斯之前,中国必须把所有遗留的问题全部解决掉,而井上次朗是日本安定稳定的最大破坏因素,无论如何,井上次朗都不能留。
藤泽行的计划虽然卑鄙,而且是针对井上次朗和井上平之的弱点,可是,成功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只能试试而已。陈细弟应该把主要精力放在军事解决井上次朗这个方面。想要军事解决井上次朗,那么,凭着他手中的三个朝鲜集团军,兵力显然是不够的,就算动用了太平洋舰队的空中力量,也只能确保东京不落入井上次朗手中而已,因此,还必须动用其它的军事力量。
因此,刘一飞已下令驻守在库页岛的菲律宾第三和第四集团军以帮助井上次朗平定叛乱为由,立刻在宇都宫北部的仙台登陆,切断第一军团主力与仙台之间的联系,一旦有事情发生,两个朝鲜集团军就可以在空军的掩护下向第一军团发动攻击。双方人数相当,朝鲜雇佣军还有空军相助,而且,库页岛上还有共和军的两个师,随时可以在下北半岛上登陆,因此,如此一来,第一团军根本就动不了。
至于第二军团么,也很简单,命令驻京都的朝鲜雇佣军第二集团军群以搜索叛乱分子的名义分兵驻扎神户,大阪等地,扼住第二军团从四国回来的通道,并且,派出太平洋舰队的部队巡洋舰进入纪伊水道,一旦事情有变,太平洋舰队就可以直接把纪伊水道切断,第二军团的主力只能乖乖地只在四国了。至于第二军团的王牌部队第三师团么,这根本算不了一回事。井上平之手中就这个师团能够赶到京都,而京都有朝鲜的三个集团军共十六万多人,井上平之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如此部署之下,相信就算小野太朗和渡边三朗有异心,他们的第三军团和第四军团也不敢动。真要动了,朝鲜第一集团军群可以在海军的帮助下死守东京,然后,从本土紧急调来一两个集团军,估计用不了半个月,就可以把第三和第四军团解决掉,到时候,就可以消除一切后患,专心专意地对付俄罗斯了。
看着手中的电报,陈细弟呵呵笑了起来。刘一飞果然是个大总统啊,考虑的就是比自己周道一些,什么都想到了,甚至于连第三军团和第四军团有可能跟随井上次朗叛乱都想到了,并且做出了相应的举措,果然是政治家,看的就是远。不象陈细弟,潜意识里面就一直认为,第三军团和第四军团肯定是会听自己话的,会跟着井上次朗较劲到底。要知道,大和民族可是一个不一样的民族啊,他们的想法一向与人类不同,如果以常人的思维去考虑,一定会吃大亏的。
看完了电报后,陈细弟正想着跟往常一样,用火柴把电报烧掉,可是一摸才发现,别说口袋里面的火柴和香烟了,就连自己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搁那儿去了呢。一边的温昭珍见状,羞笑着,立刻跑到外屋去,找来了陈细弟的火柴和香烟,先替陈细弟烧掉了电报,这才替陈细弟点着了一根烟。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温昭珍跟陈细弟一样,身上连一根布条也没有,自然得很啊,难怪点火柴的时候,那手就一直在微微颤抖着。
狠狠地抽了几口烟后,陈细弟的心中一阵舒畅。果然是刘一飞总统啊,平时一付奸商样子,好象做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到钱似的,可是,一旦事情发生,决断的本事,任谁也比不上。刚才的这份电报跟早上的那份电报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字里行间,没有提到一句要把日本的四个军团调到对付俄罗斯人的战场上去。也就是说,在刘一飞的心目中,这四个军团是可有可无的,就算没有这些鬼子兵相助,共和军带着大批的雇佣军,也足可以打败俄罗斯。因此,刘一飞索性直接就把这四个军团放在一边,能收了当然好,共和军就可以多了百多万的炮灰,而且只要日本还掌握在共和国手中,这些炮灰将源源不断运来,拼了老命地为共和军创造利益。可是,如果这些军团不为自己所用的话,刘一飞也不担心,索性直接灭掉了算了。这才是一个大国总统应有的气魄。一个大国总统如果尽在一些小节细节上斤斤计较的,难免就落了下乘,是无法带领自己的国家登上世界民族巅峰的。
陈细弟虽然读书不多,可是,对军事人物还是相当了解的。历数世界的这几个大国强国,在它们崛起时候的领导人,那一个不是即有相当气魄又老奸巨滑,那一个又是拘泥于常形之人?俄罗斯的彼得一世,法国的拿破仑,德国的铁血宰相等等,甚至于现在已经被自己欺负得连人都疯了的明治,那一个是省油的灯?也只有把国家利益看得比天还要重的人,才有能力率领国家走上巅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一味表现出所谓的仁义道德来,那倒不如直接把整个中国拱手让给列强得了。国与国之间,不讲究仁义道德,不讲究诚信,不讲究什么狗屁友宜,只有利益,赤luo裸的利益,才是最最重要的。
看了看仍然光着身子、戴着耳机坐在椅子上的五个女人,陈细弟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这段时间,自己真的变了很多,竟然如此的荒唐,竟然在大白天,在地位相当重要的通讯班为所欲为,传扬到国内的众多妻妾的耳朵里面,还不知道要如何收场呢。现在自己在日本还只不过是呆了几个月时间,收集到的女人还不是很多,估计等把日本榨干了后,身边的朝鲜女人和日本女人都可以组建一个营了,而且,一个个身份地位都相当特殊,很有纪念意义的,估计,以后自己会越来越荒yin了吧。特别是,卸任后,自己肯定是要带着这朝鲜侍女和一些日本侍女回到国内的,天知道,到时候要如何向国内的那些妻妾解释。
想到了国内的那些都曾经与自己有过一段恋情的妻妾,陈细弟的心头就一阵阵发热,肚子里面仿佛有一股子邪火直往上冒。荒唐就荒唐吧,大丈夫在世,如果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得那么周全的话,这活起来也太没有意思了吧。趁着现在还年青,机会不错,倒不如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回吧。想到这里,陈细弟轻轻地摘掉了套在朴志珍耳朵上的耳机,一把搂起了早就身体发软的朴志珍,朝着外屋走去,同时,还朝着温昭珍等几个人挥了挥手,命令她们跟着自己一起出去,今天,索性来个大被同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