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是,可是后来就变成是了。”
任天弃“哦”了一声,道:“那你说说。”
邓雅婵道:“我是女孩子,自然明白女孩子的心思,袁师妹开始对你的确是只有感恩之心,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男扮女装来骗我们,还和和我们同床共枕。”
任天弃赶紧道:“那是你拉我上床的,当时我可是没有办法。”
邓雅婵听到“那是你拉我上床的”这一句,脸上又是一阵滚烫,轻轻的在他身上打了一下道:“谁叫你长得那么像女人,还把眉毛都拨了。”
任天弃只有“嘿嘿”直笑。
邓雅婵道:“咱们做女子的,清白是第一紧要,在那一晚,我自己就知道,要么立即杀的你,要么就跟跟着你,可是我怎么也狠不下心来杀你,只好只好这样了,袁师妹本来就认得你,对你又感恩,你说她还该怎么办?”
任天弃想到袁宝琴当日在“聚艳坊”的烈性,又念念不忘自己的恩德,那日那么做,的确是大欠考虑,不仅一叹道:“这事是我不好,有损你们的清白。”
邓雅婵凝视着他俊美的面容,眼神中又有些痴了,摇了摇头道:“任大哥,其实你不知道,像你这样的男人,没有女子会拒绝你,会不喜欢你的,昨天袁师妹一回到玄水宗,就问我你是不是花如玉,还说你不是贾翰飞,就是她的恩人任天弃,我自然不想瞒他,就全部给她说了,袁师妹根本就没有丝毫恨你怨你的意思,只一个人默默坐了半天,任大哥,我能请袁师妹的心思,她一定是很喜欢你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其实在任天弃的心里,对既美貌又贞烈的袁宝琴是极是敬重的,这的确是个罕见的好女子,要是她愿意跟着自己,那真是自己修来的福份。
邓雅婵与袁宝琴向来最是要好,跟他提起袁宝琴,就是要他一齐收了自己两人,两人同进同退,如此一来,这个俊美的掌门人可更不容易忘掉自己的承诺了。
当下笑道:“任大哥,不如你叫袁师妹来,瞧瞧她对你怎么样?”
任天弃本来就想叫袁宝琴来叙叙旧,便点了点头,出声叫外面守候的弟子去传袁宝琴来。
过不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道:“玄水宗弟子袁宝琴到。”
邓雅婵连忙站了起来,去打开殿门,任天弃便道:“传她进来。”
说这话没一会儿,袁宝琴就走了进来,她生性幽静沉稳,向任天弃一揖手道:“弟子袁宝琴拜见掌门。”
任天弃示意邓雅婵去把殿门关上,然后站起来道:“袁姑娘,咱们是久违啦。”
袁宝琴见到他爽朗的笑容,心中也是一跳,忽然跪了下来道:“弟子还没有多谢掌门过去的救命之恩。”
任天弃连忙道:“袁姑娘不必多礼。”一边伸手去扶她,两人肌肤相触,袁宝琴急速的向后缩了缩。
任天弃道:“袁姑娘,你不是到河南观玉庵么,怎会到了这里的。”
袁宝琴道:“弟子”
任天弃道:“袁姑娘,这里没别人,你别弟子不弟子的了,我听着刺耳得紧,你也别叫我掌门,就叫我任大哥好了。”
袁宝琴道:“是,我和冯大叔分别之后,本来是雇了马车去观玉庵的,谁知那车夫走到半路,见我孤身一人,就起了歹心,故意驶到一个无人的山谷想意图不轨,我拼死反抗的时候,正好师父路过救下了我,听我说了身世,可是怜悯,便带我上山来了。”
任天弃道:“好险,好险,幸亏静真子赶到,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袁宝琴一脸黯然的点点头道:“想是家父的英灵在天上保佑我,我连遭两次大难,都有人相救,先是你,后来是师父。”
她说了这话,也道:“任大哥,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任天弃道:“我过去那个样子,是因为被一个恶贼施了法咒,前些日子才恢复了容貌。”
袁宝琴道:“是谁这么恶毒,任大哥,你不要放过他。”
任天弃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不过这人法术很厉害,我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等过些日子,我会报这个仇的。”
邓雅婵听到有人这样对心上人,也握着粉拳恨恨地道:“可惜我笨得很,什么本领都不会,否则一定和你一起去。”
袁宝琴何等聪明,闻她这么一说,就知道两人的关系已非比寻常,心中莫名的一酸,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