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玄慈大师行了个礼,然后看着叶行风道:“施主何必非杀此人不可,宁愿自己受老纳一掌。”叶行风笑了笑,道:“没什么,杀人者人必杀之而已!”玄慈一顿,没有想到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这么一句话,想到刚才单正确实想杀那男子,顿时答不上话来,只好叹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叶行风冷笑地看着玄慈,想当初自己从战场上走下来的时候就把心里唯一的一点善良的都抛弃了,现在竟然跟自己说什么立地成佛,当初自己一家被人杀的时候怎么没有人出来救我,佛也是不可信的,于是叶行风擦掉了自己血迹,道:“我这辈子可能直到死还是下地狱的。”玄慈听了却是一呆,看着那男子的眼睛精光闪现,这男子可是十分明白自己说出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自愿放弃了自己的善良,杀人对他来说可能是家常便饭了,看着那泛红光的枪头,想必是杀了不少人了,道:“施主杀孽太重,何不一心向善。”叶行风挽了个枪花,把枪头上的血迹甩了开来,然后摆好架势,枪尖对着玄慈,道:“我只相信‘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句话。”玄慈心道:“又是一个可怜的孩子。”顿时合拢双手,道:“不如归去。”叶行风冷然道:“无处可归,老和尚,别说废话,你武功可以当我成功的踏脚石,来吧。”大家都没有想到这持枪男子竟然敢这么跟玄慈大师说话,想当初玄慈大师也是少林寺的住持,武功可是他们这些人极为向往的,大力金刚掌可是练得如火纯青了,这个人竟然敢这样挑战玄慈大师。那边的单家五兄弟已经和曲喜战在了一起,兵器敲响好不热闹,不过他们是边战边喊道:“玄慈大师,请你为我父亲报仇。”显然是五兄弟被曲喜一个人给挡住,过不来而已。李意看了看和玄慈大师对峙的叶行风,道:“叶行风,你小心了,那老和尚可是前任的少林寺住持。”叶行风听了之后更是露出了笑容,眼里都是战意,道:“少林寺的住持啊,那我更要好好打一场了。”越是厉害的人他叶行风越是有兴趣,混迹了这么久,就见过一个最厉害的男人,那个拿剑的男人真是让自己感觉到什么叫做天壤之别了,不过这些人显然是自己跨越那条界线的踩脚石,其他人见叶行风听到玄慈是少林寺的住持非但没有害怕的表情,反而笑了起来,心道这人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玄慈大师的想法显然是不一样,对方是杀人不眨眼,自己则是不杀人,这在目的上已经是两个极端了,而且看这人刚才杀单正的枪法及身形,还有和自己对掌的变招,都是简单明了,快捷实用,很显然他一定是那种从尸体堆里或者杀人杀出来的武艺,倒是象军人的杀人方法,若是这样自己则更加难打,军人追求的是一击必杀,自己可是下不了重手,叶行风见那和尚站在那里不动,于是道:“和尚,你再不动手我就动手了。”玄慈却好象没有听到一样,一动不动,只是眼睛盯着叶行风,然后微微的笑着,叶行风见玄慈还是没有动静,便是绰枪而去,直刺玄慈的大腿,玄慈抬脚躲去。
玄慈见叶行风的枪刺了过来,别是侧身而过,同时抬腿挡住了叶行风的长枪,叶行风早就知道玄慈肯定会躲过,见枪身靠在玄慈的腿是便是快速地抽了回来,玄慈眼尖,见那枪尖与枪柄交接处有一处极细极弯的倒钩便知叶行风打的是什么算盘了,便是轻松的一个弹腿便把长枪打了开来,叶行风倒是不急不慌,依旧收回了长枪便是枪尖横撩玄慈的下盘,玄慈前后连连抬脚过膝,一一躲了过去,正待玄慈后脚躲过之后,却见叶行风改撩为扬,双手持枪的后半部向上拿起,带动长枪整个往上扫,玄慈心猜果然是简单明了,变招之快,身体一个侧昂,便是躲了过去,但是一招未完一招又至,长枪到了最高点之时叶行风眼中精光乍现,持枪前端的左手便是不动,右手一抽枪尾才回来一寸便是捣了过去,那玄慈身形刚换,姿势变老,见这一枪刺来比刚才还要快些,心下一惊,情急之下便是狂舞自己的衣袖,只见衣袖中劲风四起,而长枪也因为被阻止了一下,不过玄慈的衣袖也没有好结果,被枪尖撕成了一条状,叶行风收回自己的长枪,想着刚才那一招,眼睛颇为疑惑地看着玄慈大师,玄慈自是明白刚才自己用的可是“袖里乾坤”虽然自己不是勤练这门功夫,但是也略知一二,刚才情急之下便是用了这招,不过还是蛮管用的,大家见玄慈大师的衣袖被撕成了丝条,心中冷然,难道这持枪男子的武功比玄慈大师还要厉害,只是玄慈大师没有杀心,所以出招都是点到为止了。游驹和游骥二人看得真切,知道玄慈大师没有杀他的意思,于是处处留手,于是道:“玄慈大师,你要是再留手不杀他,不但你自己要死,而且我们这些人也是活不了了。”众人听两位庄主说玄慈大师是手下留情,不禁佩服起玄慈大师的为人,但是想到二位庄主的话,顿时道:“玄慈大师,我们的命可都在你手上呢。”玄慈听了便是心中暗叹惹一身麻烦,原本只是想过个清净日子,但是来了聚贤庄现在却是落了这么个事情,早知道刚才让阿紫姑娘出来就好了。叶行风却毫不在意这些事情,他在意的是玄慈根本没有拼尽全力,于是道:“玄慈大师,你要是不全力和我打,我可是要开始杀人了。”“什么!”玄慈可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人非要自己劲全力和他打,叶行风觉得还是用行动来证明好了,于是道:“曲喜,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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