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槐边吃边赞道:“还是儿媳妇做的饭好吃啊!”阿朱对于乔三槐的称赞也是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只是笑笑不答,一家子其乐融融,阿朱也是感觉到家一样的温暖,她现在有了乔峰,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见到自己的妹妹阿紫了,不过听说阿紫现在过得很好,自己也是很放心,现在只要见上阿紫一面就好了。乔峰见阿朱突然发呆,便知她想起什么人了,于是道:“阿朱,等明日去过少林以后,我便和你去聚贤庄找阿紫好了。”阿朱顿时眼睛一亮,温柔地看了乔峰一眼,乔三槐道:“这阿紫是谁?”“哦,阿紫是阿朱的妹妹,她们失散多年,前些日子刚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所以想去看看。”乔峰回答道,乔三槐心道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的,看着阿朱的眼睛里已然多了一种慈爱,乔峰的母亲夹起一块肉放到阿朱的碗里,道:“来,姑娘吃吧,以后你就是和我们一家人了。”阿朱听到“一家人”三个字的时候,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于是道:“恩,是一家人。”然后便埋头吃了起来
“可恶,又让他跑了。”段誉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树上,自从听父亲报信说风然清在万劫谷,自己本来还在去无锡的路上便立即赶了回来,原以为会赶上风然清,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终究是迟了一步,来到万劫谷的时候却是空无一人,段誉便把气发在了旁边的树身上,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上面,那树便是一抖一抖地落下许多叶子“打够了没有?”一个声音从段誉的身后响了起来,段誉头也没有回,对着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来这干什么?”“我”只听见对方脚步声响起,然后段誉便感觉到一人从后面抱住了自己,道“我想你,我真的好想你!”“不,我们不应该这样。”段誉伸手拉开了那抱住自己的双手,道:“灵儿,我们是不可能的。”钟灵顿了一顿,道:“什么是不可能,只因为我们是兄妹吗?那我告诉你,我们不是亲兄妹,这样就可以了吗?”“什么!”段誉回头看向钟灵,却见钟灵流着眼泪看着自己,段誉心里一软,转过头去,道“你说我们不是兄妹是怎么一回事?”钟灵道:“风然清在走的时候跟我说你不是刀白凤和我父亲的孩子,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并不必那么在乎什么兄妹之情及伦理之常,因为那些根本就是不搭边的东西。”“他还敢这么跟你说!”段誉顿时怒了起来“你怎么会相信他说的话?”“为什么不相信,父亲都是突然蹦出一个女儿接一个女儿,你要是认为自己是我父亲的儿子,那么你就别想和那个什么王姑娘在一起了。”钟灵有些气恼段誉的无情,段誉顿时道:“为什么?”钟灵把头别到一边道:“没什么,只因为她也是父亲的女儿,父亲和那个王夫人生的,你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就是不是父亲的亲生的女儿,王语嫣也是喜欢风然清的,你根本连一点抢占的机会也没有,我看到过她看风然清的眼神,好象她的世界只有风然清一人,容不下别的男人一样的眼神。”“你”知道钟灵是故意说这些话气自己,但是段誉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恨意,自己好好的一个家让风然清弄得不成样子,母亲死了,父亲娶了好几个女人,自己喜欢的女人又被他勾引走了,实在是可恨,于是段誉突然哈哈大笑,笑得钟灵都觉得莫名奇妙,段誉笑完之后道:“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就算你说的一切是真的又怎么样,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说完这句话后段誉便使出凌波微步急走而去,留下钟灵一个人站在原地,钟灵看着段誉离去的身影,凄惨道:“为什么你始终不肯看我一眼,难道我真的令你这么不愉快吗?既然是这样,那我非要得到你,即使风然清说得不是真的,我也会让这些事情变为真的。”竟然是在大家都不知情的情况下,钟灵心里竟然有了这么一个变化,导致她做了许多错事,钟灵回身便去找段正淳去了
“主人!”“怎么样,事情办得怎么样?”一个黑衣男子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那戴着面具的男人道:“已经打探到了,听说最近慕容家的青云庄和赤霞庄被人给毁掉了,而且”“什么?”不过那人显然也是意识到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于是道“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那戴面具的人也感觉到自己主人的情绪不太对劲,于是道:“没有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只是知道是一个用剑的男子和两个女子而已。”“哦,一个用剑的男子?”那黑衣的男子顿了顿,继续道“还有其他的事情没有?”那戴面具的人道:“有,最近吐蕃国的国师又出现在中原了,而且听说武林中消失很久的逍遥派又出现了,只是现在打探不到究竟在什么地方,还有就是有一个门派叫飘渺宫的,听说掌门便是使得一手好剑,不知道和那个毁了慕容家两个山庄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哦,那我知道了。”那黑衣汉子点了点头,然后道“对丐帮的污衣派的人你处理掉多少了?”“禀告主人,他们分舵的人都处理得差不多了,不过那些长老在丐帮的时间也长,而且声望也十分地高,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处理掉的,希望主人再给我一些时间。”戴面具的男人说出了自己的难处,那黑衣男子道:“知道了,不过你最好想清楚了,最后还是你自己当丐帮的帮主,别再拖拖拉拉了。”按戴面具的男人点了点头,那黑衣男子道:“那乔峰现在在何处?”戴面具的男人道:“他在少室山和一个女的在家里,乔峰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雄心壮志了。”“恩,乔峰还是要盯紧了,他对我们来说还是十分有用的,说不定以后能用到他呢。”那戴面具的男人道:“是,属下知道了。”那黑衣人道:“这样便好,对了,你去查一下西夏国的动静,一品堂的人这么安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属下知道了。”那戴面具的男人说道,那黑衣男人点了点头,然后便是飘身离去,等那黑衣男子离去后,跪在地上的戴面具的男子站了起来,道:“你把我想得太简单了,我的主人,我全冠清可不是会永远曲于人下的。”想起刚才自己的主人听到慕容家的消息这么激动,肯定是有什么关系了,全冠清便是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