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摇晃着找平衡时,他转过身紧接着一记后旋腿踢了上去,对手整个人翻向一侧,狠狠砸在八角笼的围栏上。
观众高声欢呼起来,对手半靠着围栏瘫坐在地,估计是被打得太没有颜面,他面目狰狞地朝17号骂了三个字,嘴里的唾沫和血沫一起往外溅。
第一排,离八角笼太近了,陆赫扬清楚地看见了对手的口型。
贺蔚也看清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大骂:“操,谁输不起谁才是臭婊子!”
但17号却格外冷静,他走过去,揪着对手的头发将他拖到场地中央,抬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钳制住对方的脖子,一手朝他嘴角的位置挥过去几拳。在这个姿势下,17号的裙子被蹭上去一些,露出里面的内衬,以及那根绑在靠近白皙大腿根部的腿环,接口处的蕾丝系成一个小小的蝴蝶结,随着打斗的动作在裙摆下半隐半现。
贺蔚的怒气值立刻又因为这个场景而下降了80%,他说:“好像在骑乘啊……”
对手被打得咳嗽不断,护齿都蹦到地上,可他竟然满嘴是血地笑了,抬起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弯曲又抻直,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17号的胸口起伏了几下,然后站起身,掐住对手的脖子拎起来,走了几步,把他朝围栏上狠力摔过去,将他的脸砸在铁丝网上,一动不动地死死压住——用那只同时戴了黑丝手套和分指拳套的手。最后,动弹不得的对手嗤地吐出一口血,直接穿过围栏喷到场外。
17号很少出手这么重,这种场面无疑是极富刺激性的。在观众的尖叫声里,唐非绎的表情和眼神已经不能用兴奋来形容,简直是种神经质的疯狂,他朝17号抛过去一个飞吻,大笑着鼓起掌,像是欣然目睹他被逼到这样狠厉的地步。
结束了——17号松开手,他没有往观众席看一眼,头也不回地推开八角笼的门,从选手通道走回后台。
他的身影刚消失在通道口,唐非绎就离开了贵宾席,从来时的那条小道往回走。
“肯定是去找17号了。”贺蔚一脸惋惜,“我能理解唐非绎,你看刚刚17号在场上多帅多性感,虽然他是个alpha。”
陆赫扬还看着八角笼,里面那个呕血的alpha正在被抬上担架。
“虽然17号的脸被涂成那样,但他绝对长得很好看。”贺蔚喋喋不休,“还是个s级alpha,唐非绎真的赚大了!”
“而且17号刚打完这么凶的架,现在估计正是信息素不稳定的时候,最适合那个什么了……他穿成那样哎!你说谁忍得住,嗯?是吧?”
咔哒一声,陆赫扬手里的矿泉水瓶盖掉在地上,滚进座位底下不见了。他对着地面看了会儿,随后喝了口水。
贺蔚还打算开口做一些更加离谱的猜想,陆赫扬突然把剩下的半瓶水塞进他手中,接着站起来。
“你又干嘛?出去透个气还是打电话?”
“去找瓶盖。”陆赫扬回答。
“?”贺蔚还没反应过来,陆赫扬已经走到过道里。贺蔚只能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叮嘱,“你小心点啊,别去太偏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