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酒意。娇躯已经坐不稳了,摇摇晃晃的靠在了沙发上,声音甜甜糯糯,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魅惑:“程子,你出息些,才五瓶黄酒下肚就不行了吗?”
原来,在西餐厅给殷桃庆生过后,曾程又开车送殷桃回来,却是被殷桃拉住,让他陪她划拳喝酒。殷桃输了喝一杯红酒,曾程输了则是喝两杯黄酒。
曾程体质过人,对酒精的抵抗力还是很强的,可在短短半小时内,五斤黄酒下肚,也是头脑一片浆糊,眼神呆滞,摇摇欲坠了。
划拳这种东西,在不作弊的情况下,其实还是多少讲究些心理战术的。没想到,殷桃在这反面颇为厉害,至少占到了六七成的赢面。
但她也不好受,一瓶红酒喝完了,又是喝了一瓶黄酒。本来这酒就不少了,还是龙虎酒。
“不行?开玩笑,在我们男人的词典里,没有不行两字。”曾程的舌头都有些大了,看着殷桃那诱人的脸庞,傲人的身材,不由得微微有些食指大动。
“那再来,今天是本小姐三十岁生日,高兴,本小姐也是豁出去了。”殷桃媚眸说不出的水润欲滴,战意激昂,“要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女人的厉害。”
………………
天亮之后,在别墅主卧里那张宽大的床上,殷桃就像是八爪鱼一般的,娇躯缠绕在了曾程身上,俏脸舒服的枕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睡得很恬静,很安详,就像是一个睡美人一般。
曾程这么一个体格健壮,肌肉弹性十足的男人,可远比她平常所用的抱枕舒服的多了。
而且脖子枕在了他的臂弯里,好像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当清晨的一缕清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在了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上,让她的眼睑微微波动了起来,妙眸缓缓睁开,迷茫之间,左右瞅了瞅,朦朦胧胧之间,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修长的葱白玉指,正好搭在了曾程的另外一侧胸膛上,不经意间抚摸了一下。
咦?一粒小疙瘩?那是什么?
“唔?”殷桃顿时俏眸圆睁,感觉到了极大的不对劲。依旧有些茫然的俏脸上,瑶鼻微微耸动,一股很熟悉的男人味,轻轻钻入她的鼻息。
这个房间,这个男人……待得殷桃娇躯一震,刚本能的想嘶声裂肺的凄叫一声,大声质问的时候,却听得一声浑厚的男人惨叫声响起,曾程就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般,从床上猛的坐起身来。眼神之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恐,死死盯住了她:“桃……桃子姐,你……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
殷桃秀目圆睁,愣愣在了那里,被他先声夺人下,脑子一片空白,只是脑子迷迷糊糊间,隐约觉得不对,似乎台词被抢了。
“这是怎么回事?”曾程就像是见了鬼一般的,面色惨白的问道。
殷桃这才一激灵,丢掉的魂儿好似一下子就回来了,也是反应过来的一把抢过了一半被褥,将她犹自穿着睡衣的娇躯遮掩了起来。面色同样惨白的盯着曾程,怒声道:“曾程,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吧?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些什么?”
一激动下,她的螓首一阵头疼欲裂,宿醉的后遗症发作了。
与此同时,芳心之中满是怒火在中烧不已。虽然她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但是骤然发生这种事情,她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更何况,这家伙竟然敢叫的比自己还早,叫的比自己还惨,好像出了这种事情,吃亏的是他一样,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大家都先别急,让我来捋一捋。”曾程有些惊魂不定坐起来,分析着说道,“应该是昨晚都喝醉了酒,你走错了床……”
“等等,凭什么说是我走错了床?这可是我的房子!”殷桃怒容满面的说道。
“呃……”这话说的好有道理,曾程竟然无言以对,于是,他只能说道:“好吧,这事先放一边。不管怎么说,先确认一下情况,看看我的内库还在不在?”
曾程伸出颤巍巍的手,往被子里摸去。
咦?这是?光滑溜溜的,好嫩,好细腻的脚……
殷桃玉足被他一摸,娇躯顿时一紧,愤怒而没好气的抬腿一脚,嗔道::“你往哪里瞎……摸……啊!”
她柔嫩细滑的玉足,踢开曾程的手后自然下落,落到了他的小腹之下。玉足能清晰无误的感受到一片毛绒绒所在。
更可怕的是,那片毛毛的地方,藏着……藏着一个软绵绵……没见过猪爬树,也吃过猪肉。殷桃立即反应过来,自己的脚碰到了什么东西,这让她就像是被一道雷电打中了一般,周身直颤,面色惨白无比的尖叫了起来:“曾程,没想到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