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因为前面刚刚开过奥运会,最近一段时间里,政治环境比较复杂,衙内门都不太愿意露头,所以眼前这年轻男子,大概就是谁家的二世祖了。
况且,衙内门一般都是比较内敛的,做事不张扬,像眼前这两位,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暴发户,没有什么素质啊!
“你爸是谁?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曾程的手段,玩起人来还不是顺手得很啊,只听他嘿嘿的笑着说道,“你这人好奇怪,跑到我这里问自己老爸是谁?难不成,你觉得自己应该姓曾不成?可惜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啊!”
“卧槽!”那小子也是不怕惹事的主,听到曾程如此奚落他,顿时也怒了,双手作势就要去掀桌子。
“叮……”的一声,曾程手中的不锈钢叉子飞了出去,隔着洁白的桌布非常结实地钉在了厚重的实木桌面上。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道寒光闪过,就见到曾程将不锈钢叉子甩了出去,将对面那年轻人的衣袖死死的钉在了桌面上。
那年轻人也是被吓了一跳,待要将叉子拔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叉头已经陷入了坚硬的实木桌面,哪里能够拔得出来?
“大侠啊!”终于有人打破了沉寂的局面,却是年轻人那个女伴,此刻的她根本就没有关心被钉住了衣袖的男伴,而是满眼星星状的捧胸望着曾程,一脸的花痴样。
曾程扭头一看她的表情,立刻被雷了一下,连忙撇清立场道:“我对非原装货不感兴趣。”
那女人闻言,脸色当即就变了。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检点,但是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曾程这既是打了她的脸,也是揭了她的短,任是她的脸皮够厚,依然非常的不爽。
要不是有了曾程刚才那一手的震慑,她肯定是要撒撒泼,给曾程一点儿颜色瞧瞧的。不过有了她那男伴的经历在眼前,她最终还是将撒泼的想法给收了起来。
嗤的一声,那年轻人倒也有股子狠劲,将自己的一只袖子给扯了下来,总算是从叉子下面脱身出来。
看看曾程的样子,再看看深深陷入桌面的叉子,觉得眼前这人不是自己能打过的,于是站了起来指着曾程说道:“小子,有种你等着!”
说完之后领着那女的就走了。
“四个人坐一张桌子,果然宽敞了许多。”曾程对着那位中年眼镜男笑了笑,然后动手将多余的两张椅子给挪开,诺大的一张桌子周围,就被他们分据一方了。
那中年眼镜男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金丝眼镜,犹豫了一下之后伸出手对曾程说道:“你好,我叫俞兆林,在中科院工作。”
“你好,我是曾程,农民,靠种地过活。”曾程同对方握了握手,微笑着说道。
眼前这位俞兆林,看上去就是一副儒雅的样子,果然是在科研机构里面工作的,而且还是在中科院这样的地方。并且看样子身份地位也不会低了,要知道如今的研究机构里面,其实也是有许多隐性富翁的。
从他的衣着和气质上来看,这人应该是那种走出科研机构搞创业又获得成功的代表人物,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种铜臭味相当浓烈的慈善晚会上了。
儒商,曾程的脑海里面突然蹦出来这么两个字眼。
事实上,学者经商取得了成功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一般来说,带着书卷气的学者们是很难在商海之中存活下来的,但是也不排除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善于钻营的伪学者们,这些人的面具很厚,不容易被戳破,因此迷惑性就越大。
曾程重生之前,有一次连续几个月呆在深山老林中的研究所里,闲得无聊的时候曾经搞过一个调查。经他研究发现,实际上成功的儒商,其实大多数都是些披着羊皮的狼,论起阴谋诡计险恶手段来,比普通人玩得更加出神入化,真是应了那一句话,知识越多越反动了。
眼前这位,不知道修炼到什么火候了?总之有资格依靠自己的实力坐在这里的人,心里面都应该比较黑吧?
曾程在打量俞兆林的同时,俞兆林也在琢磨曾程的底细,满京城似乎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嚣张的年轻人啊!
“难道说是过江龙?有道是不是猛龙不过江啊!”俞兆林对京城本地的衙内恶少二世祖们都比较了解,因此很快就将曾程给定义到了偶尔来到京城游玩,又恰逢其会被举办方给邀请来的达官显贵名商巨贾们的子弟。
但是无论俞兆林怎么想,他也猜不到曾程居然不是依靠祖上恩荫吃饭的二世祖,而是地地道道的白手起家的开山派,而且是成为一代宗师的那种超级强悍的人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