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如此一来,曾程就只好老实的跑去厨房,找了些工具过来,想要将封口的木条给撬下来。
紫檀木是非常结实的,而曾程又不想把针盒给弄坏了,因此费了半天功夫才将封口的木条给取了下来,立刻就现了盒盖是中空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掏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块黄了的丝帛。
一块丝帛自然是不会引起曾程的注意的,关键问题是,这块丝帛上面居然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似乎是记载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曾程粗略的看了两眼,现这上面记载着的都是一些歌诀,似乎是配合行针的具体方法,读起来朗朗上口,言简意赅,足见编写者的文字功底以及对于针灸一道上面的功夫非常之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木头里面是中空的?”殷桃和邢秀烟两人看着曾程在那里捣鼓东西,都觉得有些好奇,尤其是当曾程从针盒的木头夹层中取出一块看起来很有一些年头的丝帛来,她们的兴趣就更加浓厚了。
曾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针盒的空处,现里面除了这块丝帛之外,还盘着一根金针,虽然不知道在其中存放了多久,但是金光灿灿的依然如同新制出来的一般。
他又将针盒的另一块木头检查了一下,结果又现了一个非常隐秘的空洞,里面也有一份丝帛,确实绘制着人体经脉穴道的图谱。
针,口诀,还有图谱,这三样东西的现,会给曾令岐祖传的针灸之术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
曾程此时真的有点说不清楚了。他只是记得曾令岐跟自己说过,那根渡厄金针,可是用来插进患者的脑袋里面的,看来能够与之相配套的口诀及图谱,也是非常了不得的东西了。
曾程也顾不上理会站在一旁的殷桃和邢秀烟,而是小心翼翼的将这几样东西给收好,重新将木条给封上,然后才对两个女孩子说道:“我想,我大概是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了。”
虽然他还无法肯定这新现的图谱及口诀的真假,但是能够藏在木头当中数百年之久,这几份图形文字却也是大有来头的,曾程倒是很期望能够从中现什么重要的事情来。或者,一下子就改变了针灸界的现状了?
曾程还不能够肯定这个猜测。
看到针盒之中的东西后,曾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将这些东西拿去给曾令岐看一看,老先生是行家,这东西又是他的家传之宝,在这个问题上,他是最有言权的。
于是曾程也顾不得吃饭了,匆匆的将针盒与里面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就要开车前往老先生的住地。
“我也想去。”殷桃拉着曾程说道。
嗯?曾程心想去也无所谓,反正车里也不会因为多拉一个人就费多少汽油,而且邢秀烟要去医院看她父亲邢向南的治疗,肯定也是要去的,那么就三个人一起好了。
于是曾程便开车过去,直接上门去找师父曾令岐。
曾令岐正在石城中心医院为他安排的住所的院子里面打太极拳。
人一上了岁数,分为两种,一种就是浑浑噩噩混吃等死的,没事就是四下游走,得过且过的;另一种就是有抱负有追求,要求高品质生活的。曾令岐肯定是属于后者了,否则他也不会以九十多岁的高龄,还坚持到各地来行医的,人活到了他这个份上,那就是已经活出来境界了。
曾令岐的太极拳也不是后来简化了的那种大众拳法,而是当初跟晚清的一位很有名的拳师,花了两三年的时间,慢慢的学下来的,看上去不徐不疾,但是一旦动起来,却犹如脱兔一般灵活,几十年的不懈锻炼,已经有些火候了,此时在曾程的面前这么一通拳打下来,很有一派大家风范。
看到曾程跟两个女孩子一起过来,曾令岐也没有反应,直到自己收了功,用旁边花架上搭的毛巾将脸和手擦了擦,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曾程,这么早过来,不像你的风格哦。”
曾程立刻汗然不已,心道自己这位新拜的师父,还真对脾性。一两天的相处,就摸清了自己的性格特征,难怪人家行医也能成大家了。
“老师,学生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当面禀告,所以就匆匆赶过来了。”曾程客客气气的说道。
“什么事情呢?到屋子里说话吧。”曾令岐点了点头,将曾程一行三人带进了屋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