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时臣那小子的命你是不打算救了吧?”宫子羽不知何时又出现在百里墨脸前,手已经抚在百里墨的脸颊上,一副挑衅要挟的样子。
“救时臣我一人便可以,向沐云要乌石草轻而一举。”百里墨才不听宫子羽说的什么呢,在她看来宫子羽说的任何一句话都在忽悠自己,论起忽悠功自己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他宫子羽在自己面前忽悠自己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是一妖神的身份去要还是以韩筠的女人身份去要?”宫子羽猛的一下环住百里墨的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
“你做了什么?”百里墨此时气的快要发疯,果然妖王是不好惹的,凡是跟自己有关的事他都取代了,说好韩筠的女人不就是在说他宫子羽的女人吗?他难道忘了自己现在是百里墨而不是之前那个被他唤作白痴的伍玥。
“为师没做什么,只不过是在取代韩筠之前便将事情发生所有的真相告诉了沐云,并多说了一句百里墨现在是我的女人,任何人动她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踏过去。”宫子羽云淡风清的描述着,似乎感觉他取代别人的位置理所当然。
“你!”百里墨气得半晌就说出这一个字,最后也只能咬了咬牙咽回了肚子里,心里不停的在告诉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气,切莫再动气,就算是现在不为了自己,不为了三界苍生也要想想和死人一般的时臣,时家就剩他一个人了,如果自己没能照顾好他真是没有任何颜面再去见爷爷。
“徒儿可是想好了?”宫子羽抬手一挥床上的帘子救立刻拉了起来。
大床动荡的厉害,站在屋子外面一直未离去的梅瑰听到屋里面久久未传出来声音便轻轻一笑,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魔界。
当魔界的出现第一缕阳光时太阳早就高高地挂在半空中,虽然此时已经不知道人间是何年何月但是百里墨早早地就睁开了眼睛,瞪的出奇大看着床里面的一直飘在上方的紫色的云朵。
无论头朝下,那怎样睡的宫子羽双手一晚上都没有松开百里墨的手,像是在担心一觉醒来之后再也寻不到百里墨的踪迹。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直到魔界的太阳转动到西方宫子羽闭着的双眸才睁开,深情地看着自己身旁不知是何时醒过来的百里墨,溺宠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轻轻一笑。
宫子羽一直以来你想要的不就是这吗?想要她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每天早晨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的这种感觉你不是期待了好久吗,为什么现在在你面前你却说不出有关她的任何一句情话,还是你已经将所有的情话都化在昨晚的溺宠里,可惜她只会觉得这样的你霸道至极,丝毫比不过梅林那晚她心中的那个真正的韩筠。
“醒了?”轻柔的话语在百里墨耳边响起,却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百里墨也不知道为什么给自己这样一种感觉,大概是因为这幅皮囊终究是不属于她宫子羽的,从这副皮囊里说出来的话总感觉怪怪的。
“希望妖王能遵守承诺,尽快去就时臣。”百里墨说从前几天自己找到了久别重逢的笑容,可是今天却又丢失了,跟他在一起自己不记得什么事笑容,就知道处处工于心计,一不留神便是万劫不复,真的很想能像从前那般做伍玥时的无忧无虑,受尽了宫子羽的宠爱,韩筠的倾心。
“我们当真回不去了吗?”宫子羽说自己讨厌伍玥摆出一副冰冷的样子对自己说话,就算她现在是百里墨,可她终究是自己的徒儿,那个想让自己倾尽所有也想宠爱她一世的伍玥。
宫子羽曾经说过自己不老不灭,不死不伤,何来永生又何来一生?在自己漫长的一生有人都已经不知轮回了几次,甚至几百次,几千万次。自己对她不敢许下生生世世,只想求得这一世,护她一世的周全,倾尽所有宠她一生的情,可偏偏没让自己想到,自己与她终究是有缘无分,在自己想要宠她,守护她时便无意之中改了她这一生的命格,自己与她缘尽时也就是她命中注定之人出现之日,让别人去代替自己去写自己的缘分,还不如自己去取替他在替他去写他与自己所宠爱的女人的缘分。
“对!在你心里动了想要取代韩筠的那一刻时起便也注定了你我终究是不可能。”百里墨轻声话语在宫子羽久久未消散去,他不明白百里墨我说这句话的意思,就算是已经明白了也不敢去相信,他怕自己所付出的这一切到头来在百里墨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笑话,更怕百里墨为了自己也同样像自己这般改了命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