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墨伸出胳膊轻轻地在断琴上一挥,伴随着朵朵梅花的卷来挂了两串流苏紫色透明珠的断琴消失的无影无踪。
似水般的双眸看着茶具上刻有的图案,突然开口,“宫子羽喜欢的是凡人伍玥。”
“他已经答应和我结婚。”阮一水才不管宫子羽喜欢谁呢,在她的字典里只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也必将喜欢自己,如果不喜欢便会想方设法的让他喜欢。
百里墨听完短短的这几个字后,先是一愣,后是将放在紫砂壶茶具上的目光收回来。
“敢不敢跟本宫打一个赌?”百里墨正襟危坐着,抬着双眸直视阮一水。涌以你们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可惜真的不全全都是。
“什么赌?”阮一水连考虑都不考虑直接问,因为她觉得和天界长公主人界之主百里墨打赌真的很刺激,很爽快。
“前提你得答应本宫不许再伤害任何一条性命。”百里墨说现在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保不了人界的安危,不能再让任何一个人向时谦和时臣那样阳寿未尽便因为种种原因而死去。
“为什么?”阮一水说完这三个字后瞬间感觉自己的智商还不如三岁的宫子羽聪明呢,问她百里墨为什么不就等于问怎么死吗?
“你不是想彻底的取代本宫吗?”语气冰冷到极点,可以说从始至终百里墨的语气都是冰冷的,从未添加半点感情。
在百里墨看来自己所说的话不用说太明白,太仔细如果她真是一个聪明的人肯定会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的意思。
“好,既然这样之前我们的赌约就不算数,既然我答应你的条件,那么新的赌约依然由我来定,不知你可同意?”
“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欲念是你动的,根本无关本宫。”百里墨站起身步态轻盈的走向窗户前,低头俯瞰着三十三层楼下的景色。
“怎么?高傲娇冷的百里墨怕了?”阮一水从地上站起来,轻轻的甩了一下裙摆,双手相扣于胸前,高挺着脖子,口内咬着牙,恨极的目光直视着百里墨纤細窈窕的背影。
“怕?本宫向来不知道这个词该如何写,你既已决定本宫就好好的陪你玩玩,如果你输了便不能有任何怨言以血铸入断琴之中,以筋来续琴弦!”百里墨说自己何尝说过这么多的话,尤其是对待自己的敌人,难道这一切都是继承了伍玥说话忽悠的功力?
“若是你输了呢?”阮一水走近一步也看着三十三层楼下的景色,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时而酸涩,时而苦闷。
“如你所愿。”百里墨扭回来头,同时轻轻抬起手在阮一水眼前一挥,一道淡紫色的光芒绕过阮一水直速向那扇施了屏障的屏风袭去。
两道光芒冲击在一起,很快不出一秒钟紫色的光芒便占据了整面屏风,与此同时身穿紫衣裙的百里墨和那把挂有紫色流苏,有五根琴弦的断琴也随之不见。
在百里墨和断琴消失的那一瞬间宫子黧几人便冲了进来,惊讶的看着房间里只剩一个阮一水站在窗户边上看着楼下的景色纷纷开口问‘伍玥去了哪里?’
阮一水缓慢地扭过来头欣慰的冲着几人笑了笑,便重重的倒了下去,本来眼睛就不好看现在眼角有了淤青更为难看,整张面孔上尤其是嘴角上的血最为多。
宫子黧有些慌张的马上走上前抱起摔倒在地上,紧合着双眸的阮一水,像救伍玥那般不断为此时的阮一水输着真气。
与救治伍玥有所不同的是只有伍钰一人帮助宫子黧救治满脸是伤的阮一水,其他几人则无动于衷,尤其是宫子羽嘴里还骂着‘毒女人’,黑曜石般的双眸不停的翻着死鱼眼白着阮一水;易墨一副二丈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停的喊着伍玥的名字。
“易墨爹爹你能不能不要再叫了?我的娘亲已经被这个恶女人给逼走了。”宫子羽故意将声音抬高,他就是想要全屋子的人都听到,尤其是宫子黧和伍钰两人。
“什么?她是谁?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敢逼走我的小玥玥?”易墨愤怒生气的直接向前拉开正在运功的伍钰,将他甩到宫子黧身上。
易墨看着地上躺着面容上已经看不清是谁的阮一水,狠狠的在她脸上抽了两巴掌,就这样还不解心中的恨气,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把刀子狠狠地在阮一水脸上划了几道,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一刀为伍玥划的,为伍玥划的。”
瞬间阮一水的容颜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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