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雷蕾脸上呈个O型嘴,略微瞪大眼睛,道。
“嗯。”阿月耐人寻味的点头道。
日落古镇,此时正值午后,街道上空无一人,在稍微离着甚远的森林里,一处静蔽的环境,耸立着一颗参天古树,古树旁围着一圈的“叶障”。
看着郁郁不安的黄志掰开了“叶障”,进到院子后往屋子走,敲了几下大门。
过了会,大门徐徐打开,见门后的黄志一脸抑郁,村长心怀愧疚的低头叹了口气,而后又抬头道:“小志,有什么事吗?”
“村长...我不想教了...我这么做...只会害死他们。”黄志眼神落寞,支支吾吾道。
“我知道,守卫们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可这是他们作为守卫的觉悟,他们在最后一刻战死在自己的承诺下,死得其所。”村长明白黄志自从手下全部阵亡后,对他打击很大,如是说道。
“守卫也是人,也不愿去死,何况,还是死在了前一天与我们还曾是朋友的人手上。”黄志饶有怨气的道。
“黄潭他有罪,他会付出代价的。”村长神色严峻道。
“什么代价?他现在还活生生的存在着!而我的手下死得有多惨!你也看在眼里!”黄志忍不住心中那股愤劲,怒吼道。
村长静静的看着他,一语不发,怒目视向村长的黄志渐觉不妥,面露歉意的低下头,“很抱歉,村长,可我实在是不忿,我的手下就这么死了,然后你现在要我继续训练其他人成为新的守卫。”
“斯人已逝,生者应自强。你不训练他们,接下来外敌入侵只会死更多的人。”村长亦如先前般,脸色严峻道。
“战斗到最后一刻,这是守卫的觉悟,无论在哪个地方。”
“你忘记了加入哨兵守卫团时,念读的誓词吗?”村长如是道。
黄志面露不快,可又强忍着,说道:“没有忘记。”
“那你再念一次给我听。”
“守卫日落,我之荣光,虽死,仍前仆后继。”他不忿的咬着牙道。
“这不仅属于你们守卫团的誓词,也是我的誓词,记住,无论你们最后的结果如何,那也是我的结果。”村长的眼睛里布着血丝,稍稍瞪大了眼,凑到黄志面前正颜厉色道。
黄志的眼神发生了变化,闪过一丝迟疑,而后眉毛骤然紧缩,似心悟了其意,作揖行礼。
“这场战斗我们可以输,但是村民们不能输...”村长抛下此话,踱步转身,向屋内走去。
五味杂陈的黄志望着其背影良久,再次作揖行礼,随后关上门,快步离开该地。
“你说阿月...他拿到了他想要的白花没有?”窄小的空间,与村长的大屋子判若云泥的地下屋里,花芜湖拿着一本写着“奥术的奥秘”书籍,略感索然,随即趴在桌子上,向对面亦看着书籍,兴致盎然的黄潭问道。
“或许吧...但是白花这种东西究竟是不是存在于世上都无从得知。”
“那你觉得他会不会回来呢?”花芜湖头枕在两只手背上,吹起额上的刘海。
距离从魁镇离开至今的时日,两人的模样也发生了许多的变化,黄潭的脸上多了几道疤痕,本是寸头的他长出了一头爽朗短发。花芜湖则从及耳的秀发,变得落耳垂肩,肤色没有那么的白皙,或染了尘感。
“会。”黄潭没有一点点迟疑的道。
“这么肯定?”花芜湖抬起了头。
“无论是否寻到花,他都会回来找张武清,至于结果如何,就不清楚了。”黄潭用摆在一旁的木签放置入书页里,且道。
“我希望他能回来,与我们并肩作战。”花芜湖很是渴求般的眼神说道。
“加上他的实力,我们击败那些劫匪不在话下。”
黄潭微笑起来,“我也希望他能这么做。”
入夜的群石壁显得很是荒凉,重临故地,没有野者的阻扰,一切都变得有所不同。
“我来雷顶山时,经过了这里,当时打了一场战斗,死了很多人。”阿月边走时,边和一旁的雷蕾述说道。
雷蕾观察了一圈,“这个地方和其他地方相比,显得很别致啊,要是战斗起来,根本没有能躲避的地方。”
“是的,那个人强就强在这里,即使这里没有遮蔽物,他还是能躲起来,偷袭我们。”阿月苦笑道。
“他会隐身?”雷蕾惊讶的道。
“我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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