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话落,她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情举止,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果然在他听见‘陶老师’三个字时,瞳孔缩窄,嘴角不自然地颤动,呼吸骤顿。
这是恐惧的表现。
接着校医脸色一变,身体开始鬼化,阴煞之气从他体内汹涌翻腾,脚下阴影拖长,仿佛要将她整个吞没……
姜遥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不再浪费时间,抽出长刀,以完全碾压的实力,砍断他的双臂双腿,在他叫出声来前,用拖把堵住了他的喉咙。
脏臭拖把挂着头发、混杂着各种恶臭脏污,水未拧挤干,污水甩得他眼睛、鼻子耳朵,到处都是。
断了四肢,堵住气管的校医依然没死,还保留着人类的五感,双目瞪大,不可置信地瞪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一个矮小孱弱的女孩会这么可怕。
他任何反抗在她眼中,就跟蚂蚁在指腹前挣扎一样,无法忍受的剧痛一阵阵袭来。也许剧痛刺激,脑袋遗忘已久的记忆如同幻灯片一样映在眼前。
他一生平淡如死水,贫困山区出生,拼命读书,镇上小学他是第一名,考到县里的初中,他从第一落到中游水平。
引以为傲的成绩,在别人看来,不值一提。
校医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如何,考到一个三流大学,读医本以为能进大城市,赚大钱,没想到沦落到一个山区镇里小学当校医。
看似校医,实则是打杂,连那些老师都不如,被他们放狗一样使唤。
陶老师?
陶思远?
对了,全校只有他一个老师姓陶。
和自己一样,也是从山区里读书,读出去的人。
家境还不如自己,穷到一双鞋子破破烂烂也不换,戴着一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桶里捡来的眼镜,居然能考上市里最好的大学。
凭什么?
凭什么啊。
可笑的是,他的学历和成绩都能进省中重点班教书,竟然为了什么梦想,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支教。
身体传来的剧痛将他重新拽回现实,校医睁大了眼,惊恐地看着面前如同恶魔般的女孩,她正握着那把长刀,一刀一刀平整均匀地割下自己的肉。
肉片就跟吃火锅时,点的牛肉片。
尽量避开血管,又避开重要内脏,肉片摆在一旁,白森森的骨头映入眼帘。
校医从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切肉水平。这种水平放在大医院手术台上,都是空前绝后的。
但此时他遭受这种酷刑,疼痛密密布布强势侵袭,他始终保持着理智,校医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渴望昏迷。
他想发出惨叫发泄,喉咙一扩张,脏臭污水便往嗓子眼里灌。
痛苦。
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快杀了他吧。
割肉的姜遥似是听见了他的心声,动作不停,幽幽地道。
“放心,这种折磨还算轻的,还有更痛苦的折磨等着你呢。”
女孩们所遭受的一切,他作为始作俑者,罪恶永远无法磨灭,他百倍、乃至千倍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