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妈也没有对我不好,就是不跟我说话,一说话就特别客气。”
“那你就去找话说啊,人家不理你,你去理人家嘛”
“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我摸摸她的头发,又顺又滑,手感真好。
“有些东西,是你没办法选择地。”她叹气“你和他妈妈这样,有没有想过他又多为难?”
我想起闻祁墨昨天的那番话叶如茵,我想和你结婚
或者是一种想法,或者是一种承诺也许,我真地忘了他地感受也许,最难过的那个,应该是他
看我半天没说话,她地头靠在我膝盖上“听我的,回去吧。我笑笑“嗯。等你回天海了我就不管你了”
“那要到什么时候?我拍戏还要一个星期呢”她长大眼睛看着我。
“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比什么都高兴”我心里难过,才发现原来我一直看轻了她。所有的事都不是她的意愿,说到底,她也只是一颗棋子。
“谢谢你。”她抱住我的腰“谢谢。”
过了好一会,我推开她“好了。你要真想谢谢我,就乖乖的听我话。我这几天可能还要出去查案子,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宾馆里,不要乱跑。”
她俏皮的敬个礼给我“遵命!”
跟她说完这些话,我看看天色还早,又一个人去了案发现场天气太凉了,雪还没有完全解冻。天气预报说,明后天还会有中雪。
广场还是那个广场,凉亭也还是那个凉亭好像一切都不曾发生。
警方在报纸杂志上都刊登了征集线索的启示,可是几天过去了,依旧一点线索也没有。附近的居民楼没有可以清晰看到这个凉亭的位置,毗邻的公路又是人烟稀少,下雪的晚上更是车都不会经过
不可能的犯罪,不可能消失的脚印,奇怪的汽车,空白的七米
就在这白茫茫的雪地了,忽然觉得冷风刺骨我紧紧身上的衣服,走到凉亭里面。半米远就是环形水槽经过的地方,水槽三米外连着铁栅栏,外面就是公路。翻过这个栅栏倒是可以到达广场里面,灌木丛中间的雪倒是好掩饰,随便从什么地方弄点雪再铺在上面就可以,一般也不会有人注意那里但问题是,如果凶手通过这条路,跳远可以跳过这将近四米的距离吗?不可能有助跑,身上也许还背着死者我不能相信费建刚会和凶手一起跳过来
听闻祁墨说,费建刚的尸体心口的位置插着一把水果刀,凉亭周围没有血迹所以可以肯定,当时费建刚已经死了。h广场是移尸地点而不是凶案的第一现场。
我又走到汽车停留过的地方车头应该是正对着凉亭,如果有个折叠梯,或者只是一块长木板,也许就可以利用凉亭的台阶和车头搭建一个天梯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看不出理由,更觉得多此一举。杀人弃尸已经做的滴水不漏了,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指向任何人,用工具架设一个七米远的距离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另外,有一件事让我很介意凶手为什么要脱光费建刚的衣服?名片的掉落我相信不是偶然,凶手可以有条不紊的设计陷阱,怎么会犯这种错误?看来,凶手的目的不仅仅是希望警方尽快发现尸体,他更需要的是让警方尽快知道死者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