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我瞪了翻译一眼,翻译忙将我的话对那家伙重新用法语说了一遍。
小伙子和其他的人一样,愣了一下摸摸自己的脸,委屈的点点头,但很快又使劲的摇头,用法语说道:“不、不疼!”
我笑了一下,没有反驳的想法,只是往后靠了靠身体,心里想着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鬼使神差的想要做个好人?
见我不说话,身边的人也不敢说话,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声音。
其实说实话,这种一群人中我最大的感觉还是非常棒的,我自己也能感到很享受。沉默了一会儿,我忽然想起了以前有过的一个疑问。枯燥魔鬼的训练,我居然没有看到一个人试图逃跑,这种国家这种军队制度,绝对不会少了逃兵,虽然被抓住后的惩罚很重。要么被折磨致死,要么就直接枪毙,可是这种非人的训练之下,仍然没有一个人试图逃跑,倒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在我刚开始的想法中,至少会有不少于两个人试图当逃兵,被一群雇佣兵训练折磨,或许还会出现暴动。我曾经一个人的时候还想过这些场景,枪毙逃兵或者平息暴乱,可是没有,一个也没有。
于是我就将我的疑问说了出来,菜刀听到后明显也透露出兴趣。
那些士兵却沉默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有一个人说话,眼神中却同时都透露出痛苦。甚至,还有些憎恨,有些人开始了抹眼泪。我的疑问更重了,是什么事情让这群士兵都那么的痛苦憎恨?并且成为让他们拼死留在这里的动力?别告诉我是想到我们的训练委屈的哭了!能挺到我们现在训练的士兵,需要的忍耐力可不是一般的强,他们才不会为了这个哭泣。要么挺过去,要么就是死!就像前面那几个士兵一样。
就当我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眼前的这个家伙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吐出简单的两个词语。这句法语我能够听得懂,是妈妈的意思!世界上大部分的爸爸妈妈的音,都很相像。
我有些搞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家伙究竟是在说自己的母亲,还只是在骂人,就像是经典国骂“***”之类的。
翻译的翻译最终表明,这个家伙说的就是妈妈的意思。我奇怪的看向菜刀,后者一脸的波澜不惊,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表情,我只好又将脸转了过去,摊出两手表示没有明白。
身后的戈哈忽然用英文说道:“他们绑架了我们的亲人,逼迫我们在这里训练!”
戈哈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一时间让我没能反应过来,紧跟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怎么可能?
“总统下令将我们亲人都下令关了起来,强迫我们必须在这里接受你们军事专家的秘密训练,所有不好好训练或者试图逃跑的人,他们的亲人都会被枪毙,甚至直系亲属都会被牵连。”
戈哈继续说道,我也反应过来,感到有些震惊,摇着头表示不相信:“怎么可能?几内亚局势也受着全世界的关注,卡马拉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一但曝光他们,将是毁灭性的政治灾难。”
“我不懂这些!可是我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确确实实的被他们带走关了起来,我亲眼所见!”草叶士兵声音忽然加大的喊道。
“很有可能!”一旁的疯子忽然插嘴道:“这是他的国家,他想杀人随便什么都是理由,恐怖分子,叛乱分子,只要他想!”
我感觉脑袋有些大:“也就是说,你们也根本就不是从各个部队挑选出来的精锐士兵!是被强迫着来接受军事训练,他们用胁迫你们的方式组建了这个精锐部队?”
“你们认为我这样可以被称之为精锐士兵吗?”草叶士兵戈哈显得有些激动,眼角泛着泪花,让我忍不住的又皱了皱眉头:“我们有自己的特种部队,那才是真正的精锐!我用一条烟换来的情报就是,上头命令从各个部队里出来精锐的士兵,大家虽然都不知道要干什么,可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们下面的部队哪里有那么多的精锐士兵?就算有也大部分被长官留在身边保命用了。于是,头头讨厌的或者一些交情浅的,都被冠上精锐的名头送了过来,我就是因为和的顶头上司有过节!”
另外一个士兵在旁边用法语说了几句,翻译成法语就是:他们原本都以为再建一个新的部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命令下来了,先去看情况再说。然后他们就被像是押送犯人一样押到了这里,四周都是地雷做成的围墙和架着机枪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