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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战事激烈程度也是有限,可提弥珠倒也不是完全有勇无谋,对严秦的战术活学活用,临时捉了一个剑门守军的小军官就轻易诈开了荡口,一鼓而下后,就直奔剑阁县城杀去,不过攻打剑阁县城却费了一番周折。
可提弥珠轻骑急进,赶到剑阁城下的时候正是将近五更,天色将明的时候。一路连战连胜,可提弥珠心里那个高兴啊,又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时也就忘了掩藏行迹,好巧不巧的,正好在剑阁北门值守的军官起夜,这厮倒也豪爽,起夜不找茅房,直接站在城楼上就潇洒开了,正舒爽间,抬起惺忪睡眼,浏览黎明江山,猛然看到一支军马杀奔剑州而来,这厮一激灵,连那话儿都忘了收,毕竟刚刚经过战事,警惕性还是有的,也不发声,只是扶住垛口看,天色又不暗,一眼就望见来军旗号服色不是西川军,马上高喊:
“敌袭!敌袭!”
一边跑到城楼里去敲警鼓,跑了两步才发觉裤子没提,忙一手提起来裤子,一手就去捡起鼓槌来敲。睡得正香的士兵慌慌忙忙穿衣服,找兵器,乱哄哄跑到城楼上,不禁一个个都吸了一口冷气。虽然个个眼边都带着眼屎,但是士兵们都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在疯狂呼喊的军官的指派下,一边去刺史府报信,一边七手八脚地准备守城器材。
城下的可提弥珠听见远远就听到城楼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喊声,虽然听不懂喊得是什么(因为极度震惊,城楼上军官的声音严重荒腔走板),却也意识到大事不妙,立刻催动军队加速向前,还未到城下,就看见城楼上站出来成百的士兵,只得暗叫一声可惜,按住部下,命人去禀报严秦。
熹光微露时,城头的守军终于暂时克制住了心头的恐惧,勉强站住了队形,文德昭也带着幕僚属官登上了城楼。同时,严秦率领中军也来到了剑阁城下,命令士兵散开布阵,站住阵型后坐下休息,等待攻城器具,同时吃早饭,吃完早饭攻城。
“可提弥珠,你为何止步不前?”
阵型站好后,严秦骑在马上,手握马鞭指着城楼问道。
“末将刚到城下,就被守军发觉,末将以为仰攻不易,徒增伤亡,故而停下等候将军来到。”
可提弥珠城下受阻,成由撒尿,失由撒尿,不觉声音里也带着懊恼。
“哦,那你可曾试攻?”
严秦并不关心可提弥珠的情绪,继续问道。
“末将麾下士卒有限,又一夜赶路,委实疲惫,不曾试攻。”
严秦闻言策马出阵,向城下跑去,可提弥珠见主将如此,不知为何,也驱马跟随,其他将士未得严秦号令,都立在原地不动。
严秦一开始只是慢跑,可提弥珠也跟随其后,一直跑到城下两箭之地。可提弥珠是契丹人,在战场上策马不能狂奔,心里不由得有些憋屈,见两箭之地已到,以为严秦必然止步,刚要先行勒马,却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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