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响起一阵杂乱的枪声和鞭炮声,在这声音的掩护之下,一颗子弹从罗元元手中的中正式步枪飞出,精准地射中了那个白军军官的额头,只见那军官正指挥他的士兵冲锋时,身体突然一振,僵住了一秒钟,便栽倒在地,一动不动了。
正在冲锋的白军士兵看到长官被一枪爆头,惊恐万分,纷纷向后退。这时,准备过桥的白军密集队伍中,被一阵密集的子弹扫射,一下子就倒下好几个人。在靠近桥头的两栋民宅中,从墙壁上凿开的射孔中的猛烈火力把正行进在桥上的白军悉数击倒在桥上。先行过了小木桥的白军一个排彻底被堵在寨子中,进退维谷。在路两边伏兵的交叉火力袭击下,几乎避无可避,顿时大半伤亡。赵宝祥手里的几杆重型古董鸟枪,也发挥了作用,在不宽的山道上,大片的铁砂直朝路中间敌军下三路猛射过去,一时间多人捂着下身倒地哀号,从而成功造就了多名太监人士。
白军这个连进入山寨交火只不到十分钟,就伤亡几十号人。
指挥伏击的阮运平见时机已到,一声令下,参与伏击的士兵一下就从路边两侧民房中冲了出来,大喊着缴枪不杀。
按照以往白军作战的规律,如此情况下,大局已定,拼命无用,被伏击的白军基本就投降了。因此冲出来的士兵认为敌军必降,也就没有再为难那些活着的白军士兵,未料到,虽然山道上剩下的白军士兵已不多,但是战斗意志仍很顽强,不仅没有投降,还猛烈的向冲出来的红军士兵射击,当场就打倒十几人。那一队白军饶幸不死的只好拼了命往外冲,不一会,白军全部退出了小木桥以外。桥上、桥头和桥以内的山路上扔下了三十五俱尸体,包括那个军官。
这伙白军之所以这样顽强,是因为他们身后还有强大的后盾。他们只是尖兵,不小心着了道。只要拼命杀出去,还有机会赢回来。
被敌人残军坚决反击的红军士兵,一下始料未及,仓促间也看不太清楚,就估摸着胡乱开火,以至山道上一阵混战,甚至连续发生了自己误伤情况。
这次出击的确有点早率了,阮运平也深深后悔和自责。
这时,赵贵祥突然跑回来:“报告队长……”赵贵祥惭愧的低下了头:“我们在后山碰到了白军……”
“你们碰到了白军?”阮运平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后山阵地呢?胡队长不是要你们坚守后山阵吗,怎么都跑回来了?你们一没受伤,二没有死人,一听到枪声就跑回来了是吗?”
“这……”赵贵祥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只顾着逃,根本就不清楚后山阵地现在的状况。
“果然是这样!你们……”阮运平给气坏了,他怒目圆瞪面色铁青的骂道:“我红军特勤队个个不畏死,没想到却出了你们这几个贪生怕死的孬种,这才一个照面就把阵地给丢了!你们……你们又如何去面对那些在前面与敌人以命相搏的弟兄们!”
阮运平是越想越气,虽说他知道这些士兵无论装备还是素质都没法跟正规军比,但至少也要能挡上一挡,好歹让自己有派援兵的机会吧!不过事已至此,再想这些也没用了,阮运平也知道当下要紧的是看看有没有补救的方法。想到这里阮运平回过头来就没好气的下令道:
“赵宝祥呢?叫他马上到指挥部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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