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唱歌给听,向她表达爱慕之情。”
罗元元虽然没有完全听懂,但却感动得泪如泉涌。她虽然没有读过一天书,大字不认得一个,但她有一颗冰雪聪明的脑袋,能听得出胡志诚话里的弦外之音。
“哎,你喜欢我吗?”罗元元扑闪着一双明亮迷人的双眸,大胆泼辣地看着胡志诚问。
“当然喜欢呀。”胡志诚也爽快地回答道。
“你如果真的喜欢,你就……就要了我呗。”罗元元更加**裸地说。
胡志诚被她的这种**裸的表白弄得有点难为情了,笑着说:“不,元元,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喜欢你,但并不代表我就马上要了你的身子。”
“没事,你想要就要呗。反正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我的命是你给的,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在要饭,还在做小偷,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打死了。”
“就算我有恩于你,我也不能就这样要了你呀。”胡志诚说。
“为什么呀?”
“元元,你听我说,我要带你走上一条光明的道路。等你也走上光明的道路了,我们再谈其它的事。你所说的让我要了你,我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要告诉你,那是以后的事情,不是现在。你现在还很小,我如果那样对待你,我成什么人了我。就算我们以后真的在一起,那也要正正经经办了结婚手续才行。而且,现在你连我是什么人你都还不知道,你就让我要了你,这叫什么话。你记住了,一个男人要和一个女人结合,必须要有感情为基础。而且,我不是那种种随随便的男人,我们如果要结合在一起,必须是在建立了共同的人生理想的基础上。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罗元元摇了摇头:“不明白。”
胡志诚无奈说:“唉,现在跟你讲这些道理,讲了也白讲。”
罗元元温和地说:“我虽然听不懂你讲的道理,但我知道你讲的一定是对,我听你的。”
胡志诚温和地笑了笑说:“你对我总是哎来哎去的,却从来不敢称呼我,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是呀,你没告诉过我。不过,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哎一声,你知道我在叫你就行了。”
胡志诚想,要是以后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她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那可就麻烦了。
“这样吧,我们今天确定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胡志诚郑重地说,“你记住了,我叫胡志诚。你以后就叫我诚哥,好不好。”
“好,诚哥。”
“你的名字叫罗元元,我还是叫你元元。你是我的小妹妹。”
罗元元却不以为然,说:“给起名字有什么用,在这山上又没有别人,就我和你,你哎一声,就知道是叫我了。”
“我们不可能永远待在这山上,我说了,我要带你走上一条光明的大道,所以我们一定会下山去的。我问你,如果有一天,我下山去办事,你独自一人留在这个山洞里,你会害怕吗?”
“怕,当然怕。你可别丢下我。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其实一个人在这个山洞里很好的。我以前就是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的。我藏的粮食够我们吃半年。另外,你看,岜思山上到处都有各种野果,我们还可以去采一些野果来吃。”
“我不管,反正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我才不要一个人待在这个山洞里。”
罗元元在山洞里每天只求一饱,吃饱了以后就什么也不想做,还多次示意让胡志诚要了她的身体,但胡志诚毫不动心。他知道,两人虽然朝夕相处,但并不能说已经真正相爱了。她之所以愿意以身相许,是因为她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仆人。所谓的愿意,那是仆人对主人的顺从,是奴隶对奴隶主的服从。此时罗元元十五岁,胡志诚二十七岁。他觉得元元还是个小孩子,如果自己现在就占有她的身体,简直跟畜生无异。自己是个革命者,却对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产生邪念,简直是卑鄙下流。
胡志诚想教罗元元打枪,让她每天拿着那把手枪练习瞄准,罗元元却总是显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练练两下,就说胳膊酸痛,不练了。胡志诚恨得破口大骂:“你真是个又懒又丑的臭丫头。”可是任凭胡志诚怎么骂,她只是笑着,每天却像奴隶侍候皇上一样侍候着胡志诚。她还说:“要是别人骂我丑,我恨不得撕烂那人的脸,可是你骂我,我却感到甜滋滋的。” 胡志诚得空的时候,要教她识几个字,她也是懒洋洋的。胡志诚又骂:“真是个又懒又丑又笨的丫头!”她依然傻笑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