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怎么这样说人家?这不就是你们男人喜欢的味道么?女人不骚,男人不爱嘛!”
“哈哈哈,这妞说得好!女人要骚,男人才会喜欢!好,就先带你去陪老大!你一定要拿出你的看家本领,在老大面前骚个够!我们兄弟也好有好日子过啊!”红玫乐了。“谁还能逃出我的石榴裙呢?”她斜眼瞟了一下红服,她依然是不动声色,几乎当他们为不存在,她白了她一眼。“那这个,也带着!这娘们武功高强,却总是在兄弟们眼前装的冷漠无情,把她绑起来,观赏一下你和老大的那个……激情!她也许就会软下来,让咱们兄弟玩玩了!哈哈!”那人说着,就要去拉红服。“咯嘣!”红服反手一撇,那人的手臂就折断了,着实将红玫吓了一跳。被折断手臂的山贼闷着头咬牙切齿道:“你这臭娘们!心肠竟然这么歹毒!兄弟,给我杀了她!”
“有本事,你再敢动我一下。”空空的山牢里来了点微风,吹起了红服额边的刘海。旁边的人看着她,也不敢动手,只是说道:“兄弟,她是老大留下来的女人,我们随便动手不好吧?被老大知道了,就真没好日子过了。”
“可是我的手——”他站起身来,“你这臭娘们,这仇我一定记着!小心别落到我手里,否则一定折磨的你死去活来!”怕惹出更大的篓子,耽误了自己的好事,红玫赶紧劝道:“这位大哥,别跟我们女人一般计较啊,回头我替她向你赔罪去,先别发火,我们还有正事呢,你老大等急了可不好啊!”
“哼!我们走!”红玫如愿以偿地被带走了。看着红服与他们起冲突,她觉得心里很舒服。
清风谷的山腰上,秋浦歌正极力向山顶开进。一路上都没遇见一个人影,而现在忽然看见了一些站岗的人。他潜了进去。始终吹着风,没有很好的听力判断,山贼是无法分辨风、草和人的声音的。靠山的内侧,一排排连续的木屋灯火通明,木屋外守着好几个山贼。刚刚他已经打晕了外围大圈的几个守卫,现在他潜进去,准备一探究竟。
一个很是明亮的房间内,欢笑声此起彼伏。女人的声音尤其娇嗔,男人的声音更是销魂忘我。“爷,您还满意么?”
“哈哈,真不愧是专业的妓啊,伺候地爷不错,爷从没享受过你这样的娘们,怪不得能当焕春阁的头牌啊!”
“爷,您是不是相见恨晚了呀?”
“何止是相见恨晚?从现在开始,爷每天都要跟你做,非折磨死你不可!”
“哎呦,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家。”
“跟你做不就是爷怜惜你、疼你么?要是爷不理你了,在这清风谷,你又算个什么?哈哈……”
“哎呦,真讨厌!……”
“现在嘛,你还是爷最喜欢的女人,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爷一定会满足你!”然后又是两人放肆的笑声,旁若无人,可是在这个时候,确实没人敢来骚扰他们。
“你一个人都已经这么让爷高兴了,要是再加一个妞,是不是会更让爷销魂呢?”红玫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爷,您的意思是?”
“来人啊,把那个红衣服的女人给我带上来!”就算两人有人在床上*,外面的人还是时刻准备听候吩咐。“爷,有红玫服侍您还不够么?”
“就是因为你让爷满意了,爷才想让她上来的,两个女人服侍爷不是更好么?怎么,你吃醋了?”
“那个女人愿意跟另一个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不吃醋才怪!”红玫故作不高兴的样子。“你不过是一只妓,跟男人一夜情是家常便饭的事,怎么还会想着谁是你的男人呢?哼哼!小美人,不要吃醋了,我看那女人虽然比你漂亮,却也没你这么骚,不如你让她见识见识你看家的本领,也好跟你学学?”听着贼头这样说道,红玫的那种自我毁灭观又重现了。虽然挣男人的钱是她的目的,但是有谁希望一夜情的男人是这样对自己说的呢?虽然只是一夜,转身还是嫌弃,却也有一夜的情分,不至于陌生到迎面便是轻看的鄙视。他尝过你的身体,总会对你有些感觉。如果自己真的是这样地令人唾弃,边被男人睡着还边被嫌弃着,就真的连丝毫的趣味都没了,还不如破罐子破摔,就算是再无耻也要想尽办法让他们高兴,甚至是出卖自己的灵魂也在所不惜。
“竟然爷你想这样做,红玫只好顺从了,爷高兴就好。”她起身,在一丝不挂的身子上披上一层比较透明的青纱,算是当做衣服了,毕竟一会要见红服,自己也不能不穿衣服,她是女人,又不是男人,对她没有吸引力。虽然披上了薄薄的纱,里面的一切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地清晰,高高隆起的胸部和细细的小蛮腰把纱的外形来了个精心地塑造。贼头似乎很喜欢她这样的穿扮,从下向上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起来,后来还把手放在了那隆起的部位,用大手粗鲁地覆盖着,指尖感受着它的丰满和柔软,弄得红玫身上产生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