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蛇嘶嘶地向教授叙述他们的遭遇,邓布利多认真听着,没有分心翻译,时不时转脸看一眼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学生。
德拉科不知道希尔说了多少他干的蠢事,略微不自在地玩弄扣子。
“谢谢你们。”站在他身后的金发男巫说着掏出一双手套,变成鞋子递给他。
“我们没做什么。”小少爷不明就里,却也没急着推辞。
对方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势令他暗暗心惊,他怀疑里德尔教授在他面前也略显逊色。
语调中的德国口音让他产生了一些可怕的联想。
气度不凡的中年巫师没有让他揣度很久,就自己道清了原委:“凤凰感应到你们这里的危险之前,我们两个老头子正在……激烈地争执。”
“如果不是你们两个小鬼闯了祸求救,我们也许会动手。”
这怎么听都不是好话,德拉科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
他不想再谈这些,于是恭维道:“您看起来风华正盛。”
“只是看起来罢了。”自称“老头子”的男巫挑了挑眉,“我和阿不思差不多大——”
“只是我们更习惯彼此年轻时的样子。”希尔刚好也问到这个问题,解答时,一向温和的白巫师难得有些尖刻,“毕竟和一个‘老得掉渣’的老人同行,实在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旅行经历。”
“我可没那么说过……”金发男巫面无表情,“我只是说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二十出头的样子,阿不思。”
邓布利多只当没听见,自顾自地给学生的家长发守护神说明情况。
德拉科眉毛跳了跳,觉得这二位的关系跟传闻里不太一样。
希尔对校长的好友有点好奇,嘶嘶地向他说着什么。
“你好。”拄着手杖的男巫后退两步,又抬起下巴,好清楚地看清对方全貌,“我猜你在和我打招呼。”
“希尔问你,为什么看到他不惊讶。”分别通知马尔福夫妇和魔药教授之后,邓布利多又捡起了他的翻译工作,“呃,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可以回答——”
“没有什么好惊讶,除了更高一点,你的模样跟我预想的差不多。”金发男巫微微笑了,“托你校长的福,我可能是对你的情况知道的最清楚的人——”
“我研究你好几年了。”
德拉科脸色微变。
翼蛇歪了歪脑袋,想到当年邓布利多为他们联系上另一个西弗时,提到的那位“做了大部分工作”的朋友。
“他说谢谢。”
“该对我说‘谢谢’的不是你。”德国巫师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老朋友,“毕竟关照你是其他人的责任,我只是帮他一点小忙。”
邓布利多有点无奈地向他道谢,接着他的话头告诉学生:“是的,盖勒特比我聪明得多……请原谅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和他一起研究你。”
希尔晃了晃脑袋,表示不在意。
“我只是空闲时间比较多,算不上比他聪明。”被称为“盖勒特”的巫师不以为意,“最近几年里,你一直是我最感兴趣的课题。”
翼蛇好奇地问了一句,邓布利多直接解答:“不是的,他不是神奇动物学者。”
“就快是了。”盖勒特沉吟道,“为了搞清楚你是什么,我几乎读遍了我能找到的所有相关文献。”
“不是翼蛇吗?”邓布利多轻声解读,然后微微摇了摇头。
“不完全是。”说到自己感兴趣的部分,德国巫师语调稍微轻快了一点,“你的确拥有翼蛇的大部分特征,华而不实的翼膜,大个头,尖尖的牙齿,用于择偶的角——”
站在一边等父母来接的少爷突然出声打断:“对不起,什么的角?”
“择偶。”盖勒特瞥了他一眼,对邓布利多的学生耐心地解释,“雌性翼蛇发情期会变得脆弱,她们会选择看得顺眼的雄性,触碰对方的角,激活角上的魔法,宣布自己名花有主。”
德拉科脸绿了,妄图挣扎一下:“但是这应该只适用于翼蛇和翼蛇之间?”
“魔法可没有种族歧视,只要雄性翼蛇没有拒绝,魔法就会生效。”盖勒特打量着小巫师的表情,若有所思,“你该不会……摸了?”
希尔注意到少爷的表情,体贴地别过脑袋,假装不知道他们在谈论什么。
“恭喜。”始作俑者微笑着火上浇油。
“别闹,盖勒特,他们还小。”邓布利多责备地看了老友一眼,提醒他有点节操,“而且希尔毕竟……这样的规则也许在他身上并不适用。”
德拉科不吭声。
如果真的不适用,为什么之前那群马人恨不得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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