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盛逸尘打断她的话:“寨主,现在还不是,这话还是要等到我的人把你说过的事情都查清楚了再说更好。”
姜思若翻了个白眼,瘪瘪嘴,说:“咱们好歹马上就要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这么有意思的八卦,你不早点说出来让我乐呵乐呵,也太不够意思了。”
盛逸尘似乎来了兴致,问:“寨主很喜欢听这种女人争风吃醋的事儿?”
“不然呢?”姜思若反问道,“你可别小看这种事儿,小到一个家族,大到一个国家,很多都是从根里开始烂的,这些家事若是处理不好,很容易埋下隐患,老话不是说了吗,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总得把家齐了,才能把国家治理好。”
盛逸尘闻言点点头,笑道:“寨主说的有道理。”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还好我没有那么多女人。”
姜思若哭笑不得:“这话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别的不说,她敢跟盛逸尘谈合作的资本,就是武子祺后宫那点儿事。
她有自信,只要运用得当,武子祺和他那群女人干过的破事,绝对能让武子祺再无翻身之日。
哪怕卫帝身体康健,还能再活个十几二十年,也别想偏心把武子祺的破事儿翻篇。
在宅子里给盛安检查完身体之后,盛逸尘和姜思若很快又回到了黑风寨。
第二天一大早,姜思若起床收拾好自己,吃完了早饭,正准备继续研究炼制丹药的事儿,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后山猪圈里的猪刚生了小猪,这两天整个黑风寨的人都沉浸在马上就要赚钱的喜悦当中,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要开个类似小型庆祝会之类的聚集性活动,也不足意外。
所以,姜思若没有多想。
却不曾想,过了一会儿,有人来通知姜思若,说是赵荷花带人过来了。
想到赵荷花,姜思若这才想起来自家山头还扣了牧云寨一个人。
叫啥来着?
好像叫……马路牙子?
姜思若觉得好笑,看来牧云寨是见不着人回去,着急了,这才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不过,这件事是牧云寨理亏在先,想要轻易揭过,是想都不要想的。
姜思若放下手头的活儿,直接去了正院。
赵荷花已经坐在客位等着了。
她也是一寨之主的女儿,而且是独生女,跟姜思若的情况一样,将来早晚会继承老父亲的遗产,成为牧云寨的寨主,所以此时此刻,她来到黑风寨,就有种优越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且不比急姜思若差到哪里去。
即便是坐在客位上,她也是一副很了不起很流弊的样子,眼睛更是恨不得长在头顶上。
看到姜思若过来,立即阴阳怪气地说:“哟,姜大妮,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是害怕了不敢见我,所以故意躲着不出来呢。”
“你是武功了得的世外高人,还是美到让人无法直视心生自卑?”姜思若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等坐在了首位的寨主专属座椅之后,这才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