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我们过去那么幸福……”
“从你我相识开始,你就只有一次机会。是你自己放弃了。”
“小铃,你再相信我一次,我会好好爱你的。”
“不可能。”
“小铃,我真的……”
“够了,梁哲瀚。”夏铃的脸色很阴沉。“北市的豪门不止夏家一个,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吗?”说完,她就想起身离开。
梁哲瀚看她的动作,急急地抛出一句话:“你不理我可以,那薛诗岑呢?你还在乎吗?她现在可是我们梁家的媳妇。”
夏铃起身的动作站到一半顿住了。她重新坐下来,愠怒地看着梁哲瀚:“这些日子纠缠小岑的负面新闻,都是你做的?”
“不是我。”
“那你又知道了什么?”
梁哲瀚不答,只重复道:“小铃,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可、能。”夏铃第四次重复这三个字,语气更加不耐烦,“北市的豪门,姓方的姓宋的,我想她们都会给你数不清的机会。梁少爷要找夺权的助力,还是另寻捷径吧。”她说完,也明白了梁哲瀚不会告诉自己什么有用的消息,再不理会他,果断地起身离开了。
梁哲瀚这次没有出言挽留,呆坐着没有动,看着对面的空座位前摆放的那杯曼特宁,缓慢而深沉地吐出一口气,又低低笑了两声。笑声里饱含苦涩。
姓方的姓宋的……都关他什么事?
梁哲瀚和夏铃的相识,是在巴厘岛的海边。碧蓝的天色,一望无际的海面,俊男靓女俗套又浪漫邂逅。
那是梁哲瀚人生中第一次将自己的事业抛诸脑后。
他们爱得急切又深沉,那次爱人相伴、没有公事烦扰的闲散度假,后来,已成为他午夜梦回无数次神往的美好时光。
他抛开了手机、电脑等能联络外界的工具,在巴厘岛一呆就是两个月。直到父亲无法忍受他“沉溺女色”不理正事,派人来寻找他,也转达了父亲的指示——让他回去结婚。
对方当然是豪门千金。
那时他并不知道夏铃的真实身份,只以为她是旅行在外的普通留学生。在爱人和权利之间,他选择了后者。
后来,他无意中查到夏家独生女儿的资料,知道了夏铃的真实身份。他当然没有办法再娶别人,违逆了父亲的意愿,临时悔婚,让梁家和那个大家族颜面扫地,自己在梁家的地位一时十分艰难……
小铃,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我找到你,找的是此生挚爱,并不是要找夺梁家大权的捷径。
方城。凌晨。
梁哲昱带了陈升和几个兄弟埋伏在郊区的巷子里。
夜已经深了,梁哲昱几人蹲在巷子拐角的隐蔽处,外面的大街上偶尔还会驶过几辆大型压罐车,开着远光灯亮的刺眼,没人发现梁哲昱一行。
梁哲昱压低声音向陈升问道:“确定是这条路吗?”
陈升也同样压低了声音回答:“没错的,我们的人在这蹲了两天,也发现了那边人的踪迹。”
“好。让兄弟们打起精神来,都盯紧了。”
几人又等了一会儿,突然不知从哪里传出两声猫叫,先微弱地试探了一声,又响起两声回应般的叫声。
“来了。”陈升轻声说。
众人都略动了动身子,做好准备。
大街上传来汽车疾速行驶的声音,梁哲昱小心地探头看了看:“一共四辆车,准备——”
陈升对着对讲机说了两句。
“上!”
梁哲昱一声令下,突然有一辆车从旁边的巷子里横窜出来,直直地撞向四辆车中的第三辆车。第三车和第四辆车来不及防备,第四辆车猛打方向盘朝旁边的人行道撞了过去,而第三辆车在马路中间打了几个圈,撞在树上,停了下来。
“快!”陈升大喊一声。
几人飞快地冲两辆出事的车冲了过去。果不其然里面的人已经撞得不醒人事。几人动作迅速的把原来车上的人拽出来。
车上的对讲机正发着交集的声音:“阿豪!阿豪!怎么回事?”
这边的几人没有说话,对面又传出一个更为沉稳的声音:“调转车头,快。”
这边的几人面面相觑,动作迅速地上车,“嗡”的一脚油门把车开远了。
度假山庄。
薛诗岑痛快地玩了几天,十分满意萧项珩介绍的这个放松之地。
这天他们又在山上走了一天,薛诗岑对山间的风光非常喜爱,常常一驻足就不愿离开。直到傍晚时分,才被萧项珩好说歹说劝回了酒店。
下山时,薛诗岑玩乐的兴奋劲逐渐过去,相反的疲倦感渐渐涌上。越往前走,小腿和脚后跟的酸痛感越重。终于小腿一抽搐,薛诗岑一步踏空,眼看就要从台阶上跌下去。
“小心!”萧项珩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
薛诗岑靠着萧项珩站稳了,先是有些后怕,又察觉到自己和萧项珩挨得太近了,顿时有些不自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