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音看着萧廷御的面色变得宛若冰霜,她这时候也累了,压根懒得跟他多说,直接开始有条不紊的治疗起来。
其实估算了一下时间,以她的医术再过月余,萧廷御就可以在拐杖的辅助下来是进行复健了。
虽然过程会有些痛苦,但是这也是必经过程,秦婉音觉得这一点难不倒他。
四周的气氛顿时变得十分安静,几乎到了落针可闻的地步。
秦婉音默默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突然,就见一只白皙的手缓缓伸到她面前。
“怎么?”
老实说现在秦婉音真是对萧廷御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发憷,不知他什么时候又犯病成了那一副疯狂的样子。
“萧如意被你告了一状,必然不会放过你,你可有后手?”
秦婉音完全没想到萧廷御会跟她讨论这件事,一时有些发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看来他虽然在王府待着,但是手下的势力也一直都在关注京中动向,竟然这么快就知道萧如意被杖责的事了。
“那么,依王爷的意思,我应该如何?”
秦婉音饶有兴致的盯着萧廷御,想知道他对此有什么看法。
既然询问她要如何处理萧如意的事情,这便代表他其实是关心她的吧?
她能这么认为吗?
“你的事情,与我何干?”
很可惜,萧廷御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情变化,态度十分冷淡。
“哦!王爷说的极是!我的事情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说话的间隙,秦婉音已经结束今日的针灸治疗,将银针一一收回,起身直接离开。
萧廷御原本想着只要这个影响心绪的女人离开,他心里那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懑就会消除,然而等人真的走了,他整个人却是落寞下来。
“主子。”
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潜入屋中,身形隐匿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容。
“萧如意那边,需要属下去教训一顿吗?”
玄一现在也摸不准自家主子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了,明明对王妃颇为在意,却又不愿低头。
“不必!”
萧廷御眼神冷冽,“等本王恢复如常,自会亲自找她算账!”
“是!”
玄一听到萧廷御这么说,心口就是一热。
只要主子能恢复如初,就不必再这般处处受制于人了!
……
秦婉音离开萧廷御的房间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进门后就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只是也不知是茶水太凉,还是刚才的事情让她不痛快,接下来一晚上她华丽的失眠了!
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翻身,也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直到最后她实在撑不住了,天刚蒙蒙亮就直接骑马离开王府到了医馆。
既然心情不好,那么她索性利用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秦婉音直接将医馆的大堂打扫一遍,坐堂的大夫和伙计来医馆时就吃惊的发现东家竟是早早到了,心中暗暗吃惊,生怕东家会觉得他们偷懒。
“王妃……我们这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怎么会!”
秦婉音忙了一通,也许是运动的缘故,心情好了不少。
她看着大夫和伙计的表情,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这东家太勤快怕不是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对了,今日将我坐诊的牌子挂出来吧。我这几日都在医馆坐诊!”
秦婉音之前就特意定制了一块告示牌,将每个坐堂大夫的名字都刻在特制的牌子上,每块牌子的材质与大夫的医术水平相对应,每日轮值的大夫都会将自己的牌子挂在告示牌上,方便前来就诊的病患寻找大夫。
她自己那一块自然是特意寻的能工巧匠制成的玉牌,打算有空到医馆坐诊时就让伙计挂出来。
听说秦婉音要来医馆坐诊,伙计也没有怠慢,急忙走到柜台后取出一个精致的木匣打开,取出玉牌就小心翼翼的挂上告示牌。
见到伙计将事情办好,秦婉音满意的点了点头,直接进了专属于她的那间就诊室。
“我怎么瞧着东家好像不大高兴呢?”
“老李,你也这么觉得?”
“啧,望闻问切,咱别的本事不敢说,这吃饭的本事还能有错?”
几名坐堂大夫趁着病人还未登门,直接聚在一起小声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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