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探子。
可是他并没有去通知打更人的金锣们,反而是找到刑部的朋友,从地牢里弄了双专门对付妖族的寒铁手铐。
只要将那只妖怪抓住,自己好好玩弄一番,再送回打更人处领赏,岂不美哉。
酒过三巡,歌舞声渐渐平息,今晚的重头戏终于来了。
陆陆续续的花魁们走上台,台下平日个个道貌岸然,之乎者也的学子们疯狂了。
争先恐后的在花魁们面前表现着自己,然而能被花魁相中的人少之又少。
大部分人还是喝了一肚子马尿只能等着扫兴而归。
当然,老鸨子荣姨也算一位,不嫌弃的也可以请求互动。
“各位公子不要急,今晚的压轴还是我们的冬宜姑娘。”
听闻冬宜的名字,再矜持的伪君子也按捺不住,气血上涌。
随着一声悦耳的琴瑟声响起,满庭芳的台幕渐渐升起,一位蒙着面的女子身影出现在舞台上。
“妾本钱塘江上住,
花落花开,不管流年度。
燕子衔将春色去,
纱窗几阵黄梅雨。
斜插玉梳云半吐,
檀板轻敲,唱彻黄金缕。
梦断彩云无觅处,
夜凉明月生南浦。”
一曲《蝶恋花》唱罢,在场的诸位学子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呆愣在原地。
咕咚,一声咽口水的声音惊醒了沉寂的众人。
“冬宜小姐我爱你。”
“冬宜小姐,在下白鹿书院许新年,想与姑娘探讨诗词歌赋。”
“家父江州司马!”
“在下江州司马本尊!狗儿子你给我出来,谁让你来逛勾栏的。”
....
“诸位,诸位静静....”荣姨赶紧出场维持秩序。
“冬宜姑娘还是老规矩,谁能文压全场,谁就能进冬宜闺房,与姑娘彻夜长谈。”
此话一出,喧闹声便渐渐平息。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本公子就先献丑了。”身着白衣,拿着把竹扇的年轻人放下酒杯,从袖子中掏出一张折好的宣纸。
“咳,今日我听闻魏公子如愿通过了笔试,心中甚是高兴,于是作了一首诗为魏公子庆贺。”
此人明显是早有准备,定然是为了巴结魏闲做足了准备。
“日落现文曲,山崩地太平。海枯龙献爪,花谢魏当明。”白衣青年一脸自豪的吟出自己的诗。
“哎呦,好诗啊。”
“不愧是白鹿书院的学子,这文采不一般。”
“即夸了魏公子的文采,又夸了容貌,鬼才啊。”
....
魏闲在一篇恭维中心花怒放,这白衣青年就是他安排的枪手,早就跟他通好气了,让他作两首诗。
一首是吹捧他文采与容貌兼具的,另一首更好的诗则是偷偷交给了自己,准备用来争得花魁的。
不过现在看来,满场都是自己的人嘛,啧啧,根本就不会有人和我竞争。
这五百两银子花的也太亏了。
“咳咳,谢谢学友的诗,还有人吟诗吗,若是没有,本公子出手,冬宜姑娘今晚可归我了。”
魏闲面带从容,已经开始幻想一会以什么姿势上车。
“魏公子,我这还有一首诗就先献丑了。”
林平安突然放下酒杯,在张彪惊恐的眼神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