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董卓尸体,不过是化身所留。王允闻此消息顿时大怒,如今他将除魔功劳拦在自身之上,有人如此简直就是不将他王允放在眼中。顿时怒喝道:“董魔伏诛,士民莫不称贺。此何人,独敢哭耶!与吾擒来!”
须臾人被擒来,王允和群臣视之皆都感到十分意外,竟然是侍中蔡邕。蔡邕素有贤名,而王允却浑不顾及,怒叱道:“董卓逆贼今rì伏诛,国之大幸。你身为汉臣,不为国庆,反为贼哭,你想要干什么?”
原来蔡邕所有贤名,亦心怀抱负,却不得重用,故道:“我虽然不才,也知道大义,岂肯背国向卓,只是感其知遇之恩,不自觉为之一哭,我知自己有罪,愿公见谅。我愿意刺字削足,续写汉史,以赎其辜,邕之幸也。”
众官纷纷惜蔡邕之才,都竭力为其求情。
而王允有心要在众人面前立威,坚决不同意,且道:“惜孝武不杀司马迁,后使作史,遂致谤书流于后世。方今国运衰微,朝政错乱,不可令佞臣执笔于幼主左右,使吾等蒙其讪议也!”本来王允便有杀蔡邕之心,如今听蔡邕竟然要续写汉史,便更加不乐意了,他怕如蔡邕这等知晓实情之人将灭董之事完整写出来,那他便不复功绩存在,这等事王允是万万容不得的。
故王允大喝一声道:“拉下去,赐白绫三丈!”竟然要处死蔡邕。
只是王允话才落,便听一声喝传来:“慢着!”
看到突然出现之人,王允正要开口怒斥,却不想群臣纷纷见礼道:“帝师。”
却是来人正是孟获。
对群臣微微头,孟获转向王允身后的吕布,喝道:“吕布,吾妹貂蝉何在?”
看着怒目而视自己的孟获,吕布也不作声,而视看向身边的王允。
王允上前一步喝道:“孟获,这里乃是群臣议事之处,你不过过时帝师,你想要干什么?”
孟获没有想到出来阻挡他讲话的竟然是王允,看破虚妄之眼发动,孟获在王允的头、眉心、喉咙处各有三个缩版的‘王允’盘坐其中,见此一幕孟获不由哂笑道:“我还当有什么本事,不过壮魄第三境就妄自尊大,在本座面前吆喝,王允你让本座刮目相看啊!”
孟获讲话的时候杀气四溢,却是王允也不由的打颤,他虽是壮魄第三境修士,可毕竟没有杀敌经验,如何能够和从千军万马杀出来的孟获相比。不得已孟获只得以传音的方式道:“孟获你真要与我做对嘛?现在吕布还不知道貂蝉的真是身份……”
孟获瞳孔一缩,同样以传音的方式道:“那外界流传作何解释?”
“童谣而已。千万不要让那变成事实啊!”王允要挟道。
孟获心中直呼:jiān贼,那外界流传的童谣肯定和你有关,竟然早就将我算计了进去。可也只能在心里暗骂,他还真不敢和王允当面撕破脸皮,在来宫中之前,孟获已经寻找过貂蝉,却一无所获,现在肯定是被吕布藏匿了起来,如果一旦王允将貂蝉的真是身份讲出去,只怕吕布就会知道貂蝉的幻境神通,而貂蝉就真的危矣。
看着孟获不再开口,王允顿时微笑道:“帝师既然来了,那就一同瞧瞧这不长眼之人吧,竟然为董魔哭泣。”
却是王允知道孟获乃真斩董卓之人,哭董卓之人,必定为孟获所不容。
可孟获的表现却恰恰相反,竟然地看在跪在地上那人,孟获道:“可是蔡邕蔡伯喈蔡侍中?”
蔡邕抬头,看向这位早有耳闻却从未谋面的帝师,果然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正是老朽,见过帝师。”
“先生快快请起。”孟获赶紧将蔡邕扶起。
“孟获!”王允大声怒吼道。
“哼!”孟获冷哼一声,转而对王允道:“司徒大人莫要将事情做绝了,否则有些后果怕是你也承受不起!”
“你也莫要将事情做绝了!”王允同样寸步不让。
孟获冷笑道:“本座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且安心,在你有生之年,蔡先生肯定不会为你立传!”
被道破心思,王允也不在言语,转而将头瞥向一边,显然是不愿意和孟获真的撕破脸皮。
而孟获自也不愿意,他只是看向吕布道:“好好活着,保护好我妹子,否则有你好看!”
话音落,孟获有对蔡邕道:“先生,我们走!”
纵有千般不舍,可为了身家xìng命,蔡邕还是选择和孟获离开,而他也知一旦离开便不为朝官,即便还能写史,也会被称为野史。
才出皇宫,蔡邕对孟获道:“帝师,为了我让您和司徒反目,当真不值。只怕名利熏心的司徒未必肯放过帝师啊!”
向街角看了一眼,孟获道:“将死之人不足为虑。先生,先随我去打一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