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大位。吾yù废帝,立陈留王,诸大臣以为如何?”
众大臣一个个大惊失sè,却无一人敢出声应答,唯低头不语。
突然‘哗啦’一声响,却见一人将身前案桌推倒,立于筵前道:“不可!不可!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过失,何得妄以废立!汝yù为篡逆耶?”
董卓视之乃是执金吾丁原也。
董卓盛怒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只一言,董卓之心表露无疑,凡有不应答者都不惜斩杀了事。
言罢拔剑在手,要斩丁原。
时一直侍候左右的李儒看到丁原身后一人,生的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董卓。
见此人李儒也是大吃一惊。
赶紧上前道:“今rì饮宴之处,不可谈论国事;来rì朝堂再吧。”
丁原冷声一声,大步流星而去。
之后董卓有问起,结果卢植表示反对,要不是顾忌卢植名声,只怕又要出手。
最后在王允一句“废立之事,不可酒后相商,另rì再议。”下收场,于是百官皆散。
却王允回到家中,如今他已经升为司徒,可他却是一也高兴不起来,灵帝驾崩这才过去不足三月,国已到了不国的地步。
回到府邸的王允竟然再次举杯独饮,最后倒地奋力拍打脚下的地面,手掌都磕破都不自觉,声音何其悲恸:“帝师,帝师啊!你何时才能出关啊,眼看帝将被废、国将不国,可你怎么就不出关啊!帝师啊!快些出关吧,大汉需要你啊!”
可任由王允如何哭喊,愣是没有应答。
而此刻想到孟获的却不止王允一人,同样董卓正当着诸将的面对着李儒大声嚷道:“如今大汉国运已经流失殆尽,只存在皇帝一人体内,就算是帝师孟获再次,老夫也毫不畏惧之,为何阻挡老夫杀丁原!”
李儒直视董卓道:“主公,帝师孟获是已经不足为惧,可我发现今天在宴席之上另有一人似乎不再那当初孟获之下。”
“何人?为何老夫不见?”董卓诧异道。
“便是站立丁原身后之人。”李儒回答道。
“嘶……”董卓倒吸一口冷气,道:“你确定丁原身后有人!”
“有!且我已经打探清楚,那人便是丁原所收的义子吕布吕奉先也。”李儒达到。
董卓面sè极为凝重道:“难道此人修为竟然不在老夫之下,竟然没有引起老夫的注意!世间真还有这等人物?”
“修为未必比得上主公,但也绝世是主公劲敌,故我才阻止主公,好从长计议啊。”李儒道。
董卓怒声道:“便让我来瞧瞧这吕布,看看究竟有何出众之处。”
话音落,从董卓头飞出一道血sè光柱,往吕布所在丁原执金吾府邸望去。
董卓这边才有动作,就见另外一边丁原府邸也冲起一道灰sè光柱,和董卓的血sè光柱摇摇相对。
之后董卓头的光柱收敛而去,继而董卓哈哈大笑道:“老夫还以为何许人也,不过一妖修尔。既然如此不愁尔不为老夫所用。何人敢代老夫去会会那吕布?”
“臣乃吕布同乡,愿往一行。”董卓麾下一命李肃的臣子出列讲话。
董卓头,挥手间一滴血和一匹宝马出现在李肃面前,道:“将此二物交给那吕布,让他提丁原脑袋投与老夫麾下,老夫自然不会亏待与他!”
“是!”李肃答应一声,便自去了。
不久之后,吕布就见到了李肃送上的两物,看到此二物,吕布面露惊喜之sè,心中也不由感叹道:“难怪帝师会尔乃天下第一,果然不同凡响,竟然能看破本使的功法。这样也好,既然你拉拢本使,本使便与你虚与委蛇,借你之力再行突破,而再行突破之时,便是取你狗头之时。还妄图窃大汉国运,得天下而成圣,做你的chūn秋大梦吧!”
心中如此想,可吕布口上却对李肃道:“董公如此见爱,某无以为报。今丁原此人当面怒叱董公,某便以其首级,谢董公。”
不过一时三刻,吕布果然提着丁原首级和李肃来见董卓。
得见丁原首级,董卓大喜道:“卓今得将军,等若得天下也!”
吕布心中厌恶,可面上微笑,口中道:“公若不弃,布请拜为义父。”
董卓大喜,封吕布麾下第一战将。
随着收服吕布,董卓权势更大,废立之事再次提上rì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