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吗?一般!”
孟获的话实在太过惊人,王允骇然站立而起,那本来要退出门槛的歌女也浑身一颤,留在了客堂之上,涟涟目光望着孟获。
“怀南,你能看破?”王允站立而语。
孟获头,道:“不过一狐女,以怀南之眼还不会看错吧。”
那此前还目光涟涟的歌女因为孟获一句话豁然变sè,成的真气显露而出,对孟获面露凶光。
而孟获却至始至终都不曾起身,还端着酒杯酌不停。
“红儿不得放肆!”王允突然开口,将女子喝退。
那要动手的女子立刻停手,口呼:“义父!”
这女子一声呼,已经坐实了她的身份,正是那大名鼎鼎的貂蝉,只是孟获不知为何王允口称她‘红儿’。
“怀南乃是当今帝师,修为也深不可测,如果他要对你出手,你根本没有话的机会。”王允开口道。却是见孟获没有第一时间出手,却是已经安心不少。
继而王允重新坐下来,对着孟获道:“怀南你乃是有得之士,自然看的明白此女身份,她本名家之女,姓任名红昌,只因长成之后生出三条狐尾,而遭家人毒手,我偶见之不忍,便收为义女,以浩然之气压制封印她的真身,也遮蔽她的容貌,怕的就是她在人前显露真容。怀南你也知道,古有妹喜、妲己、褒姒皆狐女也,无一不是祸国殃民之辈。收下红儿之后,我也是担忧万分,所以不惜不再修行也封印了她的真身,实在是我怕她真的做出为祸大汉的事情啊!”
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但是孟获知道,貂蝉也就是眼前的任红昌不单单不会祸害大汉,甚至一度还成为大汉的救星。只是孟获还需要确定,故孟获道:“王大人仅此一个义女?”
王允面sè微变,以为孟获还是要取此女xìng命,故痛哭流涕道:“子师无女,唯她一义女也!子师以xìng命保证,会一直封印她的真身,绝不让她现于世人前。恳求帝师饶她一命啊!”王允是真的疼爱这个义女,差一就跪倒在孟获身前。
“义父不必求她,奴早已是该死之人,何必再劳义父屈膝相求他人。”此刻那狐女上前一步,阻止了王允进一步动作。
王允面露痛苦之sè,却已经绝望。孟获乃是帝师,如果像圣子所言,孟获是一位合格的帝师,那么必定会斩了这可能祸国殃民的狐女。
但出乎他们的预料,孟获起身环绕着狐女看了一阵,道:“怀南其实那等辣手摧花之人,闭花羞月之貌仅这独一份的美就能造福苍生啊!”
“怀南,你是想……”王允有些不明白孟获的意思。
“王大人,你受了个好义女啊!”孟获感叹道。
“是是是。”王允连声应答,豆大的汗滴只滚落而下。
“只是名字不好,换个名吧。”
孟获话音落,王允惊喜道:“还不谢过帝师!”他已经知道孟获不会杀他的义女了。
狐女也感意外,对着孟获切身失礼道:“谢帝师。”
孟获还了一礼道:“我在皇宫的时候,看到有专为**娘娘们编制的貂蝉冠甚是华美,从此你就名貂蝉吧。”其实孟获完全可以给狐女起个其他的名字,可不知道为什么孟获还是选择了‘貂蝉’这个名讳给她,无意间孟获都不知道,他已经彻底融入这个世界,或许是他也想要美好的事物留在这个世界。
貂蝉之名狐女甚是喜欢,眉目涟涟闪动,再次对孟获行以大礼道:“貂蝉谢帝师赐名。”
之前孟获还不愿接受貂蝉的大礼,这一次却泰然接受了,继而孟获转向王允道:“王大人,或许你也知我身上有武帝龙子螭吻脊兽,此物就送与貂蝉,由此物镇压貂蝉身上妖气,未来她也能现身人前了。”
着,孟获就将螭吻脊兽从怀中拿出,交到王允的手中。
身为汉臣,王允可是知道螭吻脊兽是什么样的存在,孟获这般所为,等于将无尽的大汉国运转移到貂蝉的身上。颤抖双手捧着螭吻脊兽,王允突然道:“怀南可曾婚配?”
“家中已有糟糠。”孟获道,古人三妻四妾,孟获这样去等于拒绝。
“唉!”王允叹息一声道:“貂蝉,跪谢帝师大人再造之恩吧。”
在王允讲话的时候,貂蝉就知道王允的企图,可当孟获拒绝后,貂蝉失望之余却倍感温馨,这种感觉像是亲人。到底,她也不过只是年仅十四的孩子。
“我能叫你哥哥吗?”貂蝉没有跪下,而是脆生生试探着问道。
“唉!”
这一次论道孟获叹息了:“叫吧。”
貂蝉双眼噙泪,口呼:“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