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啊!”只见孟获仰天呛呼,继而从马匹上跌落下来。
降临在这个诡异的三国,孟获也算是锻炼的荣辱不惊,可这一刻愣是气愤的从马匹上跌落下来。
“主公!”郭嘉、夏牟奔马而下,跑到孟获的身边呼喊道。刘备三人、曹cāo也都下马围了过来。
孟获这才从地面上站立起来,大口喘息着,气冲冲道:“该死啊,皇上绝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究竟是哪个封董卓为州牧,分割大汉国运的?我孟获孟怀南誓要杀尔!”
孟获还是慢了一步,眼看广宗在即,以为能阻止董卓的谋划,却不想竟然还是晚了一步,大汉国运流失了,而是流失严重,让他怀中赖以吸收大汉国运存在的脊兽都差崩裂。
听孟获讲话,曹cāo、刘备面露苦sè,可并没有表现出孟获这般痛苦不堪模样,同时他二人有些不明为什么孟获对于大汉国运如此重视。“难道他想一人独吞大汉有所国运?”刘曹二人做此想。
终于曹cāo没能按捺住道:“将军,国运流失与我等武将干系不大,何必在意。”
“哼!”孟获冷哼一声,终于按捺下心情,“大汉乃吾国,如今有人胆敢坏吾国运,身为汉臣自当维护国运。如今先河已开,国运流失我虽阻挡不了,可却不能任由那坏吾国运者继续逍遥。本将责令尔等,在此等候皇甫将军,而后再往广宗剿灭黄巾众,本将要赶回洛阳,查明究竟何人坏吾大汉国运,将之斩!杀!”
只见孟获身上杀气四溢,不像是谎。
孟获是真的想要杀人,却不是因为大汉国运流失,而是因为有人这样做危及到他的xìng命。孟获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一刻大萨满应该已经踏足中原之地,以大萨满的修为,加之还有吞大萨满天冲魄和灵慧魄的兵俑、灵慧葫芦在身,大萨满一定能感应到他的所在。
“记住掌控好军队,提防同时拉拢曹cāo、刘备!”嘱托郭嘉、夏牟后,孟获独自一人上马往司隶之地赶去,此刻能庇护他的也许只有司隶,甚至司隶之地都未必有足够国运可用,或许只有大汉dì dū洛阳才是他最后的避难所。
一路快马加鞭,只是孟获所去的方向并非一路往西直往洛阳方向,而是首先往南而去,约三百里孟获来到黄河边,往黄河中投入一物,转而西进。
继续往西三百里,孟获又往河中投下一物,这才快马加鞭,往洛阳方向而去。
才又行进三百里,孟获终于出现在司隶之地,置身司隶之地孟获将怀中脊兽拿出,发现上面的裂痕消失不见,置身朝廷直辖之地,果然国运增加许多。
只是才入司隶之地,孟获面sè就是一变,惊呼:“来的好快!”
如此同时黄河入海口处,一位身披斗篷的老者从河中一跃而出,手中拿着一个青皮葫芦。这葫芦正是孟获的灵慧葫芦。
“好狡猾的子!够狠,竟然将极品道器都舍得丢弃!”老者拿起葫芦,自语,“可如果这样你觉得能逃出本座手心,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继而老者张口一吸,那原本属于孟获的道器竟然不用老者炼化,直接融入他的体内。也就是这一刻,孟获感觉到大萨满来了。
自不用,这位斗篷老者正是来到中原的大萨满。大萨满来到中原目的就是为了拿回属于他的天冲魄和灵慧魄,当然也是为了将屡次坑骗他的孟获生吞活剥。
而为了摆脱大萨满的追杀,孟获将灵慧葫芦、兵俑一起投入黄河当中,而正是灵慧葫芦将大萨满引到黄河入海口。当然青铜质地的兵俑却不会随波逐流,只是沉在河底。可即使这样,也足够为孟获争取到一些时间。
黄河另一处,大萨满将兵俑从河底捞出,却没有立刻收入体内,纵然此兵俑已经将他的天冲魄吞下,可却不能如灵慧葫芦那样,还能化作他的灵慧魄。
观察兵俑良久,大萨满低语道:“这子好大的造化!仅此一具傀儡,如果将七魄全都凝聚其上,可修成失传已久的身外化身!多出一身,好大的造化!可惜,若本座早得此宝,焉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之后大萨满将兵俑收起,往洛阳方向赶来。
孟获的速度已经够快,一路上不停地掉换马匹,用rì行千里来计算也不为过,可纵然这般,也没法和大萨满的速度相比。孟获和大萨满相比,就是仙凡的差距。
看着洛阳近在眼前,不过半刻钟就能进入dì dū,可孟获突然大叫:“吁……”
“轰!”孟获坐下口吐白沫的马匹顿时倒地不起,却因为过度劳累,突然暂停,让它突然猝死,再也不能奔驰了。
而孟获也惊骇地望向百丈外的半空。
“大……大萨满!”孟获颤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孟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