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这是要造反?”
任知县伸手指着他们三人,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哆嗦,他在这抚芫县作威作福这么久,哪遇到过如此忤逆他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月浅宁大笑了起来,造反?这皇上就在她身旁,她用得着造反嘛?这人还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
“任知县这话说的可就没理了,我们何时要造反了?是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来抓我们,我们只是正当防卫而已,再说了我们有动手嘛?”
一旁的两人见月浅宁这么说,忍不住在心里替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月浅宁还真是能说会道,两个人在心里都默默的想着,以后绝对不能跟着月浅宁理论,这逻辑思维如此缜密,他们还真不是对手。
月浅宁这话说的让这任知县找不到反驳的话,气的他捂住了胸口,油光满面的脸被涨的通红。
“强词夺理,你们就是强词夺理,我儿是你们杀死的,你们陪我的儿子。”
任知县说着,就要朝着几人扑过来,然而他还没有扑过来,便被冲进来的衙役给抓住了,就在衙役进来以后,一个穿着官服之人走了进来。
月浅宁见着这人有些眼熟,刚想问问龙飒竔是怎么回事,便看见龙飒竔在对着那人使眼色,心下已然明了,这人定是龙飒竔派人找来了。
任知县看着来人,一下子跪了下来,顿时一把老泪纵横,“知府大人,求您给下人做主啊,这三个刁民,害怕下人的儿子不说,还公然拘捕,求大人明察秋毫。”
被叫做知府的人,听着这任知县这么说,脸色十分难看,本来他想朝着皇上皇后行礼来着,但见皇上对着他使眼色,在这官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自然是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便只好装作是不认识。
见有人来了,月浅宁三人也便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面,只当是看戏了,况世良被任知县的手下放开了,直接到了月浅宁的身后。
“任知县的儿子你到底有没有下死手?”月浅宁朝着一旁的况世良看了几眼,像他证实着,这事月浅宁总觉得有些蹊跷。
“夫人明鉴,老爷让我留他一条命,我自然不敢造次,我只是让他受了些外伤,并未伤及他的性命。”
况世良顿时变成了一张苦瓜脸,谁知道会出了这档子事情,这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死了,况世良这撕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见况世良这么说,月浅宁的眉头皱了起来,坐在那里看着门口的一堆人,并未说什么。一旁的龙飒竔见月浅宁如此,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知府见这皇上皇后未说什么,便让人将一旁的一本册子拿了出来,这东西还是皇上的侍卫送来的,这皇上在旁边看着,他自是不敢懈怠。
“任知县,你管理抚芫县,理应克己奉公,谁知你竟然知法犯法,现在还假公济私,你说你该当何罪。”
知府的一席话让一旁的任知县彻底的傻了眼,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这儿子突然没有了,现在却落得个没人帮的下场。
“小的不知知府大人所说何时,小人的儿子被杀,当日在这客栈里面的人都可以作证,我何来假公济私一说。”
知府见这任知县如此说着,朝着一旁的龙飒竔看了一眼,见皇上没有什么表示,这任知县虽然被抓,但说话却也是有条有理,知府也便硬着头皮上了。
“你儿子实在家中死了,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