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的牢房之中,在昏沉中的杨涛感觉一阵冷意袭来,让他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喘着粗气,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潮湿的地上。
坐起来时才发觉头疼,想要用手揉一揉,可感觉双手好像被捆绑了,还有“叮叮叮”的金属脆响传入耳中,杨涛眯了下眼睛抬手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捆粗大的铁链捆了起来,脚上还有一副脚铐,杨涛试了试,捆绑的铁链很坚固,用手是掰不断的,抬眼看了眼四周后,这里像是一座牢房,不由猜到自己是被水匪们抓来了。
这处牢房很潮湿,从四周的石壁可以看出这是一处建在石洞中的牢房,地上没有茅草铺着,杨涛坐在地上很不舒服,只能站起身来,在一阵金属响中杨涛走到囚室边透过柱子查看起整座牢房的情况,这座牢房不大,只有十几个囚室,大部分都是空着的,只有几间囚室中有十几个蓬头垢面的人蹲在囚室的角落。在牢房的出口正有几名水匪在那吃喝闲聊,时不时的会回头看一眼牢房中的情况,而后继续喝酒吃肉,看到他们桌上的酒食,杨涛吞了一口口水,这也怪不得杨涛,之前在山林中迷路的半个月中,杨涛只能吞咽着粗糙的干粮,吃着路边的野菜,还是没有放任何佐料的野菜,那菜是绿色够新鲜了,可没有调料,那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这时看到一桌的美食美酒,又闻到酒香菜香,想不嘴馋都不行,可惜杨涛知道现在是只能看却吃不到的,只能吞咽着口水回到囚室一脚蹲着,使劲的闭上眼,想一些其他的事,尽量忘记那桌诱人的酒菜……
石牢建在一片山崖下的石壁中,在山崖前就是水匪们的营寨了,这处营寨很大,长宽各有1里,营寨四面的围墙是用粗壮的树木定桩围成,其上铺设了一条宽一米有余的走道,正有不少水匪在走道中梭行巡视,在营寨的四角还分别建有一座初级箭楼,箭楼之上有不少手持长弓身背箭雨的水匪。整座营寨有两个出口,前面出口不远处就是停泊着数百船只的船坞,排满了河面一侧,绵延数里,后面的出口则是接着牢房,在两个出口之上水匪们用众多粗木建有一座小楼,有不少水匪把手,而在整座营地中有众多的帐篷、木屋建在其中,在其中穿梭的人大部分都是手拿兵器的水匪,也有少量卑躬屈膝的奴隶。
此时在营地中心一座由竹木搭成的大堂中,正有几人在喝着闷酒。
坐在左下首的费可在灌了一口酒后,说道:“大哥,我们没有抓到杀三弟的人,不如去将那伙人的首领杀了,也算是给三弟报仇了!”
上首的滕瑜听到二弟的话,拿在手中的酒水停了一下后,才仰头喝下,吐气开声道:“那人暂时先不杀,既然他是那伙人的头,正好可以用他将杀三弟的人引来,让他与杀我三弟的人一起为我三弟陪葬!”
滕瑜说着说着一脸激动的通红,手中紧握着的酒杯在一声脆响中被捏成了数片。
右下首的任瑜则摇了摇羽扇不紧不慢的说道:“大当家原来是有这样的打算,难怪只是将那人生擒了,而没有杀了他!不过要如何才能让那伙人知道他们的头在我们手中,虽然我们已经知道那伙人的领地位置,可要让他们确信他们的头被我们抓了,可就有些难办。”
“军师不是善于临摹笔迹吗。临摹一份他的笔迹就行了。”费可想了想说道。
听到费可的话,滕瑜转头看着任瑜询问任瑜的意见。
“我是能临摹笔迹,可也得是我见过的笔迹再行,这人已经被我们抓入牢中,若是他成心不肯透露笔迹,就算我们严刑拷打,他可能还会弄一份假的笔迹出来,我们也没什么办法。”任瑜说道。
“那就将他的手指剁下来给那伙人送去,他们不就知道他们的头在我们手上了。”费可听到不能模仿笔迹,在猛灌了几碗酒后,醉意上头凶恶的说道。
听到费可的建议,滕瑜有些意动,这个注意不错,正想开口下令时,任瑜摇着羽扇说道:“那恐怕也不行,手指这种东西,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看出来,我观这人年纪也就20左右是否有妻子还难说,而且这人是异人,父母在不在不好说,很有可能没有亲近之人,而且异人的身体或者身体的一部分死了后就会消失,离开身体后一样会很快消失,要送手指也是做不到的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砍了算了!”费可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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