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疼得我时刻都在抽搐,初夜跟它比起来都是毛毛雨。他那很难泄露情绪的眼睛也随着欲望而慢慢起了变化,最后那一刻我清楚得发现了杀人似得愤怒。
我肯定得罪他了。
昨天还好好的,好像还有加强前戏的意思。他之前一直抱着我睡,所以肯定不是我睡着抱他的问题。
我的基金会暂时还没有恢复元气,随时都可能重蹈覆辙。
我必须主动忏悔,便跟进了浴室,扶着墙,虚弱得问:“谁给你打电话?”
他专心刮胡子。
“昨天盛太太来找我,说想让我跟你商量,解除那些艺人的封杀令。”只有这一件是有可能,虽然很牵强:“这件事毕竟是为我做的,我知道它肯定不容易,不能寒了你的心,就没答应。”
他继续刮胡子。
显然是我答错了:“你不想做前戏也没关系。”
还在刮胡子。
我完全猜不到了:“抱歉,我回去睡觉了。”
刚一转身,他突然出了声:“韩秋浠。”
我扭头,发现他的脸比刚刚拉得更长了,心里也有点不高兴:“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
他愠怒得盯着我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准再见她。”
“那如果盛萌萌来找我呢?”
“她不会。”他重新拿起剃须刀。
“万一呢?”
“她不敢。”
“好吧,我就当你是为这件事生气。”我决定提提意见,虽然他不像是能接受我意见的人,但万一成功了呢:“不过我希望你以后能说清楚再发脾气,是她来找我,我现在已经沦落到要卖身保基金会,更没本事给比我身份高的人下逐客令。”
他放下了剃须刀,开始洗脸。
“所以这件事就是你不对,你得跟我道歉。另外如果还有下次,我就回家跟我爸认错,不在你这受气了。”
我说完就站在这等着,看着他慢条斯理得收拾了自己,又视我如无物一般的走了出去。
我正待放弃,他突然转了回来,偏过头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声音像做贼一样低,但很清晰:“对不起。”
说完就看着我,是在等我说“没关系”。
我什么都没说。
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我也让他尝尝说半天话没人吭声的滋味。
他居然笑了,且开起了玩笑:“韩小姐,我知错了。”
如果我没有离开家,肯定要收拾他,然而我没脸回家。而且事不过三,我就也笑了:“原来你这张脸不是借来的呀?”
他扬起眉。
“从来都不舍得做个表情。”
他又笑了,用手捏了捏我的脸。
吃过早餐后,费怀信把我捎到基金会,下车时他握住了我的手。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他立刻就松了手。
现场已经调查完了,所以清理得很干净。秘书领着大家在会议室办公,到今天为止,出事后收到了二十多万的民间捐款,也都分发给前来求助的受害人了。
处理完这些事,我请大家去了四星级酒店,吃了一顿味道很棒的工作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