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这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老师很上道的说。地中海老师带着他们满山的跑,天上飞的,地下爬的,水里游的都带着他们了解了一遍,最后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几个同学凑成一组去找吃的,而王海肯定是不会参加的,“开什么玩笑,没有一点志气,只知道玩儿怎么行呢,我可是将来要带领这个国家向前冲的人啊!”
“哇--蝴蝶--别跑”说着王海像只撒欢的小狗,去追着那只五彩斑斓的大蝴蝶。(好有志气啊!)当王海终于追累了,随意的躺在一处草地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阳光如欢快的舞蹈的精灵在水面上跳跃,穿梭,涓涓的水流声,在一阵阵柔和的风中王海懒洋洋的闭上双眼。
烟子在阵阵音节短促的“欧欧欧”叫声中醒来,眨了眨眼睛,“怎么回事,怎么黑了,我刚刚睡着了吗?”拍了拍裤子上有可能粘到的草屑。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忽然发现今天晚上好像有点冷。
咕咕咕咕咕。。。。很轻很尖很宛转的声音。
“吵死了,滚一边去。”接着便是一阵哗哗的树叶响。
看不清路,烟子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着,月亮虽然大,可是在这根本就没有路的树林里也没有什么用。
就在烟子不耐烦的第N次将自己的披肩长发从缠缠绕绕的树枝中拽下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可疑的声音。
她朝着那个声音走过去,发现声音从一个被很多树枝和榨刺覆盖的坑里发出来的。
“声音”好像听到了她踩在树叶上的声音,然后停止了。
烟子拨开那一堆碍事的断枝,看到:
“啊----”
“你叫什么啊叫”烟子一脸鄙视的看着蹲在坑里的男孩。烟子从地下捡起一根还算结实的木棍,递给蹲在两米多高的坑里的男孩,烟子一脸嫌恶的看着仰起头后被月光照得亮晶晶还反着光的流着眼泪的脸庞。
“你是不是男的,这样子就哭”好不容易将男孩拉起来的烟子讥讽的说道。然后继续朝前走去。
走了没几步,发现男孩没有跟上来的迹象,烟子无奈的往回走去,停到男孩的身旁,踢了踢男孩的屁股说道:“怎么了,吓得腿软了啊。”男孩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一动不动。
没办法,烟子蹲下身体,捏起男孩的脸,恶狠狠的说道:“我给你两分钟,你如果再不站起来的话,我就弄十条小蛇塞到你的内裤里。”
两分钟以后,“我还是自己走吧,我是男的,怎么能让女孩子背呢。”已经忘了刚刚是哪个哭得稀里哗啦的某人强撑气势的说道。
“啊”你干什么,被摔在地上的男孩气愤的叫道。
女孩一边搓耳朵,一边抱怨的说。
“不要在我耳朵旁边说话,痒死了。”说着又重新蹲下身体,转过身背对着男孩。
再次趴到女孩背上,周围仍然是尖而短促的“咕咕咕”声,偶尔还有飞过来飞过去的蝙蝠,亮亮的月光打在树林,,发挥着那一点最可怜的照明作用,扭伤的右脚还是那么痛男孩感觉搔在自己脸上的属于女孩的发丝,弄得自己的面颊痒痒的,同时发中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一股子绿豆糕的味道。不知怎么了,男孩觉得现在自己的心里的感觉变得不一样了,跟刚刚的惊慌和痛得像堵了一口气的状况不一样了,觉得那有节奏的“咕咕咕”的声音像一首欢快的乐曲,大大的月亮发出蒙蒙胧胧的光,柔和又优雅。从女孩身上的传来的温度也是暖暖的。
“呼……好热,你可不可以呼……不要贴那么紧啊。”女孩累得满头大汗的说。
最后因为太黑,实在认不清路,女孩就找了一个铺了很多干枯树叶的地方,将男孩放下来。然后找了几根树枝绑在他的脚上,做了一下基本的护理。其实男孩想说,被女孩绑的那个地方其实很难受,而且感觉比一开始还要肿了,可是看着女孩低着头认真为他绑的神情,就觉得像打了麻醉针一样,腿麻麻的,心里也是麻麻的。
到了晚上,两人一起躺在一堆树叶上面,男孩听着女孩的呼吸声音,变得均匀,便转过身体,侧向女孩那一边,痴痴的看着女孩的睡脸,看着女孩好像有点冷的样子,将身上被女孩撕得只剩半截用来固定树枝的衣服,盖在女孩身上,躺在女孩身边,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眼睛眨也不眨的直到天量。月光好美,女孩好美,男孩朦胧的心事很美。
早上,烟子伸了个大懒腰,眨了眨眼睛。
“啊--怪物啊”烟子一脚踹在王海的脸上。
“唔--”王海捂住脸痛叫。因为一夜都看着女孩,已经达到了对什么都忽视的地步,什么蚊子啊爬虫啊甲壳虫啊在他的面前都隐形了。
所以当烟子醒来看到一个满脸是包,像排骨一样光*裸的上身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的包。并且这个白痴的脸上还带着痴迷的目光。
后来王海整整病了一个月,在不算热的晚上光着身子光了一夜,全身到处是又红又肿,这也是这十三年来霸道又卑鄙的他病得最严重一次。
迫不急待想去上学的王海,听到一个让他全身发寒,连指尖都发凉的消息:端木烟子转学了。
自此以后,在王海的世界里再也没有晴天,没有阳光,以前的他肯定想不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现在他则想不能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为那么无聊那么幼稚。天空好阴啊,老师好没味,同学们好死板。连他最喜欢的恶作剧游戏也玩不劲了。王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觉得现在的自己比同龄的人都老,整天阴沉个脸,超郁闷的时候就找个碴什么的。这也是间接导致他和王平平之间那么多纠葛的最基本原因。(未完待续)